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3 / 3)

榮琴聽到這裏氣得快要爆炸了,衝進教室給了毫無防備的紫藍一巴掌,狠狠的瞪著她。榮琴一臉的委屈:“你為什麼打我?“摸了摸紅了的臉。

“打你又怎麼樣,我還想踢你呢?你自己做的什麼事你清楚,你把冰慈害得那個樣子。現在你滿意了吧!”

班上的花癡們聽到了都揚長而去,看著一個個都指責自己,氣憤道:“是我,都是我做的,你滿意的吧!“

榮琴可惜的搖了搖頭:“你為什麼要這樣,冰慈平時也沒怎麼得罪你。“

“是呀!她平時是沒怎麼得罪我,但她搶了我心上人,所以我要抱複,失憶了還不能解我的恨,哈――“

“你這個可惡又可怕的女人。“榮琴聽了準備又去打她耳光。

“你打呀!怎麼不打了,哼!“紫藍坐了下去。

“你這種人,打你隻怕會髒了我的手,你知不知道冰慈一個勁的講你的好話,說你人品好,你壞不是你的本性,隻是出於你本能的自衛,她說她很喜歡你,很想跟你交朋友,沒想到――”榮琴無奈的轉身離開了。

紫藍懷著不平的心情低著並沒有回家,突然無意中看見易明站在她的前麵,那種眼神充滿了殺人的味道。易明拖著木棍朝紫藍走去。

“易明你想做什麼?你到底想做什麼?啊―――”紫藍一聲慘叫,倒在了地上,易明像是發了狂一樣,擊中了紫藍,紫藍的眼中充滿了無奈,易明看著她的眼睛慢慢的清醒一點,猛得把木棍丟在了一邊,亂抓頭發,發狂的叫,跑到樹邊亂打,“你為什麼要害她,你為什麼這麼殘忍。”手上的血慢慢的流了下來。

紫藍絕望的哭了,沒有人相信她,她想解釋想跟他講清楚,但來不及了,發狂的易明抓著她往馬路中間退,紫藍急道:“我求你易明。這是馬路,會撞到的,易明清醒點。”

“你為什麼要害她,為什麼。”易明的心智迷失了,他分不清什麼是對什麼是錯,隻用凶狠殺人的眼神盯著她。

“易明,不行的,你還有你的路要走,你不能這樣,我求你,不要!”

“我不要乎!”易明殷她推dao馬路中間,一輛車飛馳而來,尋一瞬間,紫藍猛得推開了易明:“易明,我喜歡你!”一聲刹車聲響,一切都安靜了,易明傻眼了。

“你給我滾!我的女兒不想見到你,你滾得越遠越好。“紫藍的父親把看紫藍的易明推出門外,易明本來也不願意,既然推出來了就走了,紫藍的母親要一邊哭著,父親歎息親的坐到了一邊。

灰暗的世界將羅敬籠罩,他除了冰慈還有什麼,沒有!什麼也沒有,恐怖的世界包圍著他,他沒了選擇,隻有沉默,乞求上天能讓他有光明的世界,不要放棄他。

“我求你,羅敬別喝了,你這樣喝也不是辦法。”榮琴扶著沉醉在酒中的蘿敬他已經完會失去知覺了,分不清是誰在他身邊,他不想回到以前,他隻求上天能讓她恢複記憶,記憶是他唯一的希望。

羅敬甩開了榮琴的手罵道:“你滾開點,我完了,我最心愛的人把我們的記憶刪除了,我該怎麼辦?”羅敬突了衝了去了酒吧!榮琴跟著跑了去,羅敬突然跪了下來對著天空大叫:“老天,你看看我,為什麼讓我生在那樣的家庭,為什麼要我存活在這個世界上,我從來沒有快樂過,直到遇到了冰慈,是冰慈改變了我,讓我忘記了過去,為什麼你那麼狠要將我與她分開,為什麼你這麼的殘忍,告訴我為什麼,我恨你,我恨你!”羅敬閉上了眼睛哭了,站在一邊的榮琴也感動得流淚了想:是老天在捉弄你們嗎?老天你不要玩了,看在他們相愛的份上放過可憐的他們吧!

羅敬突然站了起來,又衝跑了,榮琴看見又急忙跑了追過去,羅敬站在小攤過看著喝得爛醉的易明,歪歪扭扭的走了過去坐在他的對麵看著他,易明視而不見,當他這個人不存在。

“老板,來一瓶和他一樣的酒,今天我要和他比酒。”老板應了一聲,易明這時才正眼看著羅敬,老板已經把酒放在了桌子上,榮琴跑了過來按住箱子,急忙說:“你們不要這樣,冰慈會很擔心的。”

易明想到冰慈擔心羅敬,眉間頓時擠出一道怒氣:“好,我跟你比,在比武上我輸給了你,但喝酒就不一定會輸給你,來吧!“

易明站起來推開了榮琴,拿起一瓶酒就往嘴裏倒,羅敬也不想把氣勢輸給他,站了起來也拿起一瓶往嘴裏倒,榮琴看著這兩個瘋子不知道該怎麼辦,也拿起酒來喝。

“既然要喝,就大家一起喝,反正都是為了冰慈,喝吧!“

三個人一起舉起懷狂醉,最後都趴倒在了桌子上,易明口齒不清的說道:“羅敬你有什麼好的,為什麼冰慈選你而不選我呢?我不好嗎?我比你更喜歡她,更疼她,為什麼她卻不要我呢?你告訴我!“

“哈――喜歡不是比誰付出的多少,而是感覺,如果兩個人在一起那種感覺是不會在乎身份與地位的,那是多麼脫俗,你!哈――你怎麼會休會得到呢?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感覺,你跟她之間有感覺嗎?是感覺嗎?僅僅隻有感覺才在一起的嗎?”易明頓時回憶起紫藍推開他的那一幕。

“嗯!你可能不明白,我和她之間的感覺誰也休會不到,我們會彼此犧牲自己,你能做到嗎?“

“是嗎?”易明問自己對冰慈有沒有感覺,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歡,是濁多餘的,紫藍不知道怎麼樣了,她醒來了沒有?

旭日慢慢的升起,一切都恢複往日的熱鬧,一縷溫柔的陽光射進了羅敬的眼睛裏,把他弄醒了,他慢慢的睜開眼睛,眼睛裏的淚還不停的往下流,他心裏很複雜,以後是走還是留,也許還可以和冰慈開始――一切的一切都是個未知數。他迷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