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羽萱麵帶嬌羞,狠狠的瞪了一眼南宮俊逸,說道:“要不這樣,我將你打得一天一夜下不來床,之後在照顧你,如何?”
“不必了,不必了,你的這份‘心意’還是留給林師兄吧。”南宮俊逸聞言,連忙搖了搖手,岔開話題道:不過林師兄,你那天可真把我們嚇慘了,我們見你一身的血跡還以為你受了重傷,師姐哭了好一陣呢。後來二師兄脫掉了你的衣服後發現你身上沒有傷痕,才知道那不是你的血。”
林天洵嘴唇動了幾下,最後說道:“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
莫羽萱似乎不相信對不起這三個字會從林天洵的嘴裏說出來,她睜大了眼睛,正色道:“那你以後有什麼行動要提前告訴大家,不準再一個人去冒險了。”
林天洵點了點頭,輕聲道:“這次事出突然,我確實來不及跟大家說明情況。”
“林師弟,你給大夥說說這事情的經過到底是怎樣的。”鵬濤終於將憋了兩天的疑問說了出來。
“對呀,天洵師兄,我也很想知道你是怎樣救出那位女子的。”
林天洵將除了吳中正那一段以外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三人。
眾人聞言後不由的吸了一口冷氣,單槍匹馬便挑落了一群在山上橫行多年的響馬,這是要有何等的魄力和實力!
隻見那南宮俊逸一臉壞笑的說道:“那位女子容貌如此傾城,換做是我也會願意去舍命相救的,更何況林師兄還一路抱著她回來。啊……”
南宮俊逸剛一說完就看到莫羽萱在他的手臂上輕輕的“撫摸”了一下,然後南宮俊逸便一臉要哭的樣子在房間裏跳來跳去。
“林師弟,你昨日裏昏迷的時候,那女子帶了一位郎中來給你把過脈,說你隻是精氣不足,內力消耗過度,休息幾日便可痊愈。那女子臨行前讓我轉告你幾句話,並且還讓我交給你一樣東西。”
“她說了什麼?”
“她說她回揚州去了,那十萬兩黃金她說我們帶著上路不方便,會派人送上山去。”鵬濤撓了撓頭,訕訕的看了一眼莫羽萱,說道:“她還說若是有緣,還會再相見的。”
說完便在懷中掏出了一塊紫檀木牌遞給了林天洵。
林天洵接過這塊雕刻精細,頗有分量的木牌,隻見上麵除了刻有“納蘭”二字以外再無其他。
本來這塊木牌上還包有一塊精美的綢緞,隻是那女子長得實在是太傾國傾城,莫羽萱見了她的容貌居然會產生絲絲的自卑感。當莫羽萱見那女子拿出那塊用精美綢緞包著的木牌時,她還以為這是那女子送給林天洵的定情信物,等那女子走了以後便執意要打開來看,鵬濤二人拗不過莫羽萱便隨她去了。拆開後莫羽萱看到裏麵包的隻是一塊精美的木牌,這才放下了心來。他們三人本就不是那種偷偷摸摸的人,打開看了便打開看了,索性沒有再將綢緞包上。
“納蘭是那位女子的姓嗎?”莫羽萱問道。
既然納蘭若溪並沒有將她的身份告訴師妹他們,必然是不想聲張。
想到這裏,林天洵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大家這兩天都累壞了,好好的去休息一下,明天我們便會青伏山。”
由於眾人對納蘭若溪不甚了解,世人又多傳納蘭若溪長得極其不堪,所以眾人並沒有將她和納蘭若溪聯想到一起去。
“天洵師兄你不多休息兩天嗎?”
“不必了,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林天洵擺了擺手說道。
鵬濤點了點頭,對大家說道:“那就這樣,明日辰時出發,大家回房休息吧。”
……
就在林天洵救出納蘭若溪的數日後,官府收到了一封匿名的信,信上說內方山上的馬賊已經全部死光,叫他們去前去收屍。
當夢澤城的大捕頭帶著一群官兵將信將疑的上山後,在場的人無一不嘔吐不止。血跡染遍了半個山腰,上百具屍體正在漸漸的腐爛發臭。
他們最後強忍著惡心統計了一下,一共一百八十七具屍體,其中一百三十四人死於劍傷,還有五十三人死於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