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元氣便是要直接攻向獨孤浪子。
獨孤浪子見狀,出奇的不躲不閃,而是一副無謂的說道“怎麼,堂堂天仙宗的焰蓉仙子,居然連和我說話的勇氣都沒有嘛,難道我幾句話,便是可以瓦解這天仙宗的千軍萬馬的圍困嗎?”
獨孤浪子這一言擺明了就是激怒這天下聞名的天仙宗暴脾氣的焰蓉仙子,而貌似這拙劣的一招,卻是在焰蓉仙子身上非常的奏效。
眼蓉仙子看似來勢洶洶的一招緩和了下來,不過似乎還是猶豫不決“這個信任天地門的內衛堂主是好生的可惡,我這一掌下去,日後少不得被他人說三道四,若是這一招不出,則是擺明了中了他這一招,便是不免會被明白的同門取消。”
正當這焰蓉仙子猶豫之際,一個好似救龍的聲音傳了過來“焰蓉妹妹,莫要著急動手,聽聽這獨孤浪子堂主的隻言片語也是無妨呀。”
說話之人正是碧華仙子,此刻無疑便是讓這焰蓉仙子一個大大的台階,焰蓉仙子淡淡的就勢說道“好,就聽碧華姐姐的。”
說罷,焰蓉和碧華紛紛是降了下來,和獨孤浪子和詹韋相對而立。
獨孤浪子嘴角顯獻出一絲笑容,便是迅速的籠罩起了混沌元氣,一時之間,這四人被團團包圍,不過這天仙宗的弟子被告誡不許輕舉妄動,因此也是隻能懷著忐忑的心情,望眼欲穿。
獨孤浪子自是知道接下去所談的內容牽涉到天仙宗的秘辛,因此以防萬一,不得不使用混沌氣罩,將這四人與外界徹底隔絕。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焰蓉仙子,看起來極為的不耐煩。
“喲,是誰再放屁呀,果然是夠快,說放就放了。”
說話之人當真是膽大包天,在場之中也唯有詹韋會是如此的肆無忌憚。
眼看這剛剛平靜下來的局麵又將破裂,這獨孤浪子立刻說道“詹韋,莫要逞這口舌之快,仙子我們還是談這正事吧,一件關於你天仙宗的大事。”
焰蓉仙子也是強壓住自己的怒氣,便是想要知道這獨孤浪子葫蘆裏麵賣的什麼藥。
獨孤浪子眼神之中閃爍著一股詭異的目光,便是說道“在下有兩個消息,一個是好消息,一個是壞消息,不知仙子們想聽哪一個。”
“被給我在這耍花腔,快說。”
焰蓉仙子已經是將耐心放到了最大,催促到。
“好吧,仙子可要聽清了,好消息便是,這天仙宗的“水神試煉”已經成功,聶湘雨已然是創生了水神元氣,這壞消息便是,貴派的瓊元仙子已經和這崩塌的水神宮殿一起喪命,塵歸塵,土歸土了。”
對麵的焰蓉仙子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一時之間,便是在這混沌氣罩之中寂靜的令人恐怖。
許久過後,終於是被這一聲打破了極為恐怖的沉寂“終究,這悲劇還是放生了,不過宗主還是前完成了她畢生的夙願,也是死而無憾了吧。”
碧華仙子似乎顯出了一種解脫,畢竟這水神的禍患要算起來,最深有體會的無疑就是碧華仙子。
焰蓉仙子,以一種相當疑惑的眼神看著這碧華仙子,因為畢竟她隻是知道這水神試煉是天仙宗創立霸業的一種秘密實驗,而瓊元仙子也是害怕這焰蓉的暴躁脾氣便是不曾讓她知道其中隱秘。
碧華仙子看見焰蓉仙子的表情,便是立刻明白,將他拉到一旁,將所有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訴說道,其中還拿出了不少的證據,這焰蓉起初完全不能接受,後來便是深信不疑。
幾日過後,這天仙宗的水神宮遺址便是被門人清理幹淨,一切的過往便是和這遺址一起隨風而逝,便是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唯一證明曾經的便是經過天仙宗,各位峰主們的激烈討論,這天仙宗不可一日無主,新任的天仙宗主便是碧華,這天仙宗自此也是實力大減,怕是隻有自保之力,碧華更是下令,將這一切關於水神試煉的所有資料,完全銷毀,天仙宗更是不遺餘力的尋找聶湘雨。
自此以後,這聶家便是可以徹底逃離厄運,而這水神的毒瘤也是被徹底的從煉氣界消失,唯一的證明也就隻有逃離在外的聶湘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