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勁氣相撞耶律斜軫隻覺雙掌僵硬手臂骨疏欲裂暴退兩丈才站穩身形,跋延斶幾人大吃一驚,朱忠宇已是如此強悍難纏,也沒迫使耶律斜軫使出絕招‘千影神功’。耶律斜軫天賦異稟才智超絕在師傳武學‘斷背手’外心悟靈妙融會貫通自創連聖門陰陽二老亦稱讚不絕的‘千影神功’。
此時使將出來疊影重重威力猛悍卻被對方一招擊退兩丈。雖說對方出其不意,不過他是深處地下竟也能有此效果更不必說坦誠相對陸上過招,九人見那人如此強橫騰升而起自四麵八方空中九把刀錚光瓦亮,白芒閃晃,氣氛陡然淒寒不少。真氣貫注齊齊砍向移動的土堆。
九人雖然身法高明,訓練有素,進攻出刀有條不紊但每每刀落勁到均落在那人身後。
待眾人重整陣形卷土重來那人已躍出土麵一手一個將朱忠宇和完顏鳳攬個結實。身形一晃向小亭樓頂躍去旋騰空而起,迅又化作鵬鳥般撲向大河往河麵上一細弱蒼蠅的小黑點閃去,一息間便化作了黑點消失在茫茫大河中。
耶律斜軫幾人奔到河邊無有船,隻得任他離去。隻那人來去如影是男是女、是高是矮、是胖是瘦還未及看清楚,其輕功實是見所未見,駭人聽聞,已達禦風遁形宗師境界,世上恐已無人匹敵。
跋延斶幾人神色煞白驚異敬畏之色布滿臉麵,自是被對方如此精湛的功力和蓋世無雙的輕功深深震撼除此之外更是飽含拜服欽佩之意。
耶律斜軫一動不動凝視著三人消失的天際胸中波濤起伏思緒萬千臉上卻是波平如鏡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毫無功敗垂成徒勞無功頹喪鬱結之色。自己可算是武學奇才,十多歲便成為草原上青年第一高手二十多歲自創神功有生以來除了敗給師傅、陰陽二老外單打獨鬥從無敗績,今趟卻被人一招擊破,還好那人旨在兩人無心出重手對付自己幾人不然怕是要全軍覆沒,沒命回去複命。
跋延斶從驚異中回過神來誠然讚道:“好身手!敗在這種人手裏,值!”他本是熱血男兒又長期生活於草原蒼野奔放直爽城府淺淡自是不會掩飾心中的感情尤其是自己一向追求武道,更是對化境高手奉若神明敬佩不已不過卻不是盲目崇拜死守規矩,因此耶律斜曾斷言跋延斶將成為新一代草原第一高手將來成就定不會下於自己。
跋延斶道:“將軍,那人來去無影自不下重手自是不想和我們結下梁子,定是知道我們是那放人馬。”
耶律斜軫暗讚他心思迅捷自己亦料到此節便想再試試他微微頷首道:“延斶還有何發現?”
跋延斶不假思索信然道:“他的出現我覺得與那塊碧玉有莫大關聯。”
耶律斜軫知道他已看透事情原委欣然而笑待他繼續說下去。
跋延斶續道:“其實還有另一種可能便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他有誌於朱忠宇和完顏鳳,又知曉我們會與他們有一番狠鬥惡戰便坐山觀虎鬥在他們精疲力竭之時出其不意一招功成。”看了看耶律斜軫欣然傾聽又道:“但這卻是不大可能的,有兩大原因:在我們來時小亭閣並沒有人所有的渡客均被我們趕到了船上,所以那人是在我們打鬥之際悄然來到亭樓的;此外就憑他超凡輕功要輕易製住兩人輕而易舉如探囊取物自是不會仗他人之手。更讓我確信的是當玉佩掉落在亭前是那人才出現,並且地上的玉佩不見了顯然是被他拿走了。”
耶律斜軫哈哈一笑道:“延斶果然是文武兼才,難怪陰老不時誇讚。目前隻是欠些火候和曆練,假以時日定會是一代絕頂高手。”
跋延斶聞言信心陡增雙目精芒連連似乎未曾受傷般神采熠熠。
耶律斜軫舉目觀望道:“敬我者我敬之,犯我者我必犯之。如此高手是敵是友定要弄過水落石出。”
跋延斶點點頭,這種級數高手若為敵勁敵也,若為友強力幫手也,分清敵友裨益多多,隻是不知從何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