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叔,咱們回家吧(2 / 3)

帶上用來聯絡的無線電耳麥之後,我豎起拇指朝千代婆婆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婆婆,你等著,我馬上就回來找你!”

千代婆婆對上我的目光時略有些遲疑,片刻後她才低聲問道,“你真的有把握嗎?”

“要試過才知道。”我無所謂地衝千代婆婆笑了起來。

寧次略有所思地朝我看了一眼,而後思忖著小聲問道,“早前你是用小白和這位婆婆聯係嗎?”

我朝寧次橫了一眼,“有什麼問題嗎?”

“……沒”

到達咒符所在地之後,我蹲在原地看了眼,而後無可奈何地撓了撓頭發。果然已經被加上了那種會複製揭符狀態的後台。

就在此時無線耳麥裏頭傳來寧次他們的聲音,大家都已經各就各位準備完畢。我無奈地歎了口氣,在凱老師的統一口令之下跟大家一起把咒符揭了下來。

接下去的劇情就跟岸本交待的一樣,在距離我三米開外的地方出現了個一個跟我一模一樣的複製品。我用無線電問寧次卡卡西他們是不是已經進了山洞,在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後,我放心地原地蹲下,解下背包從裏頭拿出專門用來繪製符咒的附有查克拉的紙和一盒朱砂。

此時,耳麥裏已經斷斷續續地傳出寧次他們打鬥的聲音了。我想了想便把耳麥摘了下來,一腳踩碎。

別忘了蠍叔可曾經是我的老師。關於這個封印上的小後台的破解方法蠍叔可是早就跟我說過了。總得來說他老人家還是很體恤學生的,居然用了一個我已經知道了解法的封印。

複製品見我不發動攻擊也不離去,便也隨著我蹲了下來不明所以地歪著腦袋看著我。

我用手指沾了朱砂,雙手齊用在砂紙上飛快地書寫著。總得來說隻需要一道與原來拿到咒符屬性相克的咒符就可以兵不血刃地解決問題。

但麻煩就在於,這種咒符需要現做,而且工序極其複雜畫起來頗費些功夫。在保證正確性的同時還要兼顧速度,不一會兒我就已經急出了一額頭的汗。

千代婆婆你可千萬要撐到我回去找你才行啊!

畫完最後一筆時,我的上衣幾乎已經被汗浸濕。我仰起頭長長舒了口氣,才站起身動了動手腳。複製品見我終於有了動靜,立刻迫不及待地也跟著站了起來,一雙呆滯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似乎是在等待我出手。人家要求我打,我怎麼好意思拂了人家的意思呢?

我一抬手就把咒符貼到了複製品的額頭上。隻見那家夥呆滯地動了動腦袋,眼神裏滿是不明所以。我在心裏默默倒數三次,複製品立刻發出嘭的一聲化作一陣白煙隨風消散。

就在此時,已經報廢了的無線電耳麥躺在地上發出類似於微弱的電流的雜音的哀鳴。

我略微有些抱歉地癟著嘴,各位英雄,你們可別說我不仗義,岸本都說你們在這裏隻能打醬油了,那你們就安心地在跑一跑龍套好了。

惋惜地搖了搖頭之後,我開始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往來的地方跑去。

蠍叔,那你這樣的良民在曉這樣的恐怖組織裏是沒有前途也沒有歸屬感的。還是讓我們穿越瑪麗蘇來拯救你於水火,帶你走回社會主義的康莊大道吧。

我事前已經跟千代婆婆確認過,她發明那個術理論上是能夠將蠍叔的部□體再次恢複到血肉之軀的狀態的。另一方麵,他在沙忍村一走十幾年,但是村子裏的人隻當他是失蹤而不是叛變,所以他在村民心裏也沒有什麼負麵的形象。也就是說隻要蠍叔本人願意退出恐怖組織,那麼沙忍村的大門肯定是朝他敞開的。

要我說搞藝術在哪裏不能搞啊?

叔,你還是收拾收拾準備回家吧!

總共兩分多鍾的路程現在對於我而言顯得尤為漫長,特別是遠遠地看見原本漆著紅漆看起來富麗堂皇的牌坊傾斜倒塌化作了爛木樁,和那散落了一地的碎石塊之後,心髒更是緊張得幾乎要從喉嚨口裏跳出來。放眼望去一片的斷壁殘垣,我暗自咬牙加速,心裏默默祈禱著兩邊都不要出人命才好。

就在我走神的瞬間,隨著一聲巨大的爆炸聲,大地都在微微發顫。起初,我還以為是迪達拉那個無良分子在亂扔炸彈,但仔細一看才發現那是蠍叔在放火,整個石洞的頂都已經被他打穿。

幾個跳躍之後,我從被掀開的屋頂裏潛進蠍叔和小櫻他們的戰場。此時蠍叔已經被逼的使出自我操作的秘技了,而滿地兵器的殘骸,以及雜亂鋪散著的各種極富造型感的黑色的砂鐵雕塑讓我一時之間找不到下腳的地方,隻能整個人掛在牆壁上觀察情況。

蠍叔此時正處在一級戰鬥狀態,正是神經敏感,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的時候。我這才剛一進來,他的火龍就朝我招呼過來。

我一個瞬身閃開,還在驚魂未定的時候,火焰的溫度又追了過來,“老師,是我啊!你可別理門戶啊!”

蠍叔聽見我的聲音之後也不覺得多意外,他朝我的方向瞥了一眼,接著切了一聲。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腦袋,而蠍叔則滿不在乎地說,“天天,你果然沒有好好修煉,居然用了這麼久才趕到這裏。作為老師,我真是覺得顏麵無光。”

小櫻一開始看見我的時候,麵上顯然是看見了援兵的喜悅,但聽了我和蠍叔之間的對話之後,她的臉上很快顯現出茫然失措的神采。

“天天……”小櫻仍舊躲在一塊巨石後頭避開蠍叔的火焰,而眼睛卻定定地看著我,“天天,你跟他認識?”

我幾個跳躍來到小櫻身邊,“不瞞你說,蠍叔是我老師。”

聽了我的話小櫻更加吃驚了,她本能地想後退跟我拉開安全距離,但是我早料到她的反應,一記手刀既狠又準地劈在她的脖子後頭。

“天天!你……”

小櫻在倒下之前露出的那個眼神是十分經典那種被同伴出賣之後飽含辛酸不甘,又帶著對於社會現實控訴的眼神。我對於這種眼神並不陌生,隻是今天卻難得有些自我厭惡,總覺得我似乎總是在做叛徒。如果有必要的話,我甚至可以毫不手軟地去傷害那些被我視為同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