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盯著白小熊笑了笑,看著瘋批,嘴唇上下張動說了什麼。

白小熊看得清清楚楚,讀完唇語心都涼了半截。

金複隨後跟著出來,見到宮遠徵的那一刻,眼眸暗了暗,又小心翼翼地觀察著白小熊的反應。

宮遠徵迅速上了樓,揶揄道:“兩個大男人,住一間房,沒問題吧?”

白小熊表情緊張,一時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金複本能地想要駁斥幾句,可是剛才他口口聲聲說盤纏不足,現在反悔豈不是啪啪打臉。

宮遠徵先入為主,直接和白小熊進了房間。

屋內點起了燭火,燭光映照在宮遠徵臉上,他額頭的細汗還沒有徹底散去。

一間房,一張床。

宮遠徵坐在了床榻的邊緣,對白小熊挑眉。

金複看不下去了,“徵公子,屬下再要一間房,不打擾二位了。”

之後就退下了。

白小熊回頭看著金複的身影消失在門口,下一秒,宮遠徵上來勾著他的脖子,一隻手強行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看向自己,“你看他做什麼?”

“看我!”

白小熊拿掉他掐著自己脖子的手,眼裏還是有些雀躍,“你怎麼出來了?宮尚角知道嗎?”

宮遠徵自顧自地坐了回去,拍拍他身側的位置,對白小熊揚了揚下巴。

等到白小熊在他身側坐下後,宮遠徵才不急不徐地說:“上官淺會跟他解釋的,倒是你,怎麼跟我解釋?”

“上官淺?”白小熊忽然就明白過來了,“你都知道了?”

宮遠徵眼裏閃爍著危險又興奮的笑,嘴角上揚,預示著一場即將到來的暴風雨。

白小熊有點害怕他這個樣子,隻能移開視線自己解釋:“我害怕因為我,破壞你們哥倆的關係。”

“我和我哥,永遠不會產生隔閡。”

“那當然最好了。”白小熊深吸一口氣,看了看還在搖晃的燭光,“天色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宮遠徵答應了。

但總覺得語氣不太對。

白小熊衣服都不敢脫,脫了靴子就和衣而眠,自覺地躺在外側,方便逃跑。

宮遠徵眼眸暗了暗,顯然不太滿意他的做法。

白小熊幹脆閉上眼睛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可是下一秒,一股巨大的力量直接強製性地扯開了他的衣服,不等他反抗,就已經和宮遠徵滾作一團,難舍難分。

燭光搖曳,屋內一片旖旎春光。

“房間不隔音!金複還在隔壁呢!”白小熊心跳如雷,死死抵抗住宮遠徵。

宮遠徵眼底更加興奮,帶著幾分嗜血的瘋狂,壓低身子抵在他耳畔低聲道:“這樣更有意思。”

反正他們都在一起了,根本不用擔心被人知道。

相反,他恨不得金複那個家夥有點眼力見,懂他的言外之意。

最好回去宮門就把這件事大肆宣揚,讓所有人都知道白小熊是他一個人的,其他人還是不要惦記為好。

這一夜,又是無眠。

隔壁金複在床榻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蒙著耳朵都逃不掉折磨。

這無疑和殺了他沒有區別。

他最愛的人,在隔壁,和別人.........

他的初戀,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