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正是如此,倒是便宜了張少宇,抹去了血氣蒸幹的危險,隻不過自身痛楚還是免不了的,權當是淬煉精神了。
張少宇冥思入定,踏入先天,體現為內視,凡可內視丹田,便是已是踏入先天之境。
寒焰火玉床,散發幽幽冰氣,伴隨著張少宇冥思已久,那冰氣揮發的越多,確不屬於寒冷,而是溫涼。
周身各處,均有真氣覆蓋,張少宇冥想,引導真氣歸於丹田,座下冰床散出的溫涼氣息,能夠安撫這些真氣變得更加溫順。
雙手合握,置於小腹,一道道紫色氣體忽然出現,在他身體表處流轉,那寒焰火玉床所散發出的溫良冰氣,一觸碰到那紫色氣體,瞬間匍匐在地,唯唯諾諾,離地隻有寸許,放佛一介臣子望見了帝王一般。
那紫色氣體,乃是他虛道之體,天生的紫虛靈氣,一直隱匿於其體內,非到迫不得已不會自主出現,除非宿主踏入修煉,它便會自動散布周身,進行護法。
張少宇此刻確引導著全身各處的真氣,有條不絮的彙入丹田,突然他感覺到,外麵溫涼的氣體沒了,隨之而來的確是一股令自己親切的氣息,那是一種無法言明的感覺,放佛有它在自己身邊,自己就什麼都不用怕,很奇怪的感覺,自己從小到大也隻有母親抱住自己,為自己擋下飛劍時的那種在母親懷中的感覺,溫馨,親切,不再懼怕。
沒有了溫涼冰氣,自己體內的真氣,依然有條不絮的彙集到了丹田,甚是詫異,記得自己剛開始的時候,這些真氣可不願被自己指揮,如今怎麼改了性子了?
良久之後,終於將周身真氣,盡數歸攏到丹田。
張少宇正如是想著,周身散布著的真氣殆盡,正要收功,確發覺自己無法動彈,正在著急,身體表麵方才消失的寒焰火玉床的溫涼冰氣,又回到了周圍,不僅於此,那溫涼冰氣,順著腳底,直衝而上,達到體內頭頂百彙,接著便彙集到了丹田處。
從外看來,張少宇身下寒焰火玉床不斷揮發溫涼冰氣,而他周身紫虛靈氣,化作一道紫色靈獸的虛影,對著那些溫涼冰氣吃牙咧嘴,仿若是在驅趕它們,肉眼便可看到,溫涼冰氣鑽入張少宇腳底。
直到張少宇體內丹田無法承載更多的真氣為止,他的身體方才可以動彈,連忙收功起身。
驚異的發現,那寒焰火玉床散發出的冰氣,氣若遊絲一般,病怏怏的,疑惑了半響也不見他發現什麼,索性不去想其他。
出的洞口,來到一處大石前,他俯身撿起一塊帶楞的石頭,刻畫了一道,自言自語道:“第二十四天了”。
刻畫完,隨手一丟石子,便圍著巨石轉了一圈,忽然尋到一處,列開架勢,一把抱住大石。
那大石重逾千斤,凡人不要說抱起,哪怕移動分毫,都可算天生神力。
隻聽張少宇嘴裏喝出聲,隨後緊咬牙關,腳下使勁,那巨石隻緩緩移動,但也隻是堪堪離地一小拇指的距離,停留時間更是半息不到,即便如此,張少宇一身力道也非常人了,更何況他才修煉不到一個月,假以時日,不難知曉他的力氣能高到何種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