“梁郎不但將紫極宮之名藏頭,更表達了對賀前輩的景仰之情,厲害,厲害!”李師師臉上驚異的神色,表現得有些過分,讚歎道。“梁郎,天下誰不知你文武雙全,休要在賀老麵前假謙虛,以免失禮前輩。”許苗茵道。為自家郎君自誇,虛榮心泛濫,臉皮比城牆還厚,可見女人心,海底針,須不是胡編亂造。“梁總了得!”“師父厲害,還用說!”許凡趙民並不能理解到詩句高妙,但見李師師許苗茵道好,那必定是好到十二分的好。
“梁兄弟,太子想方設法拉攏你,你都無動於衷,也隻有你做得出!”林衝道。“這些都算不了甚麼,但他能夠未卜先知,這點我武鬆也隻有佩服。”武鬆坐在欄杆上,手扶亭角柱子,淡然道。“哦,梁兄弟如此大才,老夫竟然聞所未聞,不能夠引薦於當今聖上,乃是老夫的失職,天大的失職!”賀知章此時神色劇變,肅然起敬道。“來,老夫以茶代酒,敬梁兄弟一杯!”賀知章站起,端起茶杯道。
“賀老,見笑了,休要聽他們信口之言。”梁文真趕緊起身,端杯致意道。“當世詩仙李白之名,早已如雷貫耳,老夫可惜未曾與他謀麵,可謂憾事。老夫作得幾首打油詩,遠遠不如,遠遠不如。梁兄弟之才,依老夫看,不在詩仙李白之下。”賀知章正正衣冠,正色道。“賀老太抬舉後輩了。我等初來乍到,還望賀老多加指點才是!”梁文真臉紅道。被人過分拔高,過分誇獎,隻要還有羞恥之心,必然會臉紅心跳。
“梁兄弟一身功夫,那才端的犀利,灑家都不是他對手。他的逍遙棍使將出來,有如天外飛仙,便是詩仙神仙,恐怕都要怕他三分。這個不是灑家吹牛,要抬舉自家兄弟。”魯智深頓一頓鐵禪杖,臉露不服氣之色,瞪眼道。“說得是,我師父可不是吹的。”趙民道。“詠春的威力一旦發揮出來,確實如此!”許凡道。
“誰在胡吹大氣,連詩仙神仙都怕他?”突然,大門外傳來一聲高叫,隨即,梁文真等人便見一名身材高大,一身灰白長衫的儒雅漢子,年紀在三十多歲,腰跨寶劍,從外昂首而入,器宇軒昂,神色冷淡,眼神犀利。“這位,這位兄台,適才是小弟的兄弟胡亂吹噓,多有得罪,請多包涵。”梁文真初來乍到,不敢得罪於人,急急起身,抱拳施禮道。“你便是連詩仙神仙都怕的人?”那漢子站定,打量梁文真一眼,眯起眼道。
“這位朋友,恰才我們在飲茶閑談,並非有意冒犯。若有興致,不如同飲一杯!”賀知章端坐凳上,麵色平靜,舉手示意道。“我也是一名劍客,既然有懂得天外飛仙的高手在,還胡吹大氣,不如讓我領教幾招。”那漢子按劍道。“失禮了,壯士,小弟隻會拳腳和棍法,並非劍客,不能與你比劍。”梁文真不卑不亢,繼續恭謹道。“劍客?”“我們這裏也有懂劍的。”牛仁許凡趙民見來人氣勢洶洶,而梁文真如此退縮,大起不平之感,言語不客氣道。
“我便是懂劍術之人,梁郎,我來領教他幾招罷!”許苗茵挺身而出,嘩啦一聲,抽出寶劍道。“大小姐!”“苗茵,不可!”“弟妹,休要魯莽!”李師師扈三娘梁文真魯智深等人紛紛開口道。“休要為我擔心。如何?不敢與我小女子鬥麼?”許苗茵咄咄逼人,語氣中帶怒意道。剛剛還在誇自家的郎君無所不能,此時一個漢子跳出來挑戰,豈能退讓?!
梁文真一夥通過蟲洞,來到大唐的開元盛世,竟然遇到大詩人賀知章。正談笑間,不期然被一名冷傲的漢子挑戰。許苗茵護夫心切,出來應戰,一場大戰在所難免。所謂夜晚不可講鬼,日頭不可講人,眼前的漢子在曆史上大名鼎鼎,卻是何人?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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