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塵跟著他們，一走就是七天。
楚塵忍不住道：“不行雇輛馬車吧。”
白無常道：“怎麼，天天抱著我還厭倦了？”
楚塵道：“我現在睡覺都感覺一起一伏的好像在騎馬。”
白無常哼了一聲，道：
“我們偏偏要騎馬，就是要你不舒服，這總不算虐待吧？”
楚塵眼珠轉了轉，扣了扣嗓子眼：“嘔~”
白無常感到楚塵嘴裏的熱氣，噴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驚恐叫道：“你踏馬吐我脖子裏了？”
楚塵道：“還沒有，不過快了。”
“你搞什麼鬼？”
“我暈馬了！”
“神踏馬暈馬了，你摸我小肚子的手為什麼抽回去？是不是扣嗓子眼了？”
“我是捂嘴。”
白無常反手摸了摸後脖頸，確定沒有被吐這才放心。
“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想坐馬車。”
“好好好，晚上住客棧讓掌櫃的找輛馬車，總行了吧？”
“姐姐你真好。”
“別叫我姐姐，我恨不得殺了你。”
“彼此彼此。”
“嗬，你個小廢物，有這個本事嗎？”
“暫時沒有，以後說不定就有了。”
“放心，你沒有以後。”
楚塵傲然道：
“靈鹿老祖見我傻笑。
桃花仙師見我臉紅。
萬劍宗聖女柳飄飄見到我全身發燙。
合歡宗妖女一見我就發燒。
姐姐，你的定力怎麼這麼好？”
白無常不屑笑道：
“我就知道你是個麵首。”
楚塵道：“你不會是不喜歡男人吧？”
白無常道：“沒錯，我不喜歡男人。”
楚塵驚喜：“更刺激了，把你姐妹叫上，我們一家三口好好過日子。”
白無常道：“我也不喜歡女人。”
“嗯？那你喜歡什麼人？”
“我喜歡殺人。”
楚塵沒有質疑。
因為他發現，白無常突然興奮了。
脖子已泛紅。
要知道，自己之前吹她的耳朵，她都沒有反應。
不用楚塵問，白無常就接著說了下去。
“人，就像一件包裹著鮮血的瓷器，每一件瓷器都不相同，像藝術品般獨一無二。
當我把這件瓷器打碎，鮮血流出的時候，有一種摧毀藝術品的快感。
這快感，
令我全身顫栗。
令我血脈僨張。
所以，無論男人女人，在我眼中都是一件件瓷器。
我隻會想著如何摧毀他們。
根本沒有其他的想法。
而你，是我見過最漂亮的瓷器。
我迫切的，充滿渴望的，想要把你打破。
我期待著這一天。”
楚塵看她的側臉。
她雙眼放光。
臉色潮紅。
呼吸急促。
楚塵默默抽回了抱著她的手。
忽然有點惡心。
這踏馬簡直是個變態。
晚上。
三人找了一間客棧住下。
楚塵和白無常一間房。
楚塵睡在地板上。
夜晚，楚塵睡的正香。
忽然窗戶被打破，有人闖了進來。
接著，黑暗中劍光閃了幾下，磕出幾點火星。
就沒了動靜。
楚塵借著月光看到，白無常坐在床邊，手持哭喪棒。
腳下地板上，躺著一具男屍。
隔壁黑無常大聲問道：“妹妹，怎麼樣？”
白無常道：“東海的小毛賊，被我隨手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