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芳和兒子來到先生家,幾個官兵守衛在門口,李芳準備進入卻被守衛官兵攔住:“此宅凶殺案尚未處理完畢,閑人免進,”李芳氣憤的說道:“我丈夫是被冤枉的,我要進去看看凶殺現場,”“大人說了,凡有草民膽敢闖入,格殺勿論”幾個守衛說著拔出來腰間的刀,“不得無禮,放下刀”這時一個身材魁梧的年輕男子走了出來,幾個守衛放下了刀:“張捕快,田大人說了,不能讓閑雜人等進入,”張捕快看了看剛剛說話的那位守衛的臉冷冷的說道:“大人說的是不讓閑雜人等,閑雜人等,這小子是被殺先生最得意的學生,一日為師,一生為父,他和自己的母親來看自己老師最後一眼還不行嗎?”李芳把安麒拉到張捕快麵前連忙說道:“謝謝,謝謝張捕快,這剛剛聽到自己的先生遭遇不測,非要過來瞧瞧,我怕耽誤大人公務,但他死活都要來,”張捕快摸了摸安麒的頭說道:“小小年紀,就這麼重情重義,將來一定有出息,趕快進去吧,一會可能就要處理屍體了,恐怕你連自己的老師最後一麵也見不著了。”
李芳和兒子隨張捕快進入到了院子,安麒看著死去的先生不免有些傷心,雖然先生平時經常打自己手心,但畢竟教會了自己讀書認字,腦海中又浮現出了自己和父親剛剛看到先生的那一幕,整個身子不禁哆嗦了一下,“麒兒,不用害怕,在外麵等我”李芳說完和張捕快進入了先生被殺的屋子,張捕快關上門說道:“安夫人,我知道安鴻木是被冤枉的,我剛剛檢查過被殺人的身體,衣服上雖然多有血跡,但身體隻有胳膊上有刀上,雖然傷口很嚴重,但是畢竟是在胳膊上,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不可能導致致命,最多也可能是因為失血過多暈過去才是,”李芳有些驚奇地說道:“謝謝張捕快,先生身上還有其他的可疑之處嗎?”張捕快笑著說道:“不用謝我,我隻是在履行作為一個捕快應盡的責任,還有就是正常人的眼珠子是黑色或者灰色的,而被殺人的眼珠子卻有些微微發綠,這明顯不對,但我孤陋寡聞,一直不明白這時為什麼,”李芳走到先生麵前仔細看了看先生的眼睛:“弑魂,”張捕快迷惑不解:“弑魂?”李芳站了起來:“對,弑魂,這是一種西域奇毒,取五毒之毒按一定比例配製而成,無色無味,原名五毒水,這種劇毒和其他毒藥不一樣,一般毒藥會滲入心髒,使人無法呼吸,慢慢死亡,並且中毒之後體外異常特征都比較明顯,而這種毒一旦有人攝入,毒液便會逆流直上至腦部,滲入腦部骨髓,使人瞬間致命,而又無明顯特征,所有江湖人習慣稱弑魂,多虧張捕快明查秋毫,才有如此重大的發現,”張捕快點了點頭:“沒想到安夫人知道這麼多,”李芳笑了笑平說道:“平時在書上看到的,但是凶手是怎麼投毒的呢?”“對了,門外台階上有幾隻死魚,會不會和這種毒藥有關呢,但奇怪的是魚缸被打破了”張捕快說著拉開了門,指著魚缸的碎片和台階上幾隻死去的鯉魚,李芳走出門外看著魚缸碎片上還有未蒸發掉的水便說道:“應該是有人在井裏投毒,先生給魚換水時,覺得井水清涼,自己也飲了一口,凶殺可能就在暗處觀察,到發現先生飲水之後便動手殺人,到這人刀法應該不高,而又著急得手,匆忙之中砍破了魚缸,我們先檢查檢查水裏有沒有毒,這樣吧,你去井裏打點水,剛剛進來的時候聽到另一個房子有鴿子叫聲,我去抓一隻鴿子,待會我們就用鴿子檢查井水是否有毒,”說罷二人便分頭行動,果然鴿子剛剛飲了一口水,便倒下了。李芳高興萬分,這麼容易就已經掌握了足夠的證據了,隻要讓縣太爺知道這些證據,丈夫就可以出來了,李芳高興地對張捕快說道:“我們趕快去衙門吧,向縣太爺說清楚了,我丈夫就可以不受冤枉了,”“嗯,你帶著你的寶貝兒子在門外等我,先找人把這裏把守嚴實了,尤其是那口井,以防有人誤飲喪命”張捕快安排好後,三人便一起走向衙門。
到了衙門,張捕快對李芳說道:“這樣,你先去衙門外那裏擊鼓審案,我去通知大人,”李芳到衙門外用力擊鼓,幾個官兵打開門,李芳和兒子走了進去,縣太爺見是李芳便說道:“大膽叼婦,你家官人早晨才殺人入獄,這麼短時間你又來公堂搗亂,怎麼你是想要陪你家官人一塊坐牢嗎,別忘了你們還有一個兒子呢,你進去了,你們的孩子就沒人照顧了,”李芳拉著兒子跪到地上說道:“大人,我是來替我家官人申冤的,他是冤枉的,”縣太爺拿起驚堂木狠狠地在桌子上拍了一下說道:“你家官人光天化日之下殺人,證據確鑿,何冤之有?公堂之上,豈容爾等草民為所欲為,來人,將這女子二人轟出去,”站在一旁的張捕快馬上跪下說道:“大人且慢,容小人多說一句,早晨大人命我把手凶殺現場,我通過觀察凶殺現場發現眾多可疑之處,被殺人毒殺而非兵刃之死,大人可隨小人到凶殺現場,聽小人還原真實的凶殺過程,”“噢,既然捕快這麼說,那就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