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手下都背過身去,布尼才把那包粉倒在小鍋裏,小心意意加入壺裏的水水,再拿匕首慢慢攪均。
謝雨看著他仔細的做著這些,心裏有些緊張,“布尼,你是要用刀還是隻用那糊啊?”如果用刀,她可不幹,在她那個年代,科技那麼發達,也有整歪了的。他技術再高,就一破刀加點糊,能整出個什麼。但心裏卻有個小小的聲音在抗議,他這幾天照顧到家,溫柔體貼的,怎麼可能會害你呢。
“刀,嗬嗬,”布尼見她緊張,趕緊解釋起來:“這糊一碰到皮就被吸收了,我不用刀,那這手吸太多,就過黑。到時不相稱了。你別擔心,它隻是改變你的膚色而已,沒有什麼副作用的。”
布尼細心地給謝雨摸著,冰涼的刀麵輕輕撫過她光滑的額頭、俏皮的鼻子,還有那微微撅起的紅唇,仿佛在說來吧我可什麼都不怕。刀麵順著脖子往下,性感的鎖骨,和隱約可可見的事業線,讓他多希望撫上去的是自己的手,喉頭似口幹地吞咽了下。
布尼你這混蛋,怎麼能想多了。幸好她處在緊張中,又閉著眼,也沒看出什麼。
布尼摸完有可能暴露在外麵的肌膚後,放了套黑色蒙麵衣給謝雨,“等會幹了,換上這衣服。把你的紅發包起來。”說完放下帆布,給自己變臉去了。沒有鏡子,他也沒叫人幫忙,異常熟練地用刀塗著,動作又快又準還很均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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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時分,烈日當空,除了枝頭發黃的葉子還提醒著人們時至秋已,整個天氣異常的熱,尤如盛夏。
那姆城城門口兩側直直的立著十幾個全幅武裝的士兵,這樣的天氣真是難為他們了。其中兩個對著進出城門的人進行嚴格的檢查。不僅要看文諜,還要搜查全身、檢查行李。等過了他們這關,還得到後麵的兩個便衣處,張嘴、捋袖地給再檢查遍。如此複雜的程序,速度自然奇慢,因而進城的人排成長隊。
這時來了一隊人馬,全隊黑色蒙麵服,用料考究,他們跨下的寶馬也是難得一見,因此早早地就引得城門眾人轉頭觀望。見為首的兩人,一個身材魁梧,一個瘦小個,都是黑人,便有人大膽猜測他們是來自波斯的富商。
說話間,為首的那個蒙麵黑人不知和手下說了什麼,還遞去一個東西。隻見那奴隸一溜小跑,找城門管事的說話去。沒一會功夫,那管事的就親自上前打招呼,使喚幾人分開眾人,清出一條道來,恭敬地請他們進城。氣得不少人在低聲罵這當官的,見錢眼開啊。
這一行人進城後,除了那小個子的好奇地到處打量外,其餘人倒像是常來客,並無半點新鮮感,直奔著前方而去。
隊伍走過繁華,轉入其中一條沒什麼人煙的小巷子,進了一個叫千裏的馬行。穿過前頭大氣的大堂、馬棚和宿舍,進入後院才發現,裏麵卻有乾坤哪!
院子修得相當考究,中心有個池子還養了一池的金魚。最後才是一兩層的小樓,樸素大氣。
迎麵飛奔出一個漂亮的白人女子,立體的五官透著性感,上前拉住布尼手道:“布尼,你終於回來了,這幾天擔心死我了。”
謝雨見此不自主地皺了下眉。
布尼平時倒不會意在,可突然意識到他的雨兒在,便不著痕跡的脫開手,笑著拉過謝雨:“雨兒,這是玫蘭妮。生活上有什麼需要的,可以找她。”
這時謝雨才拿下蒙頭麵紗,露出一頭桀驁不遜的紅發。玫蘭妮和眾人都被她的美豔閃到了眼。
哼,不過是個奴隸!玫蘭妮不屑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