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步秋趕緊問道:“怎麼了?”夜鴉看著飛上天空遠去的穆竭雨道:“這個瘋子要屠雷龍!”白芷驚呼:“為什麼?”夜鴉無精打采的看著雷龍的方向道:“不知道,他隻是說沒時間了。”
突然,穆竭雨停在了雷龍的上空,眾人遠遠的看著,隻見他比劃著什麼,然後舉著劍,以他手中的劍為形一把泛著紅光半透明的劍出現在天空,然後對著雷龍一劍劈下,懸崖崩裂而開。
穆竭雨下方雷霆大作,龍嘯振蕩湧來,雷龍突然飛躍而出,張著大口欲把穆竭雨一口吞下,帶起的風把方圓十裏的樹木吹得呼呼作響,穆竭雨躲開,雷龍撲了個空,然後盤旋在月亮之下怒視著穆竭雨。
晏步秋叫道:“這都沒事?!”夜鴉耷拉著眼:“虺五百年化為蛟,蛟千年化為龍,兩千年修出五行六相,再萬年飛升上界。這雷龍豈能讓他穆竭雨一劍給劈死了!”晏步秋凝視著雷龍,它身邊電光飛馳,在星輝明月下美麗得乖張暴戾。
穆竭雨手拿出背後的布袋子,把劍向著天空抖出,晏步秋遠遠的隻能看清劍的顏色看不清劍的模樣,之間一黑一金飛上天空,穆竭雨就站在原地,那飛上天空的兩把劍迸鞘而出,在穆竭雨身邊不規則的盤旋著。
穆竭雨向著雷龍撲將而去,雷龍迎上,雷龍頭邊的空氣突然爆裂,渾身一個振蕩,穆竭雨迎這龍頭而上,一劍直刺龍頭雙角之間,雷龍不避,任由他刺來,劍觸碰到之時,一雷光閃出,穆竭雨劍被彈飛,穆竭雨順著劍被彈飛的方向,穆竭雨手借勢握住正盤旋到後腰的黑劍,而那把被彈飛的劍竟然選擇的回到了穆竭雨身邊。
一個轉身用黑劍擋在自己麵前,黑劍耀出寒芒,雷龍眼放金光,千萬股雷自口中噴射而出,雖然擋住了,但是穆竭雨還是受力直直的撞向地麵,把泥土都濺氣六七米高。雷龍乘機迎上,濺起的泥土中一個巨大的冰錐飛刺向迎來的雷龍,雷龍不躲避,還是直撲下去,就算穆竭雨已經迅速躲避了,可肩頭還是被龍口劃了一道口子。
向著旁邊跳了一下,穆竭雨手中已經換成了金色的劍,穆竭雨剛剛跳出龍口雙手握劍斜著向著龍身斬去,霸道的劍氣帶著渾雄的元力,打落了雷龍的一板鱗片,雷龍長嘯從身體兩邊激蕩出一股粗大犬牙差互的閃電,瞬間就引燃十幾裏的森林,懸崖被打出一大個窩,電光到處皆為土灰。穆竭雨向天空退去,舉起黑劍,又一劍摧枯拉朽的帶著元力化的半透明劍鋒砸下。
就在這時,雷龍回頭,雙角爆發出來紅色的閃電蜿蜒曲折、枝杈縱橫,瞬間就把穆竭雨的劍鋒抵消,雷光順著元力振蕩到了穆竭雨的內體,這一下穆竭雨一口血吐出,雷龍繼續向著穆竭雨撲去。
穆竭雨疾速垂直向下移動,撞在地上後,濺起泥土,泥土中他手執紅色的劍反射向上雙手握劍,旁邊燃燒的火浪如龍卷風般的卷在了紅色的劍上,手握著劍柄帶著撕卷在一起的火焰,直撲雷龍腹甲,雷龍尖嘯著落入了森林中,壓倒了一片樹木。
晏步秋緊張道:“幹掉了?”夜鴉道:“怎麼可能,這一發連我都不一定幹得掉,秋山劍意還不使出來,他在幹什麼?”晏步秋道:“秋山劍意?”夜鴉無精打采道:“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白芷道:“看他腰間的葫蘆。”晏步秋疑惑道:“葫蘆?葫蘆怎麼又和劍扯上關係了?”夜鴉白了晏步秋一眼:“你不經常去藏書閣嗎,平時都在看些什麼?”晏步秋道:“看《靖史》和些兵法。”夜鴉道:“你就算想去瀾宮,現在看兵法有什麼用?”晏步秋笑道:“積累一點嘛,說不定以後用得著。”夜鴉道:“以後記得也看一點各個宗派與他們的擅長,包括某些奇門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