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學校經歷了長達三年的霸淩。
涼休就是罪魁禍首。
他在父母麵前是乖孩子,在老師麵前是好學生。
可隻有在我麵前,他就像患有超雄癥的病人一樣。
霸淩我,帶著同學孤立我。
初中三年,我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
我告訴過媽媽,可她一句——狐貍不騷哪裏會有人去找。
你就是自己做錯了事別人才會去針對你。
從此以後,我閉口不提。
在學校,我反抗不過。
他們把我堵在廁所裏,我喝過馬桶水,跪在地上給他們當馬騎。
他們扇過我巴掌,踢過我肚子,扒過我衣服。
在我身上用不可洗的筆寫上最難聽的字。
他們剪短我的頭發,從此以後都是一頭短發。
我媽還總是嫌我不夠女生。
可她根本不知道背後發生過什麼。
我被造過黃謠,所有男生都能開我玩笑,用下流的眼神看我,把我捉去男生廁所。
我來生理期,攢錢買的衛生巾總是被偷走。
我……
我隻能用衛生紙,可後來衛生紙也被偷走。
他們又把我堵在廁所,說我懷孕流產了。
他們舉報我,老師嫌棄我森*晚*整*理。
在這種的打擊下,我的學習一落千丈。
從進校第一名到倒數第一。
涼休還不滿意。
“嘖嘖嘖,有你這樣的姐姐簡直丟臉,倒數第一。”
涼休成為了第一。
眾星捧月,無數女生愛慕他,老師疼愛他,父母誇獎他。
隻有我,像地溝裏的老鼠被所有人嫌棄,你踢一腳我踢一腳。
我坐車回家,收拾東西。
房間很空,也不大,一個人住的小房子。
賣也隻能賣二十多萬。
最後竟然隻收拾出一個行李箱,房間就幹幹凈凈好像沒住過人。
桌上放了一個禮盒。
那是我死後留給媽媽的禮物。
拖著行李箱我漫步走回家,天寒地凍好像每個人都在往家趕尋找溫暖。
“收拾好了?也不知道拿點錢出去租個房子。”
我媽拖著地不滿道,我把手放在他麵前。
“你給我錢啊!”
她一把拍掉我的手,又給了我一巴掌。
“我哪裏來的錢,我又不工作家裏全靠你爸養著你怎麼好意思伸手向我要錢,我真的養了個隻會要錢的賠錢貨。”
4
她一口唾沫吐在我臉上,一把推開我。
“你看看你像什麼樣子,到時候家裏來客人你就去雜物間躲著,別出來丟人,頭發還去染發,難看死了。
”
我摸了摸粉色的頭發,因為我頭發白了,又不想戴假發才去染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