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修竹,眯著雙眼看著這隻兔子,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她,他倒想看看她能在他的領域想要做些什麼。
流氓兔一見那男人不說話了,趕緊介紹自己,“我叫流氓兔。”之所以不說真名,也是因為怕惹事後讓人找上門來。
可是話說了出去,還是得不到他的回應,把自己處於危險的境況完全拋之腦後了,趕緊三步並兩步蹭蹭蹭的上前,有點狗腿般的討好,“大帥哥,你叫什麼名字啊?”
“韓修竹。”
流氓兔點了點頭,“韓修竹?那我以後叫你‘竹子’如何?”
韓修竹冷下一張臉,倒沒有說話,反而原本在他身下呻吟的女人怒火中燒,出聲訓斥她,“哪來的野妖!竟敢對王無禮!王的名字豈是你可以隨意亂改的!”語畢,她那雙手突然變成了豹的爪子,爪子利而尖,憑空輕輕一抓,揮出了一道淩厲的白光攻擊。
流氓兔連看都不看,向後一閃,白光擊空,將原來她站的地方給擊得塵土飛揚,空氣立即變得混濁。流氓兔倒是沒白光傷害到,反而是被那塵土嗆得連連咳嗽起來,她邊咳邊說話:“咳咳……你……看準點……咳咳……攻擊嘛……咳咳……幹嘛……咳咳……弄那麼……咳咳……多灰塵啊……咳咳……汙染環境……”說完這話的時候,她已經咳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豹女那姣好的麵容此時早已氣得快瘋掉了,雙手緊握成拳,要不是王沒有吭聲,她早已衝上去撕了這該死的小妖!
王是多久沒來過她這裏了,算了算也快二十年之久了,今天王突然駕到,她用盡心思才把王帶進自己的寢室,還在室外設了任何人都進不來的禁製。她是多想懷上王的子嗣,這樣,等百年後,王飛升仙界後,她擁有是王的子嗣,那她就能成為海域的新一代王。
可是就在王和她共同攀覆雲雨同時,她還沒有得到王的子嗣,竟被一個陌生的女聲給打斷了,王竟也離開了她身體,竟對那個乳臭未幹的小兔妖起了興趣,還問她的名字。
隻是憤怒中的她,忘了最重要的一個問題,那就是為什麼流氓兔會進得了她和王所設的禁製?
流氓兔努力的控製住自己不再咳嗽了,她的眼睛也變得通紅了,這回是真的難受了啦,肺裏吸進去的都是塵土,簡直是活受罪嘛,“竹子,你要賠償我損失!”
“嗯?”韓修竹挑起眉頭,這個小妖,有意思,明明沒在豹女手上吃什麼虧,卻還敢開口向他索要賠償?難道她不知道,就以她那弱小的修為,他隨時反手都可以要了她的命嗎?
流氓兔那狡黠的大眼,此時正在算計著眼前這個酷哥,“我要的不過份。隻要你,和她再做一次剛剛做的事。”
豹女一愣,她沒想到她居然會提出這個要求,要她和王在那小妖麵前做剛剛那檔事?即使是修煉千年的豹妖,她的臉色此時也有些微紅的看著韓修竹。而韓修竹那一頭銀白的發絲,臉色平靜的像湖水,目光靜靜的看著流氓兔,“你確定麼?”
流氓兔搗頭如蒜,“嗯啊,我就隻是想知道剛剛你們發出呻吟的聲音是怎麼來的。”
韓修竹聽後,原來是這個原因啊,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饒有意味的說道:“那你自己親自試試不就知道了麼?還能有更深的體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