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服務員將桌子收拾幹淨並走出房間後禦升才說道:“我跟凝雪才住進來第二天,凝雪二哥應該是才知道這個消息後就馬上就趕來的吧。”
“是啊,怎麼了?”
“沒什麼,他應該不是妳男朋友吧。”
“切,我眼光有那麼差嗎。”芙玲說道。
“不過他的心意不論是誰都能看的出來呢。”凝雪也在一旁點了點頭。
“知道又怎麼樣,誰規定知道了就一定要變成那種關係的,他可是我最好的‘朋友’。”芙玲說道。
“朋友,剛才他連續出醜兩次你連關心都沒關心過,在妳的眼中他更像是玩具吧。”
“那又怎麼樣。”芙玲不否認的說道:“在凝雪的家族裏就他喜歡跟凝雪做對,對凝雪的態度也不好,我把他當做玩具又怎麼了。”聽到這句話時,凝雪明顯有些黯然。
“沒什麼,妳想把他當作玩具這是妳的自由,能夠替凝雪出氣我也很高興,不過我猜妳的這個玩具馬上就要不見了。”禦升不緊不慢地說道。
“我怎麼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妳覺得一個男人在喜歡的人麵前出這個大的醜後還會出現在這女人麵前嗎?有的普通人可能會,但妳剛才也說了他屬於哪一類人,而且又是董氏的二公子,那麼在報複完我之前他有什麼臉麵出現在妳麵前。而且說不定因為這次打擊太大,他可能會從被人玩的玩具變成玩玩具的人呢。”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沒有什麼意思,隻是提醒妳當一個人在喜歡的人麵前出兩次醜,而且用正常手段總是得不到自己喜歡的人時,說不定會用一些瘋狂的辦法強行把喜歡的人留在自己的身邊,而一個家裏有錢有勢跟政府又有牽連的人比普通人更容易變成這樣。”禦升輕扣餐桌,徐徐說出這些話。
“哼,他的家族不可能會幫他向我出手的。”芙玲已經知道禦升所說的到底是誰。
“妳覺得一個家族的二公子會沒有自己的私人武裝嗎?還是說妳覺得你永遠都不會讓他有機可趁?或者說妳想在事情還沒發生前衝到他家去告發他?嗬嗬。”禦升輕笑出聲。
“說了這麼多你到底想要說明什麼?”禦升所說的芙玲沒考慮到,或者是因為當已經習慣一件東西屬於自己時,擁有這東西的人完全沒想到這東西有可能會有叛變的一天,而禦升的話正是給她敲了警鍾。
“隻要妳將今天的事情當作沒發生過,也不要跟他說凝雪現在住在天河賓館。我敢保證隻要妳明天主動去找他,那麼妳的玩具依舊是妳的,不會有不見和叛變的一天。”禦升站起身,吃完午飯正適合活動活動筋骨,消化一下胃裏的食物。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而且他有可能會當今天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嗎?”
“相不相信是妳的自由,我隻是看妳是凝雪的好友所以提醒妳。至於他會不會把今天的事當作沒發生過,我想這個就需要明天妳自己的表現了。”隨後禦升又向凝雪說道:“凝雪,妳就先陪妳朋友坐一會吧,我到園林去逛逛。”
在快走出包間時禦升像想起什麼似的對芙玲說道:“對了,如果想好了別忘記把針孔監視器所拍的錄影銷毀,萬一被他看到而心理崩潰就不好了。”
走出包間後禦升輕輕將房門關上,將空間留給凝雪和芙玲。在走出天河酒店時更是對門口的服務員一個陽光的微笑。步行在園林中,禦升隨意地找了個石凳坐下,看著頭頂巨大的芭蕉葉,禦升用隻有自己能夠聽到的聲音說道:“我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好心。你說是吧,旺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