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真的隻能說,人的運氣是很奇怪的東西。
薑文演就是那天在董事會上中風了一次,居然真的偏癱了。
薑曉凡還是挺難過的,甚至有些後悔不應該那麼氣他。
至於薑初眠也去看了他一兩次,後麵便不怎麼去了。
她如今在薑氏集團任職,她倒也沒有一上來就改革,畢竟什麼都不了解的時候就來改革,實在是不可能的事。
但是僅僅是一個月的時間,薑初眠就開始頭疼了,薑氏積弊太多了。
而且因為薑曉凡和薑文演博弈,搞得烏煙瘴氣的。
薑初眠現在是真的有種,萬般雜事了無頭緒的感覺。
實在是忍不住和沈清也吐槽了起來。
沈清也最近倒是閑得很,盛澤那邊的接班人是薑初眠認可的,能力很不錯的,山嶼和聞氏集團有了固定的合作。
薑初眠也趁機將車機屏幕的訂單接了過來。
聞嬋罵她兩口子狗,可著她一個人薅羊毛。
薑初眠問她,難道是交給外人去做更放心?
聞嬋沒有說話了,別的不說,沈清也和薑初眠的能力確實沒得說,而且也確實不會刻意坑她。
“薑氏現在能做出我要的東西嗎?”聞嬋唯一擔心的就是薑氏的生產線承擔不起這樣精細的訂單。
“我準備直接引進一些新設備,然後挖一批工程師過來,原本的生產線保持著,不過可以慢慢地轉移過來,肯定是不能一下子弄過來的。”薑初眠歎息道。
聞嬋估了一下,薑初眠先上過藥的訂單其實也不多。
反正這事就算是她媽媽知道了,肯定也會同意的。
所以聞嬋還真是沒什麼負擔。
不過對薑初眠來說也並不是那麼輕鬆,雖然說計劃是那麼計劃的,但是實施起來還是很令人頭疼了。
沈清也笑著說,薑初眠現在就是剛剛接手沈氏集團的自己,那時候沈氏集團也是一團亂,全是趙開國搞得烏煙瘴氣的。
“加油,我可是花了兩年時間才勉強厘清了。”沈清也鼓勵她。
薑初眠揉了揉眉心:“沒什麼經驗傳授嗎?”
“老婆想問什麼?”沈清也當然很樂意和她說一些經驗。
薑初眠也不和她客氣,直接就問了。
沈清也的經驗還是有很多可取之處的,薑初眠也聽得很認真。
不過由於薑初眠實在是忙,沈清也感覺一天到晚都見不到薑初眠。
於是就成了沒事就往薑氏跑,膩在薑初眠的辦公室。
她現在倒是清閑得很,就是薑初眠看著她那麼閑,很想抓過去打工。
而薑曉凡一直到了薑文演出院之後才回了公司。
回公司看到薑初眠的那一刻,隻是苦笑著問她:“所以從一開始我就是你的棋子是嗎?”
薑初眠搖頭:“你那麼努力難道沒有得到你自己想要的嗎?”
聞言薑曉凡嗤笑了聲:“集團現在可是你的。”
薑初眠抬眸戲謔地看著她:“可是該屬於你們的股份,難道不是依舊在你們自己手裏?至少我沒有使手段拿走。”
“職位我也給你保留著,隻要你有能力,你也可以將我擠下去啊。”薑初眠笑著看向薑曉凡。
薑曉凡沉默不語,她很清楚自己鬥不過薑初眠。
雖然薑初眠確實教了她不少東西了,但是那絕對不是薑初眠的全部,何況薑曉凡自認薑初眠的心太髒了,學不來。
“爸爸和你畢竟有血緣。”薑曉凡歎息了一聲,企圖勸說薑初眠。
薑初眠卻隻是冷冷地看著她:“是嗎?那又怎麼樣,齊演柔還生了我呢,你看我感激嗎?”
站在她麵前的薑曉凡原本還想說些什麼,但是想到齊燕柔那副德行,忽然又不知道說什麼了。
她縱然對自己媽媽有諸多不滿,也不會否認對方對她還是有一些愛的。
“行了,薑經理既然回來了,就早點複職吧。”薑初眠忙得很,哪有空和她扯那麼多。
薑曉凡回來的第一天,薑初眠主持經理們一起開晚會。
那一刻薑曉凡才體會到了薑初眠真正的恐怖之處。
這邊薑初眠雖然忙,但起碼心情是挺不錯的。
安星河跟江停雲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聽說過年的時候安星河是跟著江停雲回家過年的。
不過在江家人眼裏,安星河和江停雲的關係似乎還是繼母和繼女的關係。
甚至覺得江停雲和安博簡還有複合的可能。
從那之後安星河也經常跟著江停雲回家。
家裏兩位老人對安星河倒是一直挺熱情的。
就是沒事總是催相親結婚什麼的。
安星河有一次聽得真的委屈了,便在角落親了江停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