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是沒得吃了,門外來人還在等候,一艘搭載他們的飛船,靜靜地停在空地上。“梁兄弟,要去何處?”魯智深從樓上下來,嚷道。“魯大哥,武二哥林大哥他們呢?叫他們快起來罷,我們要被囚禁。”梁文真道。“甚麼?灑家去拿禪杖,甚麼人敢如此大膽?”魯智深怒喝道。“昨日已告知我們,魯大哥不可魯莽,他們的子彈可以導航,鎖定目標,隨手便可打死我們。”梁文真道。
“灑家寧願死,也不要做縮頭烏龜,梁兄弟,你等我!”魯智深話未說完,便往樓上跑。“魯大哥,要相信梁兄弟,你的禪杖我幫你帶下來了,不必上去!”林衝出現在樓梯上,沉聲道。“灑家一貫聽梁兄弟的,總須聽灑家一次罷!”魯智深兀自不服道。“魯大哥,雖則過去你是花和尚,但好歹是正式出家。脾氣收斂一些,一切皆須隨緣,不是麼?”武鬆也下了樓,笑道。楊雄在後,心知今日有事發生,一臉疑惑。
“武二哥,你來說說,我們聽梁兄弟的已經有一百次,這一次聽灑家的,如何不行?聽我的,與他們打一架,好不?唉,楊雄你說!”魯智深大聲嚷道。“我聽梁兄弟的,他是神仙,魯大哥卻是和尚,你道我該聽誰人的?”楊雄道。“走罷!上船便上船,少一句省些氣力。”林衝道。牛仁許凡趙民等人已經下來,都一道出了大門,進去飛船。
方琴拉扯潘金蓮,也已來到飛船跟前,隨後陳秋月白玉嬌華素梅扈三娘到來,都上飛船坐下。眾人等了半晌,才見許苗茵李師師二人出來。愛美之娘子,打扮費時,原要讓漢子等的,後世現代人如此,古代人亦然。“弟妹,你們便是囉嗦,我們前去坐牢,也須趕緊,耽誤不得,是罷?!”魯智深高聲道。“魯大哥抱歉,我等來遲了。”許苗茵走到近前,歉然道。“讓禪師久候!”李師師道。
話不絮煩。人既到齊,飛船即行自動關閉出入門,緩緩起飛,在地下世界中穿行。不知轉過多少個彎道,行過多少裏程,停下時,已將他們帶到一處四周有堅固高牆,似與世隔絕的所在。一名製服漢子出來,將他們引進圍牆裏麵的方正樓房,再轉過許多通道,才吩咐他們進去一間明如白晝的房內,鎖好門便揚長而去。
房內空空如也,隻有一些沙發座椅,眾人忍饑挨餓,在房中唉聲歎氣等候。不知過去多少時候,終於有人送來吃的。所謂食物,無外乎麵包三明治白水等物,眾人顧不得許多,麵包的香味又極其誘人,都狼吞虎咽,就瓶裝白水填肚。肚飽困倦,正昏昏欲睡,又一個製服漢子開門進來,吩咐眾人隨他前去。
行走間,隻見一些房間安裝有玻璃窗,都可見內頭有男女多人,身穿白色大褂,正自忙碌。總算見到有研究人員辦事,梁文真一夥各個好奇,不時透過玻璃向內張望。“走快一點,休要磨蹭!”前頭製服漢子嗬斥道。梁文真等人不敢怠慢,快步跟上。
“哎呀!”許苗茵李師師等人驚呼。“梁總,快看!”牛仁眼看一間窗玻璃內,努嘴示意道。梁文真停步,定睛望去。隻見一具赤ll裸ll人體,躺臥於小床之上,一名白衣漢子,手拿一杆,從人體胸腹上方劃過,即刻,人體的軀幹裂開,縫隙擴大,可見內頭黑洞洞的,十分磣人。“休要再看!”梁文真低聲說完,邁步前行。
忽然,許苗茵李師師二人急急靠近過來。“梁郎,我們,我們可不願意這般死去!快,你快點想個辦法。”許苗茵急得眼淚打轉道。“我怕!”李師師亦帶哭腔道。“師父,我等當真逃不過這個厄運麼?”趙民臉色煞白,聲音顫抖道。牛仁林衝楊雄許凡,行在前頭,都掉頭望向梁文真,一臉絕望。
“放心,休要驚怕!”梁文真低聲說完,快步上前,越過走在最前,緊跟在製服漢子之後的魯智深等人。武鬆已然會意,向魯智深使個眼色。忽然,梁文真一個飛躍,高高撲向前頭漢子。那製服漢子猝不及防,即時倒地,還未來得及呼叫,梁文真一拳過去,即刻昏厥。“將他拖到隱蔽之處。”梁文真壓低聲音道。楊雄許凡上前,拖起製服漢子,緊隨梁文真方向去。牛仁許苗茵李師師等人見狀,快步跟上,扈三娘協助方琴,一人一邊扶住潘金蓮,也加快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