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真相是這樣?” 姚嫻靜聲淚俱下,心裏悔恨不已,為什麼自己沒有早點領會大師兄的苦衷。
她的淚水如同決堤的洪水,不斷地流淌下來,打濕了她的衣衫。她的心中充滿了自責和悔恨,仿佛被無數把利刃刺痛著。
要是早知道,她也不會幫著冷月將大師兄趕出宗門了。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痛苦和無奈,仿佛在為自己的錯誤而感到懊悔。
她想起了曾經和大師兄在一起的日子,那些美好的回憶如今卻變成了她心中的傷痛。
“嗚嗚…… 我的心好痛……” 悔恨的淚水止不住的從姚嫻靜的眼眶裏流淌出來,在悔恨的同時,她的心髒忽然劇烈痛了起來。
就好像是有萬隻螞蟻在撕咬一般,鑽心的疼痛。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她的雙手緊緊地捂著心髒,仿佛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師妹,你,你怎麼了?” 林思涵看到這裏大急,趕緊扶住了姚嫻靜。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擔憂和關切,仿佛在為姚嫻靜的痛苦而感到心疼。
她不知道姚嫻靜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她能感受到她的痛苦。
“師姐,我的心好痛,好像有萬隻螞蟻在撕咬,劇痛……” 姚嫻靜死死捂著心口,表情也變得扭曲起來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痛苦和無助,仿佛在向林思涵求救。
林思涵著急的手足無措,而一旁的閻裕看到這裏卻是歎了口氣。
“你動心了,噬心蠱又在作妖了,好在你體內有絕情蠱壓製它,不然你此刻已經是死人一個了。” 閻裕淡淡的解釋道。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疲憊,仿佛在為姚嫻靜的遭遇感到惋惜
“動心了?” 姚嫻靜喃喃念叨了一句,是啊,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刻,她對大師兄又動心了。
這也證實了閻裕所言,噬心蠱在她動心的時候會爆發,要不是有絕情蠱壓製著,她可能早就已經死了。她的心中充滿了感激和悔恨,感激大師兄為她所做的一切,悔恨自己沒有早點理解他的苦心。
“原來真的是這樣,大師兄,我錯了。” 姚嫻靜悔恨的淚水更加洶湧,心髒的劇痛,遠遠比不上心靈上的劇痛。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痛苦和自責,仿佛在為自己的錯誤而感到懊悔。
“師妹,別哭了,跟我一起去找大師兄,他會原諒你的。” 林思涵看到這裏,既心疼又心酸。
“對,我要去找大師兄,把他重新找回來。” 姚嫻靜擦了擦眼淚,淚花閃爍的眼睛無比堅定。
她知道,隻有找到大師兄求得他的原諒,才能彌補自己的過錯,才能讓自己的心靈得到安寧。
“我要把他找回來,以前他這麼寵我們,我認錯了,他肯定會原諒我。”
“這樣才對。” 林思涵很是欣慰,終於又多了一個幫自己的人。
她知道,尋找大師兄的道路充滿了困難和挑戰,但她相信,隻要她們師弟師妹們齊心協力,一定能夠找到大師兄,讓他重新回到縹緲宗。
葉辰此時沒功夫去理她們,他現在要盡快趕去當初找到秘籍的地方,隻有如此才能確定自己到底煉的是什麼。
葉辰飛快的在神魔遺跡中奔跑著,對於路過尋找機緣的修士,他毫無興趣。他的身影如同一隻獵豹,在遺跡中穿梭著。
在奔跑了好一會後,麵前出現了細密的霧,雖然不算太大,但已經影響到了他的視線。他的眉頭微微皺起,心中湧起一股不安的感覺。
“神霧比去年更早的出現了。” 葉辰皺了皺眉頭,然後開啟神魔之眼往神霧看去,這一看之下,讓他又驚又喜。
“神魔之眼果然能無視這些神霧,看的比肉眼還要清楚。” 葉辰大喜,有了這神魔之眼,那他在這神魔遺跡內可以自由通行了。
可正當他準備繼續往裏走去的時候,忽然有人在背後叫住了他。
“這不是葉辰嗎?縹緲宗的喪家之犬,怎麼又來神魔遺跡了?” 那聲音中充滿了嘲諷和不屑,仿佛在嘲笑葉辰的不自量力。
葉辰循著聲音轉頭看去,隻見一個穿著灰色長袍的中年男子,冷冷的看著他。
葉辰認得此人,正是天玄宗的十長老呂經緯,也是他仇人梁恒的師弟。
“呂長老,你師兄梁恒呢?” 葉辰眼底閃過一絲殺氣,凡是天玄宗的人,他都要殺。
“我師兄去另外一處尋找機緣了,要是看到你這個廢物也來神魔遺跡了,他必定高興不已。” 呂經緯背負著雙手淡定的朝葉辰走去。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自信和從容,完全沒有將葉辰放在眼裏。
他知道葉辰的丹田已經被自己師兄給廢了,沒有丹田的廢人,他一根手指頭就能輕鬆捏死。
“那運氣真好。” 葉辰感歎了一聲。
葉辰的意思是感歎梁恒運氣真好,沒有出現,不然他便要命死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