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修竹一聽囧了,原來這丫頭從未人事過,難怪會有這麼大的反應,既然如此,那就讓他吃了吧。
大手一把抓住那個還在打著他的小妖,他的眼瞳突然變成了銀白色,眼睛盯著她,看著流氓兔的雙眼,流氓兔在初初接觸到他的銀眸時,就感覺到了危險,卻來不及反應,全身已經軟軟的癱倒在他的懷裏。
她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不能說話,全身的妖力也被他給封印了,她唯一存在的就是還能感官。
韓修竹冷聲說道:“小兔子,你也玩夠了,鬧夠了,你也該滿足我的yu望了。”
流氓兔的心跳的很快,慌亂無助的感覺她還是第一次,因為她出生以來,就擁有著能穿過任何禁製的能力,也能感應到禁製裏的任何聲音,在家裏,之所以不敢進去禁製裏看父王和母後做的事,那是因為她知道,要是她真的進去了,那毫無疑問,憤怒至極父王,會狠心真的把她掃地出門了。
即使再厲害的本領,沒有妖力的支持,那麼一切都是空談。所以,流氓兔隻能是眼巴巴的看著韓修竹一點點的吃光光她的豆腐……
第二天清晨,韓修竹醒了過來後,發現床上的人兒早已去空空,眼睛都快冒火了。
他昨天晚上zhan有了她,看了一眼床單留下的紅血,身邊的她已經沉沉的入睡了,不忍心她沒有妖力恢複會慢很多,於是他才會一時心軟恢複了她的妖力,好讓她可以自行修複他留在她身上的許多藍黴印記。
現在倒好,一大早的人就已溜之乎也!也不知道她溜那裏去了!天大地大,他該上哪裏去找她?冷峻的臉孔,壓抑的怒氣也暴發了,“該死的,居然在我眼皮底下溜了!我不抓你回來,誓不為仙!再次遇上的時候,你就別想再逃出我的虎掌!”就這樣,他許下了一個連他自己都覺得莫明其妙的誓言。
溜之大吉的流氓兔去哪了呢?
她這會走在荒無人煙的路上,獨個臉兒通紅,一想起那個家夥在她身上製造的紀念,咬牙切齒的說道:“該死的蕩竹!居然還咬我!”多年來的疑惑也得到了答案,而她也沒有理由再留在他的身邊,這不,對他施了一個沉睡術,她才有機會溜之大吉。
想了想昨天晚上的事,她又樂了,“嘿嘿!不錯,吃了他,我就抹嘴,拍拍屁股溜人!”
隻是消失幾個時辰罷了,開心無煩惱的她,又沒心沒肺的回到了海酒樓。這個時候,已經是早晨,找到了妲媚兒,雖然妲媚兒狠狠的訓斥了她一頓,她也皮不癢、肉不疼的賠不是,哄了妲媚兒好半天,這才得以休息。
妲媚兒看了一眼流氓兔,她發現這兔子全身上下都散發出了女人柔媚的氣息,這可是以前都沒有的,好奇的打量了幾眼她,流氓兔見妲媚兒盯著她看,害怕讓她看出點什麼端倪,連忙叉開話題,甜甜的喚道:“媚兒姐姐,你們今天是不是要去海神之殿啊?”
妲媚兒也不想去打聽她太多事,順著她意,“嗯,怎麼?你也想去?”
龍零插嘴道:“當然!”不去怎麼行啊,他可沒見到姐夫呢,雖然姐夫已經被他姐姐吃了個精光,還拍拍屁股把他給拋下了,意味深長的瞄了一眼那個自以為聰明沒人知道她做的傻事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