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梁文真身上燥熱,到泳池中遊泳,還打起水中詠春。不意間大腿觸碰到滑溜溜之物,駭一大跳,以為泳池中有大魚。原來是林誌玲偷偷潛入,好似一條美人魚一般。麵對挑逗,梁文真失去理智,與林誌玲水中激情一番。在床上正要入港之時,林誌玲問起如何來到廣州,梁文真正歎說來話長,敲門聲起。林誌玲避入洗水間後,開門進來的是金發女郎米蒂,美女攻擊力太強,梁文真防線淪陷。米蒂打探梁文真的來源,再次說來話長時,蒼井空也敲門到來,米蒂避入洗水間。梁文真告知蒼井空不要問他如何到廣州,蒼井空死皮賴臉欲征服他,不料方琴到來。蒼井空也到洗手間躲避後,方琴極需梁文真撫慰,言語間聽到外頭泳池方向傳來打鬥聲。林誌玲獨鬥美日女間諜,梁文真自矜是一代宗師,不願意出手打女人,何況林誌玲也是女密探,派方琴出馬。方琴為幫梁文真避免許苗茵的猜疑,故意放跑兩位女間諜。許苗茵等人到來,梁文真以大話哄過。華南警方收到研究院指令,因機密外泄,明日一早,將梁文真一夥囚禁,送入第六實驗室。
任務失敗,林誌玲深知失去組織的信任,意味著甚麼,此時心情糟糕。“梁文真,既然你不願意配合組織調查,等待你的,是你自找的!”林誌玲冷若冰霜,望向梁文真道。“你,你已經知道我的真名?”梁文真張口結舌,問道。林誌玲的臉色轉換得如此之快,變得如此陌生,令梁文真心中打了一個冷顫。“哼,我國的科技能力,超乎你想象。組織上已經給了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知珍惜。今夜,是你最後一個舒服覺了。”林誌玲說罷,走向門口,揚長而去,隻留下一個性ll感的背影,供梁文真等人瞻仰。
“梁郎,發生甚麼事?為何這位誌玲姐這般說話?”許苗茵看見眼前一幕,疑惑不解,問道。“嗨——,我們的身份,研究機構已經完全知曉,我們恐怕要被當作白老鼠一般,被他們研究個夠。”梁文真長歎道。眾人回到大廳,議論紛紛,李師師白玉嬌華素梅等人樂觀,勸梁文真看開一些,或許此地的衙門會講人情,放大家走亦未可知。許凡趙民牛仁則憂心忡忡,因梁文真向來不會誇大眼前的困境,他是個有擔當之人,寧肯自己獨自背負痛苦,也不願意讓大夥憂慮,明日將要麵對的可怕情形,可能還要更糟,他此刻故意說得輕描淡寫。
“梁總,我們幾個有身手的,明日便搶一艘大飛船,大家一道逃跑。”牛仁提議道。“牛大哥說得極是,怕他甚麼?!明日若是對我等不善,大不了拚個魚死網破!”許凡激憤道。“師父,還有魯大哥林教頭他們哩,殺開一條血路,隻怕不難!”許凡自信道。
“我與你們說。第一,搶飛船沒有用,飛船需要身份驗證,此外,還可遠程操控,即便我們搶到,還是飛回來落到他們手中。第二,拳打腳踢在此地毫無用場,我相信,他們的子彈已經能夠導航,能夠追蹤目標,要打死誰人,誰人必然無路可逃。第三,我們的動向,他們了如指掌,我們此刻討論逃跑計劃,他們悉已聽到。因此,我們不必討論,見機行事即可。”梁文真麵對危機,此刻反倒心平氣和,淡然道。
“說了半天,等於沒說,那便洗洗睡罷,反正按梁總所說,船到橋頭自然直!”牛仁道。“大家要相信梁總,不能因為在生死關頭,便亂了方寸。”許苗茵此時頗顯出大家閨秀的風範,穩定軍心道。“正是,我們死也要死在一處!”李師師卻掩蓋不住心中慌亂,聲音顫抖道。“梁郎,早點睡,明日還須你領頭哩。”扈三娘關切道。“拚了命,我們也要維護得大小姐周全。”白玉嬌道。華素梅則頻頻點頭。“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死便死,怕也沒用。”陳秋月道。
見幾位佳人都已如此這般,許凡趙民牛仁再無話可說。“嗨,可惜我們不是神仙。”梁文真幽幽道。想起羅真人通天徹地,教給一句神仙用的咒語,可從一個時空,去到另一個時空,神仙有用,凡人卻如何使得,梁文真不由心中歎息。前途難測,眾人都心事重重,但又有甚麼辦法,各自回房歇下。
長夜漫漫,梁文真一夜未眠,看到窗外亮光透進來,心道該來的還是來了。又捱過一個時辰,一個漢子的聲音在樓外響起。“梁文真,請叫醒所有人,上船走罷!”那漢子的聲音不大,但十分威嚴,教人不可抗拒,傳到房中仍十分清晰。梁文真起身,到廳中按過各個房間的叫醒信號,自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