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化險為夷(1 / 2)

第十章化險為夷

跋延斶和另兩名漢子手持大刀飛身上來便接上完顏鳳手上短劍。

耶律斜軫徒手對上朱忠宇的龍骨玄弓。

其餘幾人嚴陣以待躍躍欲試,不過沒有得耶律斜軫和跋延斶的命令卻也不妄動,看見四人情形便知己方兩人稍站上風更不需旁人相助,一旦傳出去隻會說遼人隻會以多欺少以眾淩寡貽人口實。

耶律斜軫知道朱忠宇武功智計均勝過跋延斶一籌,加上他本人謙虛厚實當然不會小瞧朱忠宇,是以招招用勁牢牢緊鎖對方氣機。

朱忠宇亦是不甘示弱。雖然知道即使耶律斜軫殫精竭力,耗費真氣,自己亦會元氣大。傷尚且不談全身而退,縱能自己動手吃飯已是好局麵了,更使得全力以赴勁力猛道。

兩人你攻我守、你退我近,見招拆招。

漸漸朱忠宇便處在下風,即便寒風淩烈如冰他額頭亦是汗如雨下,手上力道亦弱了下來,先前如風般速度也緩慢了下來,可對卻是鬥誌昂揚真氣汩汩襲來,毫無精氣耗盡之態,心中暗暗叫苦。

完顏鳳就更不必說雖在跋延斶幾人不痛下殺手情況下略能打個平手,卻並不是完顏鳳功力與跋延斶伯仲之間,而是每當跋延斶占盡上風要出手製住她時,她便采用同歸於盡玉石俱焚拚命打法,這讓跋延斶騎虎難下難受得要命。不過卻也奈她不何隻有持之以恒等到她力不能再支為止。

完顏鳳雖然功力不弱,但和朱忠宇和跋延斶相形見絀,不是一個層次,對方又是幾人圍攻自是難以持久,此時已是香汗淋漓,俏臉通紅,汗流浹背,眼光也漸黯淡淒迷,先前靈動如蛟龍的短劍已有些拿捏不準。

突然她嬌喝一聲,猛然用勁欲將跋延斶大刀蕩開。

‘當’短劍落地,虎口巨震,麻痹無覺。顯然是身體虛弱難支,跋延斶見她再無反抗之力得意一笑,收刀背後疾步上前正欲點完顏鳳穴道,猛感到勁氣襲來。先前吃過他虧怎會大意,當即身子左側三轉橫刀胸前巧妙避過朱忠宇急中攻勁。

朱忠宇本已至枯竭邊緣見完顏鳳虛脫無支,心神猛震,借耶律斜軫一掌推力反身向跋延斶送過其中暗含耶律斜軫餘勁一掌,隻希望能夠讓跋延斶見危暫時收手製住完顏鳳,根本不打算能夠對他構成生命威脅。

耶律斜軫見他回身搭救,‘斷背手’乘勢打出,朱忠宇拉著完顏鳳柔弱浮柳般身子硬生生承受了他全力一擊。

“噗”!

朱忠宇噴出大口鮮血,弓背護著完顏鳳。

兩人橫飛直跌落在兩丈開外,朱忠宇緊抱完顏鳳身子用力一翻,己下彼上,自己紮紮實實撞在地上,又噴出口血落在完顏鳳肩上繡著的飛鳥圖案上,鮮紅奪目若鳳凰涅槃。

‘叮’一塊小兒巴掌般大,鐫刻蟠龍繞環,翡翠光靈古玉自朱忠宇頸項飛出落在三丈開外的小亭外,這亭子分上下兩層是專供往來渡客休憩待船之用,這玉一直戴在脖頸上平時嬉戲玩耍弄槍舞棒縱橫搏鬥飛竄縱跳亦沒曾掉落過此刻受到耶律斜軫全力一擊脫落足可想象其功力之深用勁之猛。

‘咦’!

一聲低低驚訝,卻是無人注意,朱忠宇心掛玉璧想拾回當然是力不從心。

耶律斜軫神色肅然拱手沉道:“得罪了!”緩緩上前來。

“啪啪啪”聲越來越響似有人在刨地翻土般不過比犁鏵土楯聲快了很多。

眾人一陣錯愕,四下打量。

“看”一個持刀契丹漢子指著起伏翻滾如浪表土一口朱忠宇聽不大懂的契丹話驚呼道。

眾人聞聲循指望去隻見河岸泥土翻冒出來猶如老鼠竄洞不過速度之快遠超於鼠,可怕的是岸邊泥土下暗石百布,更有巨石岩層坐床,那事物穿梭移動如入無礙之境,堪比陸上狼豹快奔。

“遁地術!”

耶律斜軫臉色凝重低喝一聲。

驚異眨眼間功夫,那土堡如長了眼睛般迅若蛇行筆直往朱忠宇兩人撲倒處。

耶律斜軫猛然醒悟地下之人目標在完顏鳳兩人,神色一寒,閃電般飛身而起向那人掠去。驀地雙掌連連出擊幻化出千萬記掌擊向滾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