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人、聾人、啞人被稱為“三重痛苦的聖女”、被稱為“20世紀奇跡”的海倫·凱勒女士,滿9歲才上學,她上的學校就是巴金斯言人學校。
紐約和芝加哥的同類學校對於盲聾兒童的教育,決心要同紐約爭個高低,也直追紐約。
也談到了另一所這類孩子的學校,堪稱世界第一的德國柏林宮。
“大娘,讓花子出國吧!”
達男脫口而出地這麼說。
“那可不行。你不是說要當花子的老師麼?你忘啦?”
花子母親笑著說。
聽了牧野老師的話,花子母親心中湧起了希望。
她想,即使日本沒有自己女兒去的學校,她也決心把花子培養成不次於西方同類孩子的出色兒童。
這時,鈴響了,牧野老師說他還要去上課,便走了。
臨走時,花子母親就今後關於花子的教育問題,求他多多賜教。
“隻要對您有所幫助,不論什麼問題,隻管來說。因為可以供您參考的事項還很多呢。”
牧野老師這樣告訴花子母親。
達男趁熱打鐵,請教道: “老師,教給花子語言,就像剛才老師那樣的教法麼?”
“是!”
緊接著牧野先生退回五六步,蹲在花子跟前說: “嘴,嘴!”
他邊說邊把花子手指放進自己的嘴裏: “舌頭舌頭……。”
花子像感到癢,格格地叫著。
“有的時候就得這樣,讓她摸摸舌頭,教給她舌頭的活動方法。”
老師掏出手絹擦擦被口水弄濕的花子的手指。
“可是,讓啞孩子記住語言,讓她能說話,這是很難的事呀。必須到聾啞學校,仔細地學習那裏的老師們如何教學。”
牧野老師隻同意主任老師把他送到門口,好像以下的路自己能走得了,便一個人朝走廊走去。
達男望著牧野老師的背影對花子說: “花子,向老師獻花!”
他說著拉起花子的手跑出去了。
花子按照達男的指揮把帶來的花束獻給老師。
“啊,花,花,真漂亮啊!”
老師的麵孔流露出興奮的神色。隻從花束中抽出一支。說道: “謝謝!”
這位值得尊敬的盲老師,拿著盲孩獻給他的花,在春光明媚的院子裏一直走去。
花子回到客廳,向初等科的主任也獻了花。
這位老師也要上課,所以和花子她們道聲再見便去了教室。
花子她們開始參觀。
在手工室裏做手工的是初等科三年級或者四年級的學生。他們在用粘土做骰子。骰子的大小不一,簡直是各自為政,有的大到一隻手都沒法擲。
“好,有沒有想紮眼兒的。”老師邊說邊拿著一根竹筷子樣的東西,輪流著給學生做好的骰子紮眼兒。
有的借了老師那根竹筷自己紮眼兒。
達男對花子母親說: “大娘,為什麼讓他們做骰子呢?你知道麼?”
“啊……”
“我想,大概是因為骰子的眼像盲文的點字。點字不也是一個點一個點地分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