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陽光明亮透徹,晴空萬裏浮雲悠悠,可這樣明媚的陽光灑在人的身上卻讓我覺得沉重的負擔不起。一直在隱隱擔心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生活延續著他一貫的狗血,但是有時候狗血太多也可以淹死人。寧次的脾氣我很清楚,他是固執的,驕傲的,寧為玉碎也不為瓦全的。他既然已經決定靠自己的力量為分家闖出個名堂,自然就絕對不會低頭接受團藏的條件。況且一個忠誠的忍者,怎麼可能背叛自己影呢?
要知道跟醫療聖手綱手一比,團藏在木葉的形象值早就已經跌進了負數。況且,寧次現在已經身為上忍了,就算是團藏他日政變成功戴上了火影的鬥笠,若是上忍們沒有對他投票表示信服的話,那麼他這個火影也就是個光杆司令,在權力上等於被架空。
更何況還得在對付綱手的同時不削弱木葉的總體實力,以防曉的虎視眈眈,如此想來,前路必然多堅。
當夜輾轉難眠。
以後該怎麼辦?
這個被我得過且過刻意忽略了十多年的問題終於還是被擺上了台麵。我反複地想著卻找不到任何答案。我對於火影漫畫的了解在穿越前的最新一話上戛然而止,記得那是團藏為了木葉同佐助和斑戰鬥到生命的最後一刻……
我躺在床上看著自己長著薄繭有些粗糙的手,心中一片茫然。我當初信誓旦旦地向爸爸保證會替他繼續守護村子。可是若真到了木葉的存亡之際時,我卻發現自己簡直是蚍蜉撼樹。我算老幾,我怎麼能擋得住擁有永恒萬花筒寫輪眼的斑?
或者說,放眼全木葉,誰能擋得住斑?
媽媽很快就發現了我的異樣,可她並沒有多問什麼,隻是笑著將我攬在懷裏用一種隻在兩歲前對我用過的溫柔聲線說,“別太擔心了,該來的總會來的。少年漫的結局,總是美好的。”
少年漫的結局總是美好的,這是對主角才適用的定律;而像我們這樣的龍套,就隻能在夾縫裏活一日算一日。
沒過多久,媽媽告訴我從春野櫻口中聽說,鳴人就要回來了……
該來的總是要來。
在鳴人回村的那一天,小李早早地跑來問我要不要一起去迎接鳴人。我自然沒有意見,同時還讓他去邀寧次一起。
當時小李就別扭地皺起了眉頭問道,“天天,你跟寧次才是一對不是嗎?怎麼都找我做傳聲筒。我們班好久都並沒有聚在一起了,你們原來不是一直都很好的嗎?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我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我跟寧次之間的問題越積越多。我們最近總是默契地避免見麵就是因為有些問題,一旦攤開來就再也收不回來了……
“李,你想多了,我們沒有問題。”那是熟悉的,略顯冷清的聲音。我順著聲音看過去,剛好對上一雙冰雪般剔透的眼睛。
寧次原本斜靠在路邊的電線杆上,見我們看向他便直起身子朝我慢慢走過來,而後習慣成自然地站在我左手邊的位置。
“天天。”他輕聲喚著。
“嗯。”我抿唇點頭,同時默默地伸手牽住他的。
寧次有那麼一瞬間的詫異,接著他僵硬的手不自然地反握住我的手,手心竟有一層薄汗。我側頭朝他看去,隻見他嘴角微微上揚,笑得很漂亮幹淨,就像很多年前我剛剛見到他時一樣。
ps,滿地打滾求評論~來嘛~給人家評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