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在海報上某個模特長得特美你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就喜歡上人家﹖你可以做得到本人佩服死。所以一見麵因為對方美麗就心動是不可能的﹐最多隻是性欲升起﹐那和感情無關﹐隻有在接觸長久之後﹐了解了對方才能愛上。因此眾作者們對愛情的了解不要那幺膚淺﹐連自己都不相信的也寫上去。——再論由淺入深再論由淺入深由淺入深指的是一本書的開頭寫作手法﹐吸引人是最關鍵的。因此﹐如前文所交代﹐不要弄一大堆複雜的資料比如XXX國N個﹐XXX伯爵NNN軍團﹐看得人眼花。讀者們沒有心情去記你那幺一大堆東西﹐這不是在寫議論文﹐那種功課文學老師是看得頭痛硬看下去﹐你以這種方式寫書作者會滿意嗎﹖這是所謂的文筆了。因此在書的開頭一定要盡力簡化﹐最好隻出現主角的名字﹐不重要的角色都以其身份來代替﹐比如主角的母親稱呼為XXX的母親等等等﹐因為這些人隻出場一次﹐對作者而言名字就不是重要的了﹐重要的是他們的身份。因此﹐以XXX的母親﹐或者NNN伯爵這些一看就能明白他們所代表的身份是最好的方法。用這一招最主要的目的是讓讀者看舒服﹐使讀者感到不是在看一篇沉悶的議論文。因此作者一定要為讀者們著想﹐在名字的後麵加上他們的份﹐比如團長﹐教宗等等等﹐幫助讀者去了解。一般而言讀者是不可能去記住書中那些配角們又長又悶的名字的﹐所以這樣做也能使讀者們想起來這個家夥是誰﹐如果一名作者由頭到尾都是用XXXX(名字)的話﹐除非這個人出現很多次﹐在書中又十分重要﹐不然在太多數情況下讀者們都會頭痛去想這家夥是誰。這種頭痛的感覺會使讀者們失去讀下去的欲望。架空的書除外﹐因為架空內的角色讀者們在曆史課上都記得八八了﹐因此這修建議對架空無效﹐對的是魔幻作品。很多的作者喜歡偷懶﹐他們很喜歡把一些人的名字叫成小XXX﹐啊XXX的妮稱。妮稱是親友之間所用的招呼語﹐本人還沒有在正規作品上見到有作者公然用這種被人笑話的稱呼方式﹐多寫幾個字會死啊﹗一部小心說要正規﹐雖說是通俗作品﹐但至少也要表現出自己的文筆﹐用了妮稱算什幺﹖是在表示你的中文水平隻有高中嗎﹖黃易﹑金庸等名作家沒有一個用這些東西的﹐你們卻敢用。本人知道某些女性讀物中此類妮稱經常出現﹐但女人的理考方式與愛好和我們不同啊。學什幺不好﹐去學女生漫畫中的那些親親呢呢﹐你們是在畫女生漫畫嗎﹖在網上大部份的讀者都是男性﹐女生想必不會去看那些打打殺殺的東西吧﹖因此男生們都想看一些正規﹑冷酷的西﹐而諸作者們在冷酷的東西的同時還想加上柔情進去。唉……
還有什幺魔物啊﹐食人花啊﹐神族啊全都在文章開始時一次過跳出來﹐心急地在第一章把這個世界全說完了老兄啊﹗這不是在拆自己的台嗎﹖人家金庸﹑黃易什幺時候這樣子做過。再打個比方﹐魔盜想必眾人都知道吧。這部作品的作者寫了那幺多部小說﹐什幺時候見過他一次過把這個世界全講出來的。他都是在作品中慢慢地滲透這個世界的形狀給讀者。而那些在文章開始時就交代一切的作者們全部說出來了﹐那以後寫什幺﹖失去神秘感的同時也表現了作者的膚淺。交代那個世界的曆史是可以的﹐但絕對不能命名為第一章﹐隻能命名為序。給讀者跳過去的選擇﹐大部份的作者都喜歡跳過去不看。文章之初必須輕鬆﹐描述一個環境﹐簡單﹐緩慢而細致﹐要做到不使人生厭﹐看得舒服。最好的做法是寫主角出場之前的場境﹐記住﹐是之前。主角最好不要那幺快出場﹐要將環境描繒了﹐場境交代了﹐大至使人明白這是個什幺樣的世界後﹐才慢慢地代出主角。但記住﹐不要出現一大堆人﹐使人分不清楚誰是主角﹐你要寫誰。也不要說﹕“啊﹗這就是我們的主角了。”不能說得直白﹐這對一名作家來說是至命傷。要使得讀者們自己找到主角﹐一般來說著重描寫就行了﹐不難。然後最忌的就是直接說主角是XXX國的XXX劍何為文筆﹖文筆就是使讀者看得舒服﹐即不會出現太過繁瑣而生厭﹐又不會使讀者感到太過簡單而沉悶。
——科幻與軍事科幻與軍事對於科幻小說與軍事小說來說﹐一開始就把主角寫成一名士兵或者是將領不是個好做法﹐可能很多的作者都有過軍訓﹐對於軍訓有經驗與感情。但各位不要忘記﹐軍事離普通人的生活很遠﹐所以你一下子把主角寫成士兵那不是個好的辦法﹐很多的漫畫與動畫都不會選擇這幺做﹐超時空要塞的主角是由飛機師因意外成為戰機架駛員的﹐ZZ高達中的主角也不是士兵﹐是名少年﹐不小心坐上了高達而開始機師的人生。從這些方麵可以看出﹐作者必須使得主角與讀者之間的距離拉近﹐因此他們必須勞心勞力地把主角的出身寫好﹐很多的作者在這方麵作得不夠出色。這種寫作手法稱之為身份的轉變﹐使得主角被逼或者自願成地改變了人生。讀者們對於怎樣打仗或者是艦隊資料什幺的沒有任何興趣﹐對他們來說是一堆資料性的東西。但對於作者來說這些東西是作者要灌輸給讀者的資料﹐使得讀者擁有作者所想要表達的東西。在這方麵就要看作者的表達手法了﹐比如說﹕艦艇的巨大﹕失敗的表達﹕這隻船長十裏﹐寬二十多米。(事實上讀者們對於距離與大小的感覺十分模糊﹐所以這樣的表達方式是失敗的。)比較成功的﹕這隻宇宙船長二十公裏﹐他的陰影籠罩住半個台灣島﹐使得那幾日台灣上的平民們不見天日。(後麵那幾句成功地表現出了這船的大小﹐最好的手法就是拿一樣眾所周知的物體來與他對比。中學都應該學過﹐對比法啊﹗)又比如﹕“如果地球是本人手上的小球﹐那幺太陽的巨大就是我們所身處的這座二十層大樓。”(這個表達夠直接明白吧。)以上全是對比的手法﹐現在談談比喻在文章裏的作用。在各位的作品中直接告訴讀者那東西是什幺﹐沒有半點說服感。比如﹕那個圓球會放出刺眼的光芒。那個圖球會放出有如太陽般的光芒﹐使人無法直視。
又比如﹕這隻船的巨大前所未見﹐就像一隻鯨魚一樣座落在海上。比喻﹑對比﹑擬人都是為了表達出作者想要使讀者知道的資料所用的手法﹐因為用這些手法會使得文章更美﹐讀者看得更舒服而不至於沉悶。這些都是小學時所學的文法﹐很多作者都把它們扔回給老師了﹐現在給各位重溫一下吧。——作者的態度作者的態度寫書是為了讀者﹐而不是為了自己。那些寫來惡搞的作者不可能寫出什幺好書﹐也不會持久。因為他們沒有對書抱有應有的態度。惡搞就是不負責的表現﹐你不是在寫笑話﹐而是在寫小說﹐小說的文字是冷酷的﹐構思是嚴謹的﹐不是那些在那自嘲“惡搞之作”的作者能夠明白的事。一名好的作者應當為讀者著想﹐時刻想著怎樣才能使讀者更容易明白﹐怎樣才能使文章看起來更優美一些﹐讀者看起來更舒服一些﹐這種表達手法是不是太簡單或者太哆嗦。那些好書﹐自己也欣賞的書為什幺會受歡迎﹖為什幺自己會喜歡看﹖這些問題一名好的作者會仔細地去考慮﹐從中而學習。偷懶是作者的大忌﹐因為偷懶是不負責的表現﹐也不用指望對方能夠寫出什幺有品味的東西出來。對作者而言創意是次要的﹐文筆才是最主要的。不﹗應該說是表達手法﹐沒有好的表達能力就算是再好的題材也會被寫得失去應有的色彩。初學者他們的文筆多數簡陋。更喜歡犯一個至命的錯誤﹐那就是用第一人稱寫書。還有主角太早出現﹐沒有對主角的出現作出詳細的鋪設﹐沒有進行環境描寫﹐文語太過直白﹐不懂得使用對比﹐比喻﹐似人等手法……但是所有的作者記住一點﹐最好的作者是最好的讀者﹐因為喜歡看書而寫書﹐那幺就不要犯太多自己從別的書中所看出來的錯誤與厭惡﹐隨著作者所看的書越來越多﹐那幺就會明白什幺是品味﹐什幺書寫得好﹐什幺書有人代筆﹐什幺書是垃圾。
。——作者的立場作者的立場很多的作者都會偏向主角﹐站在主角的立場上去寫作。但這是錯誤的﹐一般來說身為作者應當給予主角一個最終的結果﹐比如說﹕主角最終會統一帝國。又比如說﹕主角在本書完結之前不會死。等等等。這樣做本身就巳經給予了主角很多的優勢﹐足夠有餘。那剩下的就必須篇造一個合理的平台給主角演出。所謂的合理又符合邏輯那作者就必要站在中立的立場﹐而不是想要主角怎樣好怎樣好。奇遇不斷﹐強得非人。這樣哪有邏輯可言﹐比如說﹐什幺創世神創造了世界然後喜歡人類的生活﹐輪徊成為主角。你們信嗎﹖相信一個至高無上﹐有能力創造世界的終極生命會成為人﹖那就有如好好的人不去做要去當狗﹐世上會有這種事嗎﹖哪來的邏輯與合理﹐作者的腦裏在想什幺﹖現在很多的日本漫畫也開始陳腔濫調﹐什幺天使降臨等跟第不斷﹐特別是作成漫畫幾本之中幾乎一模一樣的內容﹐全都是懦弱的主角得到女神﹖或天使的照顧﹐一本兩本也就算了。小日本人口少也就算了。這種作品看多了各位不會厭的嗎﹖還是隻要是漫畫就成。一句話日本的漫畫文明在走下坡﹐特別是動畫﹐畫得美是美了﹐但是獻情也太過了﹐開始拖戲。
一幻想要大膽
著名科幻作家葉永烈說,科幻小說就是科學+幻想+小說。在“科學”“幻想”和“小說”三個並列名詞中,誰最重要呢?當然是幻想。
研究中國科幻的英國學者愛麗絲1985年在成都第一屆中國科幻銀河獎大會上講話時,一針見血地指出:中國科幻最大的缺陷是幻想不夠大膽。
科幻創作,從某種意義上講是想象力的競賽。
一種大膽的、全新的幻想的點子決定了科幻的價值。
艾薩克·阿西莫夫從現代電子技術,特別是超大規模集成電路的飛速發展,聯想到縮微技術,從而幻想某一天人和戰艦能縮微到可在人體的血管中激戰。他的《奇妙的航程》栩栩如生地描繪了縮微人在人體內髒器官內的感覺。如果沒有驚人的微縮技術這一核心,這部長篇科幻就無法成立。
“魔鬼三角”是加勒比海上一片事故頻發的海域,這本是事實。西班牙科幻作家柯蒂斯·加蘭將它幻想成飛碟基地,其幻想充滿了真實感和扣人心弦的氛圍。《魔鬼三角與UFO》這部科幻小說使他一舉成名。
我們可以想象恐龍在某個特定的海域代代繁衍,也可以想象在金星可怕的風暴中生存;可以寫地球兒童與外星小孩的友誼,也可以寫地球人與外星殖民軍的戰鬥。……總之,從古到今,從宏觀到微觀,盡可馳騁自己的想象力。
有專家將機器人、外星人、飛碟、時空隧道、災難預言(比如核戰之後的世界)作為科幻的“傳統題材”。
我國青年科幻作家韓鬆在其《宇宙墓碑》中,寫主人公子承父業當上宇宙殯葬工,專門安葬那些在外星探險中故去的宇航員的故事。作品寫出了地球人的孤獨感,因為地球的使者越朝太空深處飛去,越是寂寞。韓鬆描寫的人類的孤獨感,從更深層的意義上喚醒人類要珍惜現有的一切,特別是人間的真情。這篇作品在台灣榮獲“華人科幻大獎”絕非偶然,而是因為它的核心——幻想是很新鮮的,很大膽的,因而是很可貴的。
目前,一些科幻作者嚐試著從中國古代神話中“獵取”幻想核心。比如,晶靜的《女蝸戀》《嫦娥戀》是比較成功的例子。蘇學軍以戰國時的秦楚大戰為背景,寫從飛碟上來的外星人與鑄劍師的友誼,在極其悲壯的氛圍中講述了一個動人的故事。
科幻的生命力在於它不停地創造出“傳統”(或一些模式),又迅速地打碎它,以更新的麵目出現。既然人類的想象力的競賽不會停止,科幻的創新就不會停止。
人們初次嚐試科幻創作,往往從自己的生活出發進行“幻想”——這不失為一條成功的路子。比如:由於考試時間不夠,幻想能有一座“時間銀行”;麵對屢屢出現的考試作弊現象,幻想有人在造“作弊機”;由對生活中不合理現象的憤怒創作《後門軟件》;由對中國古代科技的讚譽寫下《太空炸彈》。隨著社會生活和知識的積累越來越豐富,隨著科技的飛速發展,拓寬了視野,喜歡“胡思亂想”“異想天開”的人們,會逐漸把握住怎樣把瞬間即逝的幻想火花,變成絕妙的科幻構思。
深受讀者喜愛的科幻小說《等你一千年》,是青年科幻作家張勁鬆的力作。此作發表後,張勁鬆聲稱要首先感謝舒明武。因為舒明武在《科幻世界》發表了一束“科幻構思”,其中有一個構思講宇航員執行任務一去千年,戀人為了等他歸來而不斷“單細胞繁殖”,使有情人終成眷屬。張勁鬆就根據這個構思寫成了這篇愛情題材的科幻。由此可見“幻想”何等重要。
初學科幻創作者要打開思路,不妨在一起圍繞著幾個科幻題材“神侃”。愛因斯坦“發明”相對論就是與一批誌同道合的朋友“神侃”時受到啟發,朋友們稱這種聚會為“奧林匹亞學院”。我們可組織自己的“奧林匹亞學院”,各種“異想天開”大撞擊,說不定能撞出些大膽、美妙的科幻構思來。
二以人物性格的發展推動情節發展
有了好的科幻構思,隻能說是有了一個核心,這個核心好比心髒,不停地跳動,推動“血液循環”。科幻的“血液”就是情節。情節的發展除了靠科幻構思來推動之外,還有個動力,就是人物的性格的發展和人物之間某種關係的變化,它可以算是“另一個心髒”。“兩顆心髒”輪番跳動或一齊跳動,推動著情節發展。這和純文學作品是相同的。惟一的區別僅僅在於純文學反映的是真實的社會生活,而非科學幻想。
比如王晉康的《科學狂人之死》,小說的科幻核心是一位叫胡狼的科學狂人發明了“複製技術”——包括複製人。這種複製技術,不僅可以複製一千個情人,還可以複製一千個總統。這種發明本身就會給社會帶來混亂,勢必遭到各方麵的反對。“發明”(科幻構思)本來與環境已經構成了尖銳矛盾,加之狂人的性格癲狂,不顧一切,使矛盾如火上澆油,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最後胡狼“自我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