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聽得這白發老者的話語,柳岩支吾了一聲,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有些東西。……並不是實力就能尋到的,並不是眼睛能看到的,是要用心,卻體會,去感受。方才知道它存在於何方。當然,在一些時候,也需要機緣……在這個‘畫苑’之內,你們修煉的,其實就一個‘靜’字,但這麼多年來,有誰,能真正的悟透這個字?
如果一天無畏的從想著自己的實力要什麼時候才能提升,那請問,心,如何靜得下來?再者,在追求實力的同時,你們卻忽略了最為基礎的東西,那就是時常要鍛煉自己的體質……那‘畫苑‘外的石梯存在著千百年了。但千百年來,有誰?是用步行走進‘畫苑’的?如果我沒猜錯,這個年輕人,應該就是從石梯上走上來的。”
這白發老者刻意的給柳岩上課,其實也是在給歐辰上課。聽得這白發老者的話語,歐辰第一時間就醒悟過來,繼而說道:“我的確是從那石梯之上走過來的。”
“哼……剛才自己還說,是一覺醒來就來到這裏,現在又說是自己走過來的。”柳岩自然會抓住任何詆毀歐辰的機會。
“我也的確是從一覺醒來之後,就來到這裏。”迎著柳岩的話語,歐辰很是平淡的說道。
“柳岩,之前的事情,難道你還要追究下去嗎?”正當歐辰與柳岩爭辯之時,那白發老者的神色微微一變,故意的將其聲音放大。看向了柳岩。
聞言,柳岩的身子也頓時一怔,心知剛才差點被逐出‘畫苑’,旋即急忙說道:“屬下不敢。”
“那就好……至於這腰牌是真是假,我一看便知。”說完,隻見那白發老者的手掌輕輕一揮,一股渾厚的無形力量從其手掌之內迸射而出,歐辰手中的銀白色腰牌,也是在這個時候,忽然一滑,頓時出現在那白發老者的手掌之中。
那白發老者望著從歐辰手中奪過來的腰牌,平淡的端詳了一眼之後,說道:“這腰牌是真的。”
白發老者的話語,使得那柳岩和寒冰兒的目光頓時湧現出震撼。
“如果我沒有猜錯……這塊腰牌是我放在石梯上的那塊。你這塊腰牌是在石梯上拾得的?”當柳岩和寒冰兒震撼的同時,這白發老者故意疑惑的說道。
“是的,這是昨天在石梯上撿到的,見有些奇特,就把它留下了。”迎著白發老者的話語,歐辰說這句話之後,都覺得渾身有種不自在的感覺。
聽得他們的交談,柳岩頓時顯得有些懊悔,那種激動羨慕恨的心態,使得他此時真想給自己兩個耳光,心想著這個多年來,為什麼就不會去那石梯上觀望觀望。“該死!”
“嗬……你們記住,不管實力怎麼樣,要時常鍛煉自己的身子……雖然那對其防禦是極為細微的效果,但往往就是這極為細微的效果,會聯係著一個人的生命。而在一些時候,你們忽略了一些看似極為普通平淡的東西,也就意味著失去一些重要的東西。”那白發老者的手掌再次輕輕一動,那銀白色的腰牌頓時消失在他的衣袖之內。
“好了……寒冰兒,從今天起,他就是我們‘畫苑’的人,你去給他安排一個房間,換好衣服之後,帶他來見我。”那白發老者說完之後,故意的打了一個哈欠,向著大廳的後方走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