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千語被二夫人打得重重摔在地上,也不求饒不叫痛,隻是淡冷看著二夫人,嗬嗬冷笑。這樣的把戲,三天兩頭就來一次,她早覺得不新鮮了,連叫都懶得叫上一聲。
那兩名婆子一聽,大聲的道:“是,夫人。”
見雲千語一副冷漠的樣子,好像打得不是她般,三夫人上前,拿出帕子小心給二夫人擦著臉上的血沫腥子,目光閃著毒光,“二姐,我看這丫頭早打得臉厚肉粗的,不如換個法子?”
“我也覺得應該換法子了。”四夫人上前,抬腳,再次狠狠踩在了雲千語的另一隻手上。
“那你們說說,都有什麼法子!”二夫人臉色難看,恨恨看著雲千語,這個賤人,命還真是硬,怎麼打都死不了。
“二姐,不如讓人燒上一盆開水,讓她喝下去,就算不死,也難活不是?”三夫人看著被打的雲千語,低低笑出了聲來。
“我覺得不如在她那張幹黃的小臉蛋上,劃上幾刀子,再配上個鹽呀辣椒呀往水裏一放,豈不是更好?”四夫人看著雲千語的臉,雖常年受餓,看著幹瘦蠟黃,可那一張臉猛的一看,太像她的母親,長得一副狐狸精樣,所以四夫人說什麼都想毀去她那一張臉。
“這個辦法不錯,那一張臉,確實要毀,免得我看著不快。”二夫人這才記起雲千語的臉,確實是應該毀的,因為長得太像她的母親,更重要的是,這樣蠟黃肌瘦的她,看著竟比她的女兒還要美上幾分,如何能不毀了。二夫人不懷好意的看著雲千語,“來人,將這賤人的臉給我劃了,再用辣椒呀、鹽,好好幫她消消毒。對了,開水也是能消毒的,一並準備了吧”
“是!”有下人立即應聲,再急急出去。
“啪、啪……”雲千語的臉上,巴掌一個接著一個落下,耳朵裏聽著二夫人、三夫人、四夫人的話,她怒極反笑,忍了這麼些年,還是小看了這些姨娘的本事。
須臾,那些下人一人捧著辣椒水,一人捧著開水,進屋,那開水裏麵騰騰冒著泡,倆人對二夫人恭敬尋問,“夫人,先用哪一樣?”
二夫人冷冷的聲音,如地府的黑白無常,透著森森冷笑,“先用刀將地臉子劃爛,再讓她將開水喝下,如果還活著,那就讓她好好享受享受辣椒水!”
“是!”那二人應聲,退到雲千語身邊。
二夫人掃了一眼,心中無比得意,“原本我作為你二娘,也不想這樣對你,可你不識抬舉,那二娘也隻能好好替你死去的娘親管教管教你了。”
“嗬嗬……這家一直由二姐掌家,自然不聽話的子女,二姐也是要管上一管的。”三夫用袖一擋唇臉,嗬嗬笑了起來。
“哼,估計你那死鬼娘早就盼著你下地府去與她相聚,下去見了你那死鬼娘,記得讓她好好謝謝我們!”四夫人冷冷一哼,很是得意與嘲弄。
靈芝將手上的一把短刀遞給一婆子,也是一臉的冷笑,“這刀不太鋒利,你下手可得重一些,要不像這樣的粗皮糙肉的,可是劃不破的。”
“夫人放心,靈芝姑娘放心,我老婆子別的沒有,就是力氣大。”那婆子接過刀,看了一眼明晃晃閃著白光的小刀,一看就知道是極好的東西,如何能是不鋒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