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上前在布尼耳旁說了什麼,布尼便吩咐謝雨先上二樓休息。
可謝雨一點也不累,倒想早點找到地圖研究下怎麼去找李陵容吧。便開口道:“我不累,你的書房在哪?想找點書看看!”
謝雨說到書房,明顯聽到眾人倒吸口氣。難道裏麵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那就好玩了。
“瑪斯,帶這位小姐去書房。”布尼的反應出乎眾人的意料。
玫蘭妮見了,心中妒意更濃。布尼的書房向來都是禁地,平時就她、管家和布尼的跟班瑪斯能進這書房,這黑女人算什麼東西,會勾引就以為自己麻雀變鳳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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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隨著布尼去了議事廳,謝雨獨自跟著瑪斯到書房。剛一進去,簡約質樸之風,一下就讓謝雨輕鬆起來,她很喜歡這裏。
瑪斯完全沒有打擾她,輕輕地帶上門離開了!
好大的一個書架,全是書呢。謝雨小跑著衝去,在一排排羊皮書前瀏覽,希望找找地圖類的東西。看過大半個書架後,沒發現什麼有用的,有些沮喪。她搬來椅子,輕鬆地跳上去翻閱,眼角不經意間發現書架頂上什麼東西露出一角。
她伸手拿下來,掃到架子邊上灰塵飛下,嗆了她一口。唉是張畫,奇怪呢,書架頂上都落灰了,可這畫軸卻像有人常常撫摸而幹淨得很。
她解開一看,畫中是一黑人養女呢。謝雨覺得眉宇間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見過,會是誰呢?她想得入神,忘記自己站在椅子上,抬腳一腳踩空,畫軸一歪,軸柄不小心勾出一本書,重重地紮在她頭上,順勢整個人都向下倒去。
一個騰空翻,謝雨不僅穩穩站住,不僅手中的畫軸沒絲毫損壞,同時還輕輕地接住那該死的書。“幸好身手還是一樣敏捷啊,什麼書啊,這麼疼!”
這是一本舊舊的羊皮書,已經看不太清楚封麵上寫著什麼了。謝雨收起畫軸,坐下翻開書,隻見一眼,她就興奮不已,是地圖!她要的地圖!
謝雨沉浸在自己的喜悅中,根本沒注意到玫蘭妮進來,或者說玫蘭妮的身手不錯,走路都沒聲。
這個賤人,怎麼敢動那幅畫,那可是布尼的專屬,誰也不能碰的。玫蘭妮不是心計深,狠毒的女人,隻是從她父親帶回布尼那天起,就愛上他了。全家上下,也都覺得小姐和這個男孩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長大了是要結婚的。
玫蘭妮的心思,布尼應該很清楚,可他總是巧妙地保持著合適的距離,讓她以為他也是喜歡的,隻是比較靦腆。直到幾個月前,父母感染瘟疫,去世前,把家和她都托付給他,他答應會好好照顧她,等她找到一良人,再把家業還給玫蘭妮。
玫蘭妮很傷心,可轉念一想,也許他是沒看清自己的心思。隻要她多花心思,總有一天他會愛上她的。並且她也發現近來他們親密多了。
其實玫蘭妮指的親密,無非是拉拉手,擁抱一下什麼的,布尼見她一下子失去雙親,實不想自己再傷她,便默許了她的行為。
可哪知今天不知道從哪來了,這麼隻黑狐狸精。玫蘭妮越想越氣,衝上去不由分說搶過畫軸,揮去右掌要給謝雨一記耳光,並曆聲道:“你這個賤人,不看看你自己什麼身份,一個女奴,還敢亂動東西!”
玫蘭妮見謝雨是黑人,便自然以為是布尼帶回的奴隸,氣頭上的玫蘭妮根本忘記了布尼對謝雨的溫柔,她能進來這兒,也是得了布尼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