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的顛簸突然停止,雲嵐跳下馬車,往四周瞧了一番,念卿樓?原來是青樓。嗬,我上官雲嵐,竟然要去作妓?嘴角不自覺的浮現一摸笑意“請問八王爺,您請民女來這念卿樓是何意?”
“作青倌。”冷冷的丟下三個字,仝夜淩以快步走了進去。
“嗬,我答應,仝夜淩,我要*全場。”對著他的背影,我大聲的喊。
他的背影明顯一怔,但很快就消失了。
走進念卿樓的一瞬間,雲嵐竟有些佩服仝夜淩,他竟帶我到這麼高檔的妓院。
迎麵走來一個花枝招展,雍容華貴的婦人,走到雲嵐跟前,拉著她的手寒喧:“姑娘,八王爺吩咐了,以後姑娘就是這念卿樓的姑娘了。全城的人都知道,這念卿樓,是全城最豪華的地方,也不是誰都可以進來的。能唄八王爺親自挑上,是姑娘的福氣。媽媽我看姑娘也長得很是標誌,加以妝扮,作這念卿樓的花魁怕是不在話下。三日之後,我自會準備一場表演,姑娘好好準備準備,定要把名聲打響。以後吃香的喝辣的,都是自然地。”說著話我們已上了樓,老鴇帶我到一間房門口停下:“姑娘以後就在這裏休息吧。至於稱呼,不知姑娘有沒有合意的?”
“媽媽,名字就叫上官雲嵐吧。”這次,我要做回我自己。
“恩,雲嵐,三日之後,是你第一次登台,需表演一個節目,望你好好練習。你休息吧,我走了。”說罷,老鴇轉身走了。
“媽媽慢走。”我也轉身走進房裏,轉身關門。房間還可以,倒也清新。站在窗口,吹著風,輕輕的閉上眼睛。突然腰上一緊,我被拉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可以告訴我你是誰,再抱我嗎?”雲嵐沒有一絲掙紮。
那人明顯一楞,然後便收回雙手。“季秋茗,你當真這麼不在乎作一個青倌?”轉身注視著他的眼,是仝夜淩。“現在,我已經沒有在乎的權利了,難道不是麽,八王爺?”雲嵐淡淡的說,沒有一絲表情。
“你到底是誰?”仝夜淩直視著我。“我?我當然是罪臣之女季秋茗,或者說是上官雲嵐。”這個男人好奇怪。
“據我所知,季秋茗是個懦弱,膽小的嬌貴小姐。而你,自信,聰明,完全不是季秋茗應有的。”仝夜淩漏掉了一句話,她的自信,聰明讓他不知有多感興趣。
“八王爺,在經曆了這麼多變故之後,我不想成熟一點都不可以。八王爺,這都是您調教的好。”“你,恨我麼?”仝夜淩癡癡望著我,眼中的柔情一閃而過,我眼花了麼?他,怎麼會有這種眼神,而且是對我。
“恨,好恨好恨。”雲嵐說了實話,我確實恨他。
“你,好像她。”仝夜淩,他居然抱我,而且這麼深情。“我帶你走吧。你不必作青倌了。隻要你肯原諒我。”
“不,我說過我要*全廠。而且,原諒你或是做青倌,還是後者讓我更容易接受一點。”理智的推開他,盡管有一點不舍。不舍?我不是好恨他麼,怎麼會不舍,可是他的懷抱確實很溫暖。
“那好,希望你別後悔。”該死,又是那副冷冷的聲音。
靜,一片寂靜。他,還是走了。
這該死的仝夜淩,原諒他?不可能,我剛感受到親情的溫暖,便要把我帶到青樓做青倌,然後有要我原諒他,真是奇怪。
不過無論怎樣,我都不會原諒他了。
夜,漫漫長夜。
節目?這個不難。前世的雲嵐雖身為殺手,卻寫的一手好字,練的一手熟練的古箏,舞蹈?也勉強可以。
可是,怎樣才能*全場呢?
或者,我應該借用一下二十一世界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