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季澤同已經挺立的東西含在嘴裏,手指不斷按揉著他的大腿內側。季澤同手指收緊,壓住了藍釉的頭,身子不自覺的挺動起來。
這小子活兒真的太好……季澤同一邊享受者一邊想,他的眼神迷蒙,就像下了一場煙雨。身體在情欲之下開始發燙,皮膚呈現出蒸過之後的粉紅色,就像櫻花一樣。嘴唇紅潤,如同最誘人的美人蕉。
很……漂亮。藍釉不時抬頭看著季澤同沉溺的模樣。
他真的很漂亮。很精致,如果說顧家臣的五官像是捏好的娃娃,那麼季澤同就是一塊軟玉,雖然經過雕琢,但卻渾然天成,沒有絲毫造作的痕跡。
藍釉看著季澤同的手指,高潮的時候不自覺的把毯子抓得很緊,手指又直又細,在陽光下,就像是霧凇一樣晶瑩剔透。
這樣的人何愁沒有人愛呢?
人都是顏控的動物,喜歡美好的東西,美麗的景物,漂亮的人。
高潮過後的季澤同,臉上暈染著雲霞一般的醉色。藍釉低頭看看懷裏,一片春光嬌豔;再抬頭看看窗外,千裏碧空如洗。美人如夢,風景如畫,一個男人能夠得人生如此,夫複何求。
藍釉滿足的一笑,拉過毯子幫季澤同擦幹淨身體,給他穿上褲子。
“出去玩一會兒?我剛剛在外麵看到一個人。你猜我看到誰了?”
“……無不無聊,還猜。”
“什麼啊,我以為你會猜任嘯懷追你來了呢!”藍釉好像一個請求玩耍被拒絕的孩子那樣,不滿地說。
懷中的人肌肉有一瞬間的僵硬,馬上又放鬆了。
“別逗了,他要是來,你們肯定會打一架的。”
“哈哈。小季爺不愧是小季爺,你怎麼那麼聰明呢?”藍釉把人抱到大腿上,“你說說,怎麼會有人長得這麼漂亮腦子還那麼聰明?”
“行了吧……”季澤同從藍釉的懷裏跳下來,扒拉了床邊一雙人字拖過來穿上,腳趾白皙,如撥開的蓮子一般,暴露在空氣當中。
藍釉拿出一個瓶子來說:“外麵太陽大,擦點防曬再出去吧。”
季澤同沒好氣的又趴回床上:“剛剛你怎麼不說。”
藍釉皺了皺眉:“防曬霜可不好吃……”
季澤同的皮膚本來就很細膩,擦上防曬又白了一層,又更滑了,看得藍釉心癢癢。可他還是忍住了。昨天晚上做的夠多了,季澤同的身體還不算好,不能折騰得太過分。
最後藍釉還是叫人上街給季澤同買了全套的東西搬進來了,好幾個大箱子,搞的好像真要在這裏長住似的。小季爺從衣服箱子裏挑出一件白襯衫,一條印花的西褲,腳下一雙皮涼鞋,手指勾著墨鏡,瀟瀟灑灑的走出去了。
白天的大街上遊人多,小季爺一身雪白的皮肉才在太陽下露了一個頭,路邊的姑娘們就已經是尖叫連連。
藍釉跳出去跟在他後麵,聽見路過的姑娘們的尖叫聲,心中感歎這家夥真是招人,這樣的人還不時時刻刻守在他身邊,難怪會被人搶了去。
姑娘們本來是看見一個細皮嫩肉英俊瀟灑的男人出現在木樓的走廊上,現在後麵又跟出來一個膚色黝黑陽光帥氣的大男孩,這簡直是少女們的終極夢想,好多女孩子已經舉起了相機。
藍釉不顧那群花癡小姑娘的反映,湊到季澤同耳邊說:“你猜我在下麵看到誰了?”
小季爺不耐煩道:“還能看到誰?了不起任嘯懷來了,你們打一架。小爺就看戲。”
藍釉無奈的笑著說:“你這麼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