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方不滿之下,薑曉凡似乎鐵了心要和薑文演爭權。
而江停雲則是和薑初眠一起坐山觀虎鬥,甚至暗地裏收購了不少薑氏的股份。
然後再給予薑曉凡一些支持。
薑初眠並不介意薑曉凡上位,能上位也是她的本事。
她要的主要是希望薑文演心頭不順,薑文演心頭不順了,薑初眠就順了。
而且薑曉凡也坐不上董事長的位置。
那邊薑曉凡和薑文演鬥爭不斷。
薑初眠倒是悠閑地和沈清也又去了一趟雲南。
這次是和兩位老人一起。
看好了房子之後,便直接買下來了。
因為是早就已經布置好的房子,完全可以直接入住。
不過老人嘛,肯定還是想自己布置一下的。
陪著在這邊玩了一個月,也算是安定了下來,這地方老頭老太太也多,老人也不會覺得無聊。
確定了他們能適應這邊的環境,薑初眠和沈清也才回去了。
回去之後積壓了一個月的事務,還是需要處理的。
上半年眨眼就過去了,這半年沈氏的財報異常的漂亮。
因為華南那邊也起來了,研發出來的幾個遊戲,有兩個知名度已經徹底打出去了。
吸引來的玩家的確不少。
而盛澤那邊經過去年薑初眠的一係列改革,在國內視頻界都快趕上越世了。
因為薑曉凡和薑文演的鬥爭,薑氏卻是江河日下。
隻能說父女倆不過是臥龍鳳雛罷了。
薑曉凡雖然想法新穎,但畢竟經驗和人脈和薑文演沒法比。
兩人總是各種意見不合,以至於各種決策朝令夕改。
不僅引起了底下人的不滿,董事會也漸漸地不滿了起來。
而這時候薑初眠卻突然宣布辭去盛澤總經理一職。
所有人都在想,沈清也是不是想讓她負責其他的項目。
可轉頭,薑初眠卻成了如今炙手可熱的銀信投資的董事長。
薑文演在銀信和薑氏的大會上看到薑初眠的時候,才後知後覺自己是被她擺了一道。
當時就氣得差點吐血了。
但是薑初眠甩出薑氏上半年的財報之後,又說出了諸多不滿,薑文演想反駁,但甚至不用薑初眠開口,江停雲就已經懟回去了。
並且懟得毫不留情。
薑文演麵子掛不住,但偏偏有氣無處發泄。
薑曉凡也被江停雲說了,但她心態比薑文演要好。
畢竟她那些手段都是薑初眠和江停雲教的,有時候說她不太聰明吧,她還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不過銀信縱然對薑氏諸多不滿,卻也沒有撤資。
有人說是因為薑初眠畢竟顧及一家人的情誼,所以沒有撤資。
但是沒有人想到,在一個星期之後的董事會上,薑初眠和江停雲又出現了。
這一次薑初眠甚至非常順利地當選了薑氏的董事長。
薑文演當場大罵薑初眠是逆子。
薑初眠隻是笑了笑,然後看向薑曉凡:“他罵你。”
坐在旁邊的薑曉凡無所謂地笑了聲:“聽多了,無所謂。”
“爸,我說,人嘛老了就要服老,就像我,雖然以前不懂事,但我現在懂事了啊,不要被人吹捧兩句,就覺得自己無所不能,您教我的。”薑曉凡說話依舊毒舌,某種程度上,薑家大小姐的高傲並沒有被打磨掉,隻是體現在了其他方麵。
薑文演當場被氣得中風暈過去了。
薑曉凡那一刻還挺擔心的,畢竟對她來說不管怎麼樣,那是叫了這麼多年的爸爸。
但薑初眠的眼神之中隻有深深的冷漠。
等人走了,江停雲好奇地問了一句:“你就真的一點都不擔心?”
薑初眠隻是笑了聲,然後搖了搖頭。
畢竟當年在那潮濕陰暗的出租屋裏麵,快病死的時候,薑文演也並不關心她。
如果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存在,或許在她年少最渴望被愛的那段時間,還會幫薑文演找找借口。
可他一直都是知道的,所以他和齊燕柔一樣,都該死的。
“他要是下輩子癱瘓在床上,我可能會定期去慰問一下。”
薑初眠說完就走了。
後來江停雲從蕭錦玉那裏知道了薑初眠過去的一切,頓時就理解了薑初眠。
如果換作她是薑初眠,她也不會原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