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那柳岩說歐辰沒到下天冥修煉也好,說自己的是一個低級的修煉士也好。歐辰並沒有想過要與其去爭辯和解釋什麼,但他自己卻是清楚的知道。總有一天,他會用自己的實力站在柳岩的麵前,然後將柳岩對其侮辱的話語,加倍的償還在柳岩的身上。
聽得歐辰進入了‘畫苑’修煉,柳岩的心裏著實很不舒服。但盡管是這樣,此時的他也隻是有怒不敢言,畢竟那師尊所說的話,就如聖旨一般,不可違抗。即便是如此,在另一個方麵來說,其實柳岩的內心也是欣慰的。畢竟,隻要他歐辰一旦進入‘畫苑’修煉,以後有的是機會整他。
寒冰兒領著歐辰走出了大廳,柳岩看著歐辰與寒冰兒一同走出來的背影,內心有著莫名的嫉妒。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盡管對著寒冰兒有青睞之意,也從來沒有與寒冰兒走得這般近過。
“這小子……遲早要整死你。”帶歐辰與寒冰兒走出大廳之時,柳岩咬了咬牙,憤憤呢喃。
歐辰隨著寒冰兒走出大廳之後,向著東方一直走去。一路上,寒冰兒並沒有說話,也沒有對歐辰露出不友好之意,但卻讓人有種莫名的距離之感。而在這一路走去,遇見的行人都將其好奇的目光看著歐辰,好似奇怪寒冰兒為什麼會和一個近似於乞丐的人走在一起。又在猜測著這穿著甚是破舊的男子,為何要戴著一個麵具,又為何出現在這裏。
“今天的事情……著實不好意思。”歐辰走在寒冰兒的旁邊,片刻之後,他極為誠懇的說道。
寒冰兒的確是那種刁蠻任性之人,但並不是那種小氣之人。當歐辰說出這句話的同時,她並沒有表現出那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神態。而是微微頓住了腳步,柳眉挑起。故作不滿的說道:“我說了……今天的事情我沒有放在心上,也希望以後你不要再提起今天的事情。況且……今天差點失手殺了你……對不起。”說到這裏,寒冰兒的語氣變得平緩了許多。
迎著寒冰兒的話語,歐辰僵持的苦笑了一下。道:“如果不是我的這隻小鹿,恐怕我一已經死在那柳岩的手中了。”說完,歐辰下意識的摸了摸這淡綠色小鹿的頭顱。
“他那人就那樣,不過今天你得罪了他,以後你要小心。”寒冰兒平淡的臉龐,依舊平淡。
“謝謝你的提醒……我一定會的。”迎著寒冰兒的話語,歐辰微笑著說道。
寒冰兒轉過身,繼續向著前方走去。“對了,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要戴著個麵具。”
歐辰凝滯了轉瞬,繼而說道:“我叫歐陽,至於為什麼要戴著麵具,那是因為我怕我的長相嚇著別人。”歐辰的話語,使得那寒冰兒忽然‘噗嗤’一笑。道:“有那麼誇張嗎?”
“如果有那麼誇張,我還倒真想看看究竟醜到那個地步,是否醜到靈魂深處……”寒冰兒又突然停止了腳步,轉過身,麵對著歐辰。笑著說道。
和寒冰兒的交談中,歐辰對這寒冰兒的認識,有多了幾分。那種莫名的距離之感,突然的消失。而逗這整天板著個臉的寒冰兒開懷大笑之人,那是要在其言語上下很大的功夫。
歐辰看著寒冰兒那雙水靈的眸子,又看了看她笑起之時,臉頰上的小酒窩。竟然有著陶醉之意。但這種念想也隻是那一瞬間的事情,畢竟,在歐辰的內心,除了碧水,在也容不下他人。
“也不至於醜到靈魂深處。”凝滯了轉瞬之後,歐辰頓住腳步,看著寒冰兒,繼而說道。
“如果不介意的話,可否拿下你的麵具,讓我看看你真實的麵孔。”寒冰兒說道。
“這個……”歐辰猶豫了一下。
“如果介意的話,那就免了吧,我也生怕你真的把我嚇倒在這裏。”寒冰兒繼續取笑到。其實寒冰兒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對歐辰說這麼多話語,也不知道為何會在這個叫‘歐陽’的男子麵前笑得如此燦爛。之前在‘畫苑’門口歐辰的確對自己有過輕浮。但那也是歐辰的無心之過。何況人家也給自己道歉了。而且,之前自己又對對方又打又罵的,且對方並沒有還手。暫不管對方是否能打得過自己,就那般舉動,也能體現出這個人是一正直之人。
其實寒冰兒的高傲,桀驁,刁蠻,任性的性格是在這‘畫苑’之內故意顯現出來的。因為她清楚的知道,如果在這‘畫苑’裏麵不強勢一點的話,肯定會經常受到欺負。那清風就是一個很典型的例子。一個上天冥的修煉士,混到那個地步,也算是沒有望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