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1章(1 / 2)

幾乎人們好像能在網絡看到革命新浪潮帶來的成果時,一時讓所有公職部門都難以承受,於是這件事馬上上升到影響國家安全的戒備狀態。網絡也迅速變成了洗手池,將龍頭打開,所有關於這件事情的報道都瞬間化為無形。隻要有人一提到這件事的敏感用語,就立即消失不見,仿佛大雪無痕,天地一時之間幹幹淨淨。

政府用各種姿態表示自己的強硬立場,那就是,不解釋、不退讓、不妥協。

就當憤怒的人群就要組團走上街頭之時,作為覃氏集團的覃牧很突然的走到了公眾麵前,這一做法讓人們都始料不及,雖然是情理之中,可政府都幾乎成了人們的對立麵,而覃氏集團卻要走出來給人們一個交代,是讓這個城市的所有人都充滿好奇。

可當所有人一見到出席記者發布會的覃氏集團人員的著裝時,又一個驚訝。因為著裝太特別,像是宇航員一般,各個都將自己包裹的很嚴密,包括覃牧在內,都是同樣的打扮出現在人們麵前。

未曾回答問題,覃牧首先給在座的人們鞠躬致歉,語氣也充滿對此次事件的遺憾結尾,可更多的情緒卻因揭露出人們不知道的內幕而很沉痛的進一步表明這個城市已經發生了可怕的事實。

比如不曾被人注意到的衛生體係數字,一項項因為人這個複雜動物而有的吸毒、****、性病等問題卻因為交叉的傳染及人口的流動,加上有了一定時間的潛伏,到了現在正是發病時間,於是這所有的問題在此時就變的格外嚴峻。比如之前這裏出現過三例的食人事件,有兩個是因為藥物過量產生幻覺,而另一個已經被證實,是身體的普通性病病毒借由複雜毒品的改變從而進化成新的病毒。此病毒具有傳染複製性,更可怕的,此病無藥可醫。

就在現場所有人都為此大吃一驚時,覃牧拿著一份足足有十幾頁紙的長度,包含了在健康中心所掌握的所有攜帶此病毒的人員數據資料。當著所有人麵,很緩慢且一個字一個字的說著,“你可以說我危言聳聽,但,我們的能力有限。之前邀請過許多知名醫學界名人共同研究,但最終到現在都沒有答案。但,因為形勢所迫,卻又不能對外公布,怕引起社會的恐慌。”

覃牧此時頓了頓笑著說:“怕是等我們說完,這個恐慌已經有了。在此,你們是錯怪了政府,錯怪了我們的父母官,他們真的都是一些很為人民負責的好官員。我們的確是有我們不能說的難言之隱。”

等到剩下提問的時間了,一時千金難搶一個話筒提問權。各種問題隨之踏來,但淡定的覃牧依舊沉著冷靜,有條不紊的回答來自各方的詢問。還是那句話,莫談未來,莫講或者、更別說大概。未來不知,誰也無法預料結果;或者不必,都是假設,說了也隻是心情的變化,無益於事實;大概更避談,說了也隻是增加疑惑,沒有遮掩無需假設。

讓在場所有人都很詫異,眼前的覃牧不是一個樂觀者,但卻用另一種智慧將人們安撫在一個氛圍內。哪怕一個看起來很刁鑽的問題,在他回答起來都幽默不斷。兼備官方的太極辭令,卻不乏民間俚語的真誠,從他這裏傳遞出的溫暖力量,讓所有人都暫時選擇平靜的對待,淡定的活著。

仿佛覃牧一時之間更是這裏的一個奇跡,他的光輝形象徹底蓋過了之前公職機構人員的傲慢、自大及愚蠢的第一感官。雖然他隻是屬於企業的代表,但這裏的人們通過他看到了這座城市的希望。至少因為他的出現,讓人們明白還有人為這座城市付出著、努力著。

手拿著報紙在皺著眉頭掃看同時,一旁的餘銘中很是不解的說著:“合著忙活了半天,倒是越鬧越紅了。”抬頭看著一旁靜默不語的少帝,語氣帶著笑:“你該不是徹底想讓你爸火一把,而故意做的這些事?你確定你的初衷不是這個?”

樂顏一旁又是翻報紙,又是看著網絡上的新聞報道,一字一句的慢慢說著:“又減少了,我的馬甲跟的帖子又不見了。現在對於這件事還是不能多說…官方還在嚴控。”

餘銘中將手中的報紙一扔,“我覺得我們可以商量樂隊的事兒了,唉我這裏聯係了好幾家音樂製作公司,他們對咱們的樂隊很感興趣…”

“你們還是不信!”一個很突然的質問讓所有人都定在那裏,少帝近乎發狂的眼神讓在場的餘銘中和樂顏都不知該說什麼。

餘銘中隻有將雙手在半空攤開,表示自己真的不知該說什麼。樂顏轉過頭看著餘銘中的表態,然後麵對已經處於不修邊幅樣子的少帝,隻是有些諾諾的說著自己的看法:“不是不信,但,結果你也知道。現在外人已經無法將這裏再捅開一個缺口了…那麼高的牆,就是你開著十輛推土機將這裏碾一遍,估計最後所有的人員傷亡也都會歸結到你頭上。人們不但無法知道裏麵究竟發生了什麼,也更無從得知你想要做什麼。而且,他畢竟是你的親爸爸,父子倆對簿公堂,你做好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