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那迷人的笑,唉!真拿他沒有辦法,你這個魔頭,為什麼總讓我尷尬,冰慈想了一會兒說:“算啦!看在你有功勞的份上放過你,不和你計較,不過我要你發誓,說你不會把這件事告訴別人。”
“好,我發誓,如果我把這事告訴了第三者,天打雷霹,這樣行了吧!真是幼稚,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雷打人也會被人控製,真是個笨蛋!”
“別嘀咕啦,我喜歡這樣,關你什麼事,你還是做好老師怎麼罰你的準備吧!我也夠膽大的啦,居然在班主任的課下逃跑。走吧!”
冰慈和羅敬站在教室門口,趁老師不注意時來個換太子,突然一陣聲音讓他們都站住了。“請兩位親愛的同學站在後麵站一節課,再到操場上舉板,明天交一10000字的檢討書。順便晚上的衛生給你們啦!謝謝你們的合作。”
“Ohmygod老禿禿,一邊寫字還能一邊說對我們的懲罰,他可真不會丟掉他的一分一秒,時間的吝嗇鬼。“冰慈一邊想著無奈的和羅敬站在後麵。
羅敬冤枉的說:“我可真冤呀?比竇娥還冤!”
紫藍望著冰慈一眼想:“要不是羅敬不知你會不會進精神病院,下次你絕對不會那麼走運了。你等著瞧吧!哼!”
冰慈和羅敬下課後拿著一塊木板到操場上舉了起來,上麵寫著“吾犯罪,吾為罪人,犯罪都垃圾”很多人都圍觀他們笑。
“羅敬對不起呀!害得你陪我舉了一下午,反正時間快到了你先去忙你的吧!”
“你說我會舍得離你而去嗎?別人不是我們是夫唱婦隨嗎?哈--”
“羅敬!我沒事的,你去忙你的吧!還有罰的衛生還要搞呢!”
“你這個豬頭,怎麼老講廢話了!我陪你減肥還不成嗎?“
“你說什麼?誰講廢話啦?誰要減肥啦?”冰慈有點兒不高興了。
“誰回答了我,誰就在講廢話。”冰慈聽了直咬牙,頭上都冒煙了,理也不理倉,羅敬看著冰慈真生氣了連忙賠禮道歉,向她妥協她才笑。
羅敬走後,躲在一邊看了很久的花癡們開始上演了,一個個凶神惡煞的走了過來,冰慈害怕極了,躲也躲不開,因為她們擋住了她的路。
“冰慈現在想逃嗎?還是找羅敬呀?”
“不――不-我想去一下廁所,請各位讓讓!”
“讓讓,冰慈居然跟我們說讓讓,今天羅敬榮琴都沒在這,我看還有誰救得了你,姐妹們機會來了。”
花癡們全都抓住冰慈就是一頓毒打,打得冰慈全身都是傷,紫藍騎著摩托車開在路上,花癡們抓著混身是傷的冰慈站了起來,拖到學校外去,沒想到一輛卡車飛快的向她駛過來,冰慈已經被他們打得混身無力了,站在路中,花癡們隻顧自己跑了,隻聽見“刹”一聲巨響,冰慈倒在了地上,從路邊經過的紫藍也傻了,花癡們知道自己休憩錯了事紛紛逃離而去,卡車司機也嚇呆了,趕忙駛車而去,冰慈跳下了車抱住了冰慈問:“冰慈,冰慈,你還好吧!”
湊巧這時羅敬看見,他整下人都傻了,像是凝固了一樣,全身無力,心像是被火燒了一樣,他立刻跑到冰慈的身邊把紫藍推dao在地,羅敬哭了,很少哭,然而這次就流淚了,羅敬用手搖了搖冰慈的身體傷心道:“不要騙我,快睜開眼睛,我不喜歡開玩笑的,不要玩啦!”羅敬使勁的抱著冰慈,冰慈一點反應也沒有,頭還不斷的流著血,他不能失去冰慈,沒有她的世界,羅敬的世界又會如此的淒涼。
紫藍爬過來安慰道:“你先別著急,我們送她去醫院吧!我有車!”
羅敬似乎被紫藍的話驚醒了一樣:“你走開你這個惡心的女人,我不想見到你,沒想到你會如此的狠毒,我們不需要你的幫助,滾開!“羅敬抱起冰慈急忙往醫院裏趕,紫藍一臉的委屈,沒想到自己卻變成傷害冰慈的凶手,她不知道如何解釋這件事,罪名卻戴在了她的頭上,沉默了!
羅敬看著手術室的燈一直亮著的,心如刀絞,坐在椅子上,牙齒交著自己的雙手,見到醫生和護士出來了慌張的跑上去問,可沒有一個人願意回答他,燈終於息了,羅敬的心一直蹦蹦的跳,護士把冰慈推到了病房去了,羅敬上去問:“醫生她沒事吧?”
“隻要她醒了就沒事!不過――”醫生有點難以啟齒,羅敬聽到這個‘不過’一臉的著急:“什麼不過,告訴我!”
“不過她的部份記憶可能會失去,也就是說她醒來後,就可能不認識你們!”
醫生歎息的離開了,羅敬聽到這個惡耗,神智不清,向後退了幾步,腦子裏一片空白,他徹底的崩潰了,蹲在了地上,美娥眼睛裏夾著還未完整掉下來的淚水和龍國宏急忙跑了過來問:“羅敬,怎麼樣啦?冰慈她―――”
羅敬含著淚說:“都是我的錯,我的錯,我沒有保護好她,讓別人―――”羅敬說不下去了。龍國宏抓起羅敬的肩膀拉他站了起來,:“羅敬清醒點,我問你冰慈現在怎麼樣啦,快告訴我!”
“我――我――醫生說她可能會失憶。”龍國宏沒感覺了,羅敬再次蹲到了地上,美娥聽了差點錯了過去,龍國宏穩重的對羅敬說:“你先回家休息吧,有事我會打電話給你的,這裏有我們來看著,你也忙了一夜了,去吧!孩子!”
“伯父,你能原諒我嗎?”羅敬望著龍國宏眼裏那種憂傷任何人見人都會心痛的。
“我們沒有怪你,隻要你們沒有性命之憂就行了,快點回去吧!”龍國宏扶著美娥慢慢的離開了,羅敬拖著一身疲憊的身體走了。
“嘟―――喂?”羅敬迷迷糊糊的睡在床上突然接到一個電話。
“是我,榮琴,今天你們怎麼沒來上課呀?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呀?”
羅敬沉默了很久,讓榮琴急得快跳了起來,羅敬臉上的那過往的憂鬱又重新爬上了他的臉龐:“你知道嗎?冰慈――冰慈她―――”羅敬說不下去了,淚水已經把他咽喉阻塞了,“她被紫藍用車子撞了,現在躺在醫院裏。”又是一片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