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寧次牽著我的手,“我們往那個方向走=
=#”
他指著和小李與凱相對的方向。
“好……= =”
……
“對了。”在旅店房間門口道別的時候,寧次突然開口問道,“天天,你明天還去那裏嗎?”
“哪裏?酒館嗎?”我有些茫然,接著點了點頭,“去啊!”
我必須每天去酒館拿最新的消息。我今天已經讓他們去打聽了皇宮裏頭守衛輪崗的情況。而且我認為無論是大公子還是丞相,但凡是覬覦皇位的人都不會樂於看見老城主這麼不死不活地耗著的。沒準,他們之中的誰已經買通了醫生打算盡快送城主上路。
接下去的幾天,寧次果然天天陪我去居酒屋報到。但是他的氣場卻是一天一個變化。後來的後來,據該家居酒屋的酒保回憶,那幾個晚上,他有幸圍觀了一個包子受變成冰山攻,以及一個渣攻如何淪落為一個賤受的過程。
我想,我就是那個被反攻的渣攻……
這著實是——人間杯具。
大約是我們在羽之國潛伏的第六天,我拿到可靠消息稱城主活不到第二天淩晨了。我當下召集小隊換上平時的練功服,趁著夜色潛入皇宮。
我讓小隊先蟄伏在皇宮裏花園裏頭的樹冠裏靜靜等待守衛在淩晨兩點左右的輪崗。小李在枝椏先瞪著圓圓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下頭風吹草動。凱老師和寧次靠著樹幹假寐。我無所事事地把玩著手裏的苦無,等到耳邊有翅膀扇動的聲音時,我半蹲著從口袋裏拿出一個特質的哨子吹了一下。人耳聽不到聲音將鳥兒吸引了過來。
我雙手結印,通過鳥兒的眼睛,我清楚地看見了宮裏頭的情況。巡邏的隊伍走過了一圈,現在正在往外走等待輪班。
我朝小隊招手示意他們行動。
我們小隊的行動力是木葉同期的小隊裏頭最高的。幾乎沒用多少時間就已經到了放置遺囑的密室。門口站著兩個穿著武士裝的男人,一動不動,仿佛是雕塑一般。
小李和凱老師飛身而出,如同兩道閃電般將躍出,一人一記手刀將兩個守衛放倒。我隨後跟上,蹲在密室的門前研究起來。
“TMD!”在試了幾個密碼仍沒有反應之後,我忍不住咒罵起來。這個密室采用的是最先進的密碼鎖,而且為了確保安全每天都會更換密碼。我今天早前拿到的密碼已經失效,看起來已有人提前更換了密碼。
“怎麼了?”小李湊了上來,雙手在門上摸了摸,接著瞪圓眼睛看著密碼鎖說,“這種門可以直接敲開來。”
我蹲在鎖邊白了他一眼,“我們是竊取!竊取!務必做的神不知鬼不覺才行!”
兄弟啊!這是技術活!
說著,我屈伸著活動了一下手指,朝身邊的三個人做了噤聲的手勢之後,我將耳朵貼在門上,開始慢慢撥動鎖芯。
開鎖這事兒,咱也拿手,保證在下一班巡崗的人馬走到這裏之前完成任務。
在全神貫注的情況下,每一個機簧跳動的聲音都逃不過我的耳朵。就在我要找到開門的密碼時,一道淩厲的破空之聲從我的後背向我襲來。我本能地瞬身往左一躲,飛快地回頭就看見兩個岩忍正殺氣騰騰地站在我後頭。
寧次、小李還有凱老師迅速跟他們打成一團,我在原地頓了頓,接著將門鎖打開以最快的速度拿到那一個由昂貴的錦帛包裝起來的卷軸揣進兜裏。這個時候,身後響起零碎的腳步聲,我從工具袋裏拿出忍具卷軸,展開一抖,一叢叢千本越過寧次他們向著岩忍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