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先生家後,張捕快向縣太爺說明了先生的真正死因,並指出了井裏的水有毒,當場用一隻鴿子驗證,縣太爺很驚訝,看來是自己真的冤枉了安鴻木,便說道:“看來此案確實有蹊蹺,多虧張捕快即使查出,才免遭冤案的發生,張捕快帶幾個人去把那口毒井填了,其他人等隨我回衙門,釋放被冤犯人安鴻木,”李芳欣喜若狂:“謝謝大人,大人英明,”縣太爺知道自己冤枉了安鴻木也不好意思再繼續張狂便溫和的說道:“好了,本官冤枉了你家官人,這就馬上回衙門放了你家官人,不知你是回家等自己的官人還是隨我回衙門迎接你家官人啊?”李芳拉著兒子的手說道:“走吧,當然是我和麒兒迎接麒兒他爹了!”
李芳和縣太爺剛回到衙門見整個衙門被朝廷重兵包圍,“縣太爺好雅興啊,大白天不好好在衙門待著履行公務,還有興致遊玩啊”一個身高八尺有餘的軍官說著拿出了朝廷刑部的令牌,肥頭大耳嚇得差點癱在了地上,雙腿一軟不由自主的跪倒了地上:“大人明查,小的此次外出是為辦案,方才查清一件冤案,速來釋放被冤犯人,不知道人駕到,未能遠迎,還望大人海涵,”軍官慢慢的把令牌掛在腰間冷笑道:“聖人千慮,必有一失啊,田縣太爺英明神武,也有辦錯案的時候,什麼冤案不妨說來聽聽,”肥頭大耳微微抬起來還磕在地上的頭說道:“本縣私塾先生今天早晨被離奇殺害,本官接到不明身份的人報案,火速趕往凶殺現場,見本縣一草民手持一刀,刀上有斑斑血跡,便將此人捉拿回衙門,不料經本縣衙門捕快仔細勘察凶殺現場,發現被殺人毒殺,而非利器殺害,小人才得知冤枉了此人,”“本官昨天早晨接到朝廷刑部命令後就馬不停蹄前來本縣徹查此案,要求講本案凶手押回朝廷受審,你今天才處理此案,難道田縣太爺是漠視王法嗎”年輕的軍官嚴厲的斥責道,肥頭大耳連忙把頭緊緊的貼在地上說道:“大人明查,本案是在今天早晨才發生,案發以後小人馬上就處理了,”安麒往前走了一步說道:“是的,我可以為縣太爺作證,先生是在今天早上被壞人殺害的,我和爹爹早晨剛到先生家,先生就已經被殺害了,縣太爺非要說是我爹殺害了先生,並且抓了我爹爹,趕快放了我爹,先生不是我爹殺的,我爹是好人,他是被冤枉的?”軍官看著安麒說道:“哪裏來的乳臭未幹的小毛孩子,活的不耐煩了就說一聲,大爺一刀宰了你,”李芳連忙用一隻手手捂住安麒的嘴另一隻手把安麒拉到了自己的懷裏說道:“大人見諒,小孩子不懂事,衝撞了大人,不過他說的是實話,田縣太爺和張捕快已經查明我家官人是被冤枉的,請求大人放了我家官人,”肥頭大耳說道:“這是被冤犯人的妻兒,前來迎接被冤犯人的,”軍官轉過身冷笑道:“放人,我千裏迢迢趕來,你現在把人放了,這麼長的路,我要在今天押著犯人連夜啟程向朝廷交差,你現在把人放了,你讓我怎麼向朝廷刑部交代,人我先帶走了,等你抓到你所謂真正的凶手再到京城來刑部換人,”李芳氣憤的說道:“天下還有沒王法了,人是被冤枉的,你不能為了交差就隨便抓個人回去交差,去了刑部,人還能毫發無損的回來嗎,人你不能說帶走就帶走,”軍官走到李芳前麵說道:“真所謂小人與女子難養也,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朝廷的命令就是王法,人今天我必須要帶走,田縣太爺,還等什麼,趕快去把犯人押來,為了防止出現什麼意外,本官即可押犯人啟程,”
肥頭大耳說了一聲“是”便走進了衙門去押安鴻木出來,李芳看著肥頭大耳遠去焦急萬分,很快安鴻木戴著沉重的腳鐐和厚厚枷鎖走出了衙門,安麒一下子撲到了安鴻木的懷中哭了起來,李芳走上前去緊緊的抓住安鴻木的手說道:“鴻木,對不起,我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的,我們該怎麼辦呢,朝廷刑部一定不能去,以前你又不是不知道,多少江湖豪傑,英雄好漢,死在了朝廷的狗官手中,”安鴻木抱住安麒和李芳說道:“放心吧,我命硬,多少江湖刀光劍影都挺過來了,這次一定沒事,答應我你和麒兒一定要好好的等我,”李芳不禁潸然淚下,三個人正在悲痛之中,隨著軍官一聲令下,幾個身披厚厚鎧甲身上散發著難聞的氣味的官兵上前將三人狠狠的分離。
在安麒和李芳的陣陣抽泣中安鴻木被押著消失在了視野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