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萬水國國都的郊外是極為的寧靜,人們似乎總是善於疑問,城內眾人皆是絲毫顯現不出這之前一段日子的緊張,又恢複了之前的繁華生活。
“獨孤浪子,之之後你打算怎麼辦,是回門派還是?”
月光照耀之下,獻出的詹韋壯碩的臉龐,身後則是跟著這冷豔的思瑤仙子。
原來這天仙宗經曆巨變,皆是無心追究這詹韋和思瑤的過錯,況且這獨孤浪子知曉這天仙宗如此的醜聞,便是用這不追究眾人的罪責,換來獨孤浪子這位新任的天門內衛堂的堂主三緘其口的一聲承諾,此刻幾人便是已然離開了天仙宗,全身而退。
“暫時不會門派,她未找到之前,我是不會做其他事情的。”
獨孤浪子回答的十分的決絕,停頓了片刻便是問道“呢詹韋你呢,你和思瑤仙子又何去何從呢?”
思瑤仙子不是可否,便是擺出一副聽詹韋安排的樣子,詹韋笑意盈盈的說道“哈哈哈,去哪裏,何處去不得,以前我和遙遙便是被門派所累,如今彼此都放開懷抱,在一起去哪裏都是一樣的,獨孤浪子你忘了哪裏有閑事,哪裏就有我賞金護衛詹韋。”
詹韋這寥寥數句話便是說的極為的自在快意,同時也讓獨孤浪子想起了從見麵到今時今日的種種往事,仿佛就在昨日,不過片段過後,眼神之中則是透獻出絲絲的羨慕神情,心中想道“若是哪天我也能這般該有多好。”
不過這神色也是立刻收斂,畢竟他身上背負著的太多太多,也不是隨意能拋卻的,怕是這也隻是一種奢望而已。
“獨孤浪子若是真的遇見這聶湘雨,若是她真的不可挽回,成為天地間無情冷酷的一尊怪物,你又該怎麼做呢?”
詹韋問出此話的時候也是麵露難色,因為自可對於獨孤浪子來說,最難接受的怕也隻有這個問題了,其中還不免有些想要逃避的影子,詹韋這麼做固然殘酷,不過若是獨孤浪子的心意不夠堅定,這追尋聶湘雨隻怕是害人害己。
獨孤浪子皺著眉頭,思索半天,便是用堅定的眼神看著詹韋說道“詹韋大哥你放心,無論結果如何,我一定會盡量阻止讓這湘雨做出令你自己後悔的事情,如果實在是別無他法的話……”
獨孤浪子到這邊話在口邊卻是說不出來。
詹韋已然是明白了這獨孤浪子的心意,便是也無需強人所難,便是插話道“也罷,既然你有這份心意,我也就放心了,今日就在此別過吧,希望聶湘雨這件事情上能夠有個圓滿的結果,還有你要切記,這萬氣大會,不久之後就要舉行,皆是各方勢力一定會在這其中互相角逐,你這新任的天門內衛堂主也需要好好的籌謀一番,”
詹韋以兄長的口氣囑咐一番之後,便是在這月色之中,和這思瑤仙子雙宿雙飛,飄然離開,也不知雲遊去向何方,獨孤浪子一直目送兩人消失在這無邊的黑暗之中,方才徑自離開這外水國這給予他太多悲傷的傷心地。
之後數日,這煉氣界是方才知道這天仙宗的巨變,宗主離奇的“病逝”,不過這新任宗主是碧華倒是令人並不懷疑,不過倒是引來了許多心懷叵測之人的窺視。
天仙宗不比這這天門和天玄兩宗,有著太上元老院和玄門中的前輩們護佑著,因此一直以來都是步步為營,在這各種勢力之中靠著算計精準維持著,可以說是在夾縫之中尋求生機,此刻便是再度身處這危機之中。
所幸這新任的天仙宗主碧華,力排眾議,當機立斷的和一位神秘女子約見之後,便是之後無人再來冒犯,這人便是天地門的天訊堂主之一的花子娘,原來這碧華仙子眼見這門派之外,暗流洶湧,危在旦夕,無奈之下,隻好依附於這天地門,借機加入三派聯盟之中,有了這顆大樹撐腰,便是足以威嚇一些宵小之徒不敢肆意冒犯。
不過這些事情對於沿途追趕聶湘雨行跡的獨孤浪子來說確實毫無意義,獨孤浪子沿途之間,遵循這似有若無的水神元氣,和這種極不穩定的元氣造成的毀壞追尋著,直到有一天,似乎一切的線索都不複存在,戛然而止,方才停了下來,心中是一片失落。
不過事情往往會在絕境的時候得到轉機,獨孤浪子在這一陣遊走之時遇見了一群極為古怪的難民,說道北方的某些村子整夜之中遭到了巨大的毀壞,慘不忍睹,這種手法在獨孤浪子聽來無疑是個天大的好消息,極其類似聶湘雨能夠辦到的,便是立刻飛馳過去,抱著一絲希望,能夠真的遇見聶湘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