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知道了。”雲玲夏終於同意,然後問道,“那麼我們該這麼殺?”
方媛早就替雲玲夏想好了計劃,隻聽她她徐徐道來:“那個貪官,最愛美女,幾乎隔幾天就來桃胭脂玩。後天正是他要來的日子。我會安排你前去跳舞,等天黑之際,你就可以去……殺他。”
隨後,方媛從袖中掏出藏了多時的匕首,遞給雲玲夏:“這個你拿好。記住,你隻有一次機會,若是被發現,我也救不了你。”
雲玲夏顫抖的接過匕首,微微點頭,心中卻是思緒萬千。
一天過後,便是雲玲夏第一次殺人的日子了。她已經在心中默默告誡過自己多次,要自己記得殺父殺母之仇,也暗示自己,那個人是大貪官,殺了也是替天行道,為民除害。
可真正到了那一天,雲玲夏還是手抖得不行。她緊緊握住匕首,卻感覺像自己自盡那天,匕首那麼沉,那麼重。重到她拎不起,舉不動了。
然而此刻,老鴇的花臉又出現在雲玲夏的麵前,她催促道:“阿夏啊,客人都等著呢,還不快去跳舞啊?”
“知道了,我這就來。”雲玲夏深吸一口氣,將匕首綁在腿上,整理下衣裙,起身過去了。
雲玲夏走進包廂時,已經有兩個美女在陪酒了。她們一人一邊靠著那貪官身上,一個喂酒,一個夾菜。那貪官左擁右抱,好不風流。
雲玲夏見狀眼底露出一絲厭惡,真是貪官嘴臉,叫人惡心。
“呦,千金難得的夏姑娘終於肯露麵了。”大貪官早對雲玲夏垂涎三尺,笑眯眯道,“來來來,夏姑娘這邊坐。”
雲玲夏厭惡的皺皺眉頭,卻不得不陪笑道:“奴家在著就好,客官想看什麼舞蹈?”
“舞蹈有什麼好看,來我們來喝酒。”大貪官一邊說,已一邊一把推開敬酒的侍女,“沒看見夏姑娘在這兒嗎?這裏哪有你坐的位置,還不滾開?”
那敬酒的女子臉色立馬變得蒼白,瞪了一眼雲玲夏便退開了。
雲玲夏依然站在原地,打哈哈道:“客官,奴家最近新排了一曲新舞,不如讓奴家為您舞一曲,助助酒興?”
“新舞?好好好,快跳來給爺看看。”大貪官對雲玲夏的舞姿,還是很喜歡的。
舞樂響起,雲玲夏翩翩起舞,如花中蝶一般,輕盈優雅。大貪官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也不喝酒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雲玲夏看。
雲玲夏一曲舞畢,大貪官站起來要摸雲玲夏的手,雲玲夏嚇得退後一步,忙道:“爺,您知道這桃胭脂的規矩,奴家還未掛牌呢。如果爺喜歡奴家,奴家掛牌那日,歡迎爺來競拍。”
“哈哈哈,好好好,爺有的是錢。”大貪官十分得意的說道,“來,陪爺再喝幾杯。”
“是。”雲玲夏再也無法推脫,隻得坐下陪酒。
兩人這一喝,就喝到了深夜。雲玲夏每回都極力的勸酒,讓大貪官好好喝。然而大貪官的酒量還不賴,喝了好幾壺酒,還不醉。直到最後,雲玲夏終於放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