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齡仙居的天台上,餘雲還在專心的煉化這鎮府珠。
藍足和聲問道:“乖徒兒,還有多長時間能煉化這顆珠子?”
餘雲幹瘦的臉龐有滴滴汗珠,冷聲回到道:“我已經煉化了九層,裏麵的信息不斷撲入我還還。我有點堅持不住,也不知要多久?”
藍足跺跺腳,在四周來回走動,自言自語說道:“煉化居然進入了僵局。難道真的讓那兩個小子也分一杯羹。他們本來都如此天才,將來我的徒兒還怎麼追得上他?”
他這自言自語雖然小聲,但是除了專心煉化鎮府珠的餘雲,在場眾人哪來聽不到?
商雲宇說道:“師伯,若有幫得上忙的地方師侄定不會袖手旁觀。事成之後不拿這裏半分法寶。”
閻皓風也說道:“藍足前輩,遲則生變。難道你連我們都不相信麼?”
藍足看著他們兩恨恨說道:“煩!煩!煩!我就知道你們兩個小子一在誰的旁邊等會搶走他人的氣運不可。我那乖徒兒氣運不夠你們強盛,你們若是去幫忙,不反客為主了麼?”
閻皓風與商雲宇對望一看,藍足前輩的護短還有搶奪氣運的說法讓他們心中苦笑不已。
就在此時,地麵居然劇烈抖栗起來,連帶空間都有晃動的跡象。
餘雲吼道:“老混蛋,他們要暴力切斷這裏和裏麵那層空間的聯係!寶含可都是在裏麵呀,你還不快點出手等什麼!”
藍足為難的說道:“徒兒,我能攔得住他們。可是你那明顯是消化不了仙府的信息,我估計沒個一年半載,甚至更長的時間煉化不下來呀。”
餘雲焦急叫道:“那你還不快想辦法?你不是吹你是天底下最天才,最聰明的人麼?那你怎麼會想不到辦法?”
藍足吞吞吐吐說道:“辦法有,那就是讓他們兩也幫你一起練。可是他們身上都帶有道印,更隱含著許許多多的秘密。我怕……我怕他們……”
餘雲打斷吼道:“老混蛋,到這時候你還計較這些?我正要閻皓風也一起和我接受著信息,將來我好光明正大去揍他。旁邊的小白臉是他朋友,我也要揍他。你快讓他們一起來,否則我也不煉化了!”
藍足猶豫說道:“可是他們的氣運比你強盛,他們消化了裏麵的信息,你肯定跟不上他們速度,到時候就怕仙府認他們為主呀。”
洞府抖栗得更厲害,餘雲叫吼道:“快點!管他認誰為主,但就是不能讓外麵兩個家夥得逞,你快點去攔住他們!”
閻皓風也有點著急說道:“藍足前輩,餘雲我待他如同弟弟一般。洞府如認我為主,我也交還個他。”
商雲宇也說道:“師伯,師侄身上的法寶也用不完,不會貪這洞府之物。”
藍足也意識到情況緊急,恨聲說道:“我就知道你們不會無緣無故出現在這裏。你們兩個小子也一起上去,把靈氣輸入進去就行。外麵的兩個老家夥,老道不發威,你當真我好欺負!”
當下他把所有的怨氣都歸結到外麵的邪行老祖和常元玄仙身上。
閻皓風與商雲宇一起飛上去,虛空盤膝在鎮府珠前麵,把靈氣打進珠子裏麵。頓時靈氣如同開閘的水,滾滾流了出來,在這一瞬間,他們兩的頭頂都浮現了一個陰陽太極圖,隻不過閻皓風的陰陽太極圖四周有著翻滾的紫霧,而商雲宇的陰陽太極圖有著五彩的霧氣。
藍足見到此更加生氣:“好小子,你們身上有道印就算了,一個如此濃厚的雷行本源,一個有如此濃厚的五行本源。我那傻徒兒哪裏能夠搶奪得過你們?都怪外麵這兩個老家夥,都怪他們!”
他手中突然出現一把藍湛湛的寶劍,這劍一出現周圍的空間立馬靜止幾分,但隨後有晃動起來!
“老道今天開殺戒!寶貝呀,寶貝,你也好久沒喝過血了吧。”
他人一晃,就衝出了光罩外。
閻皓風這一瞬間有種頭腦破裂的感覺,海一般的信息湧來,他根本來不及消化。立馬沉靜在紫色神秘空間裏麵去,進行物我兩忘。
這回紫霧中的那個陰陽太極圖立刻把他的意識籠罩住,頭腦又恢複了清爽。頓時那些湧來的信息立刻清晰起來。
這信息似乎是一個人生平的所有修煉心得的彙聚,很雜,也很全麵。對於修道、煉丹、練氣、陣法的理解,甚至他一生的所見所聞都在裏麵。
原來這個鎮府珠不單隻是控製樞紐,更是鶴齡仙尊一生道統的傳承。這也難怪餘雲如此痛苦和著急,鶴齡仙尊幾十萬年的人生經曆,任憑是誰都不可能一下子消化得掉,強行記住也不可能。
但閻皓風覺得自己記住了,應該說是那個陰陽太極圖記住了。所有的信息一進到腦海裏立馬清晰的分類,就如同複製粘貼一般。隻要他一想,那信息就出現在腦中。他的大腦就如同電腦一般,而那太極圖就是儲存信息的硬盤,有多少裝多少!
閻皓風走馬觀花的感受到了一個仙尊一生的磅礴,身隕道消的悲哀,而對他那些規則、本源、大道的理解卻很少,都把他儲存起來,等閉關的時候再參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