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邊,已經駛離天河賓館的加長悍馬車上,傅文正臉色陰沉地坐在特製沙發中,牙齒狠狠地咬著自己的嘴唇,滴滴金黃的血液沿著嘴角滴落在車上。就這樣坐了一會後傅文如同爆發般大叫起來,用自己頭撞起悍馬車的車壁,口中更是大叫道:“我不甘心啊。”
傅文的動作讓整輛悍馬車都有輕微的搖晃,在前麵擔任司機的保安自然也感覺到。但保安隻是用一隻手將自己的耳朵捂住,另一隻手則放在方向盤上熟練地操控著。他是天河賓館的保安,現在的任務隻是送傅文回到董家,其餘的一切都不在他工作的範圍內,包括當傅文的出氣筒讓他發泄一頓。
大叫之後傅文停下了自殘的動作,眼睛狠狠地盯著自己的前方,自言自語地說道:“我不甘心,我絕對要讓那個小心身不如死。媽的竟然敢讓我受到這種恥辱,而且還是在芙玲的麵前。不行,我一定要殺了他,一定要殺了他!”
“對,還有凝雪那個小****,******居然敢偷跑出家,而且還跟那男的住在同一個房間。哈哈,如果讓父親知道的話媽的那小子就死定了。”似乎陷入了自己的幻想中,傅文更是喃喃自語道:“媽的還有芙玲那個小賤人追了這麼久都追不到,現在又在她麵前出了這麼大的醜,以後一定更沒有機會了。不行,她是我的,我一定要把她弄到手。嘿嘿,哈哈哈”說到這裏,那傅文似乎想到了什麼好事般大笑起來,看過去狀若瘋癲。
而傅文的笑聲之大就連完全隔絕的駕駛位上坐著的保安都聽到。就見保安輕歎一聲,從口袋中那出一條口香糖在口中快速嚼動。隨後將已軟化的口香糖從口中拿出,待稍微有些硬化後將已經凝成一團的口香糖分為兩半,分別塞到了他的左右耳朵。當這一係列動作做完後保安哼著小調,心情舒暢地開起車來。
傅文自然不知道保安做了些什麼,沙發上的他依舊沉浸在自己的幻想當中,呆呆地看著車頂傻笑,但不一會他就被“汪汪”的叫聲從幻想中喚回現實。不爽自己的美夢被打攪,傅文火大的環顧車內,卻沒有發現發出這種聲音的源頭。正因如此,傅文直接將聽到的狗叫聲當成幻聽,並將玻璃桌上的葡萄酒開封,往杯子傾倒半滿後拿起一口喝盡。
在傅文倒滿第二杯葡萄酒後,他又聽到了剛才的狗叫。而且聲音比之前更加大聲,如同就趴在耳邊叫喚一般,耳朵似乎也被某種柔軟的毛發觸摸過。傅文嚇了一個激靈,雙手在自己的耳朵上重重的揉了兩下,同時叫道:“誰,誰******在裝神弄鬼,出來,快出來。”
“汪。”在傅文大聲叫過後,在他眼前一個小巧的影象突然出現,然後從虛影漸漸變為實體。因為眼前忽然出現東西,跟傅文又近在咫尺,因此傅文本能反應的頭迅速往後退去,卻因為用力過大重重的砸到了車壁上。這次的衝擊力之大就連傅文的脂肪也抵擋不住,痛感一直刺激著他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