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誰廢物呢?你要是再讓我聽到你叫大師兄為廢物,我就把你丹田廢了,讓你成為廢物。” 林思涵指著解羅的鼻子大聲訓斥道。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失望,仿佛在為解羅的無知而感到痛心。
“大師兄平時就是對你們太好了,把你們養成了不知感恩的白眼狼。” 林思涵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疲憊,仿佛在為自己的努力感到不值。
“二師姐,你居然為了一個廢物打我,好,我現在就去證明,沒有那個廢物,我也可以。” 解羅氣的一甩手往前麵走去。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仿佛要為自己的尊嚴而奮鬥。
林思涵沒有追上去,而是從身上掏出了一張符淩空射在了他背後。
“就讓你吃吃苦頭,長長記性,不然就永遠認不清現實。” 林思涵歎了口氣,有護身符在解羅身上,她就隨時隨地知道他在哪裏,關鍵時候還能保他一命。
“二師姐,四師弟一個人出去,會不會有危險?” 三師妹姚嫻靜一臉擔憂的問道。
“沒事,我有極品護身符貼在了他身上,再加上他一身法寶,短時間內死不了,就讓他一個人嚐嚐這世間的險惡,不然他永遠認不清自己幾斤幾兩。” 林思涵簡單的解釋了一句後,往葉辰消失的那個方向追了過去。
林思涵還是沒有放棄尋找剛才那一抹背影。她的心中充滿了期待和希望,仿佛在等待著一場奇跡的發生。
在走了差不多幾公裏路後,迎麵遇到了苗疆來的百蠱門弟子。這百蠱門和縹緲宗還算交好,姚嫻靜的噬心蠱,就是葉辰求他們治好的。
“閻長老,你們從那裏過來有見到我們宗的大師兄嗎?” 林思涵不甘心的詢問道。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希望,仿佛在等待著一個肯定的答案。
“你們宗的大師兄?葉辰?” 閻裕下意識的問道。
如果是一般宗門問他,閻裕都懶得回應,但林思涵她們可是第一宗門縹緲宗,她們問話誰敢不回?而且他本人對葉辰也非常有好感。
“對,我剛才來的時候看到他經過這裏,所以就想問問你有沒有看到。” 林思涵不甘心的繼續追問道。
“沒有見過葉辰,他不是丹田被廢,然後被你們趕出縹緲宗了嗎?怎麼還會來這裏?” 閻裕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仿佛在為葉辰的遭遇感到不平。
“說來話長,一言難盡。” 林思涵無聲的歎了口氣。
“二師姐,我看你還是別瞎亂找了,葉辰那家夥丹田都廢了,是不可能會出現在神魔遺跡內的。” 姚嫻靜說到葉辰的時候,語氣裏充滿了鄙夷和嫌棄。
而這語氣,讓閻裕都看不過去了。
“你就是姚嫻靜吧,想當年你中了噬心蠱,還是你大師兄千裏迢迢背著你來我們宗門求我出手的。” 閻裕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感慨和敬佩,仿佛在回憶著當年的事情。
“你可知道你當年中的噬心蠱,有多深嗎?幾乎是到了必死無疑的地步,是你大師兄,在我屋前跪了整整七天七夜,我才願出手救你。” 閻裕語氣間滿是對葉辰的敬佩。
“大師兄跪了七天七夜?” 林思涵張了張小嘴,眼裏滿是震驚。當時她在縹緲宗,並不知道這些細節,現在知道後,更加的敬佩起大師兄來。
而姚嫻靜當時昏迷不醒,自然也不知道這些事情了。
“他跪七天七夜,又不是我讓他跪的,是他自願的,還有明明我的噬心蠱已經被解毒蠱解了,為什麼他還往我身上下絕情蠱,讓我一輩子都絕情絕愛。” 姚嫻靜一點也不知感恩,反而在說到絕情蠱的時候,眼裏充滿了對葉辰的怨恨和憤怒。
“這你可誤會葉辰了,解毒蠱並沒有完全清除噬心蠱的毒素,它隻是暫時壓製了毒素而已,一旦你對誰動了心,這噬心蠱的毒素就會再次爆發,到時候就連我也救不了。” 閻裕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疲憊,仿佛在為姚嫻靜的無知而感到痛心。
“所以為了徹底杜絕噬心蠱在你體內爆發,他從我這裏討了一枚絕情蠱。”
“他這樣做,無非是想讓你平安的活下去而已。” 閻裕將他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全部說了出來,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流露出了對葉辰滿滿的敬佩之情。
能為同門師妹做到這份上,已經算是極致了。
“怎麼可能是這樣,那他為什麼不解釋?” 姚嫻靜聽到這裏大腦一片空白,當年她其實對大師兄已經暗生情愫,天天給他做好吃的,想著以後能和他結為道侶。
然而當他知道,大師兄在她體內下了絕情蠱後,她就徹底恨上了他。
直到今日,她才知道真相,原來絕情蠱是為了徹底壓製噬心蠱,而他不解釋,就隻有一個原因了,那就是當時大師兄已經知道自己喜歡他,為了讓自己能一直活下去,就做了那個狠人,讓自己徹底恨上他。
這樣自己就永遠不會對大師兄動心了,噬心蠱也就不會爆發了。
“為什麼?為什麼真相會是這樣?” 姚嫻靜突然紅了眼眶,一行淚水情不自禁的從她眼眶裏流淌了出來。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痛苦和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