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雀春深奈何寂寞。
銀色大廈內,人群湧動。主持人站在中央,對著台下的參觀者,滔滔不覺:“各位請注意,此物名乃珊瑚玉,雖為古物,卻不為我國史上曆個朝代所留,關於它的背景,相關人等正在調查,……現在,讓我們打開神秘的寶盒,試目以待這塊珊瑚玉。”台下的一幹人等,皆瞪著眼,望著台上正打開盒子的主持人。人群後,一個身材高窕,卻纖細,一頭成熟的卷發,大墨鏡,黑色勁裝的絕**子,目無表情的轉身,走出大廈。剛出門,門內便傳出振耳的尖叫聲。
一輛轎車,駛進別墅內,走出一個俏皮的美麗女子,二十七八歲,很是嬌俏。麵貌卻是那大廈內的絕**子。
邁進門,一個飄逸的男子,立刻快步迎了進來。見到來人,高興的摟過小蠻腰,在其額上印下一吻。低頭對上女子俏皮的臉,溫柔的說:“雲嵐,到手了嗎?”被喚作雲嵐的絕**子滿麵得意:“閔大少爺,恭喜,你現在必須娶我了。因為我得到珊瑚玉作嫁妝了。”閔月歌眼光一黯,隨即,又是那不羈的樣子“:雲嵐,那當然了,我好愛你,給我看珊瑚玉好嗎?”上官雲嵐目光一時競有些暗淡,一直對她不冷不熱的閔月歌,竟突然對她很好,雖然珊瑚玉對她這個孤兒不重要,而且很難得手,展覽館安裝了貓眼,但是月歌說他喜歡,隻要得到了,就娶她,帶她到天涯海角,執手白頭。
猶豫了瞬間,還是拿出了那塊通體血紅色的珊瑚玉。月歌接過珊瑚玉,向前踱了幾步,突然轉身,笑顏如花,隻是手裏卻不合協的拿著那把小手槍。上官雲嵐笑容一滯,不覺間兩行清淚滑出眼眶:“月歌,你,你要殺我?”聲音竟有些顫抖。閔月歌依舊笑著:“雲嵐,很抱歉,我也不想騙你,如若你不是天下最好的殺手,就不會這樣。”語氣間竟有著一種理所當然。雲嵐苦笑幾聲,聲音透著辛酸:“月歌,你愛過我麽?”“雲嵐,要怪隻怪你自己癡情。”“好,動手吧。”雲嵐雙眼緊閉,表情從容。
“嘭”,一聲槍響,一種悲哀。
我死了麽?
上官雲嵐猛然間睜開眼睛,這裏,是哪裏?古色古香的房間布置的幹淨簡潔。
難道我真的死了麽?但是死了不是應該到奈何橋上喝孟婆湯的麽?可這裏是哪裏?
上官雲嵐正疑惑著,門“吱”的一聲開了。“二小姐,你醒了?我去告訴夫人”進來的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長的清秀,身穿淡藍色長衫,一頭長發梳成兩個小髻。
她,是怎麼回事?
正思考著,便聽著一大群人走進屋內。
“茗兒,你醒啦?”講話的是一位四十幾歲的婦人,雖滿麵倦容,卻難遮出色的長相,慈祥的臉上此刻正帶著牽掛。
“茗兒,幸好你沒事,若你有個三長兩短,為娘也不想活了。”婦人說著,竟坐在床邊哭泣起來。
“你是我娘?”雲嵐冷冷的開了口。
“茗兒,為娘知道你苦,也知道你恨。為娘也不舍得阿,你別怪娘和你爹,我們也有苦衷阿。茗兒,你別再作這種傻事了,娘不逼你,等下為娘就帶你走,就算我們都死了,也不會委屈茗兒一點兒。…”婦人熱淚迎眶,緊緊抓著上官雲嵐的手。
“娘,如果妹妹不嫁給八王爺,八王爺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爹已經被抓進大牢了,我們逃不掉的。不如,不如讓菱兒代妹妹嫁過去吧。”開口的是站在婦人身後的一個絕*子,
“茗兒,難道你還不肯原諒為娘嘛?”婦人望著呆坐著的上官雲嵐,苦苦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