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岡義勇穿著幹淨的鬼殺隊隊服和半半分羽織,坐在火爐跟前烤火。
鱗瀧先生的木屋其實沒有多大, 可他剛剛轉了半圈, 都沒有看到本該待在屋裏的少女。
錆兔從爐子上撈起熱水壺, 倒了兩杯水,把其中一杯遞給義勇, 另一杯放在自己麵前, 也不喝,隻是拿在手上。他看出了義勇的疑惑, 主動解釋道:「雪柱大人剛才已經離開了。」
富岡義勇慢慢喝了一口水,「錆兔現在這個樣子……也是雪姬做的嗎?」¤思¤兔¤在¤線¤閱¤讀¤
他想來想去,在這裏的四人一鬼裏, 好像隻有雪姬才會有這樣神奇的力量。
「是的, 」錆兔點了點頭,回想起不久前的事情,還是感到了一些錯位感和不真實,「真是嚇了我一大跳。」
他臉上掛著輕鬆的笑,兩隻手在空中激情比劃,試圖給好友再現當時的場景。
「……那就是想了。」
那時,錆兔隻來得及聽到雪柱大人說這麼一句話,就被雪柱大人像拎小貓一樣拎起來,往稻草人身體裏一塞。
他眼前的景象被一片明亮卻不刺眼的白色光芒籠罩,一股暖流沖刷過身體,要不是沒有辦法控製身體, 他真想舒服得哼哼幾聲。
等到白光散去,錆兔恢復了對自身的控製之後就感覺到有哪裏不太對, 像是斷了線的風箏再一次有了牽連、溺水的人終於呼吸到新鮮空氣,又好像隔在他和世界之間的毛玻璃被打碎,
他重新活了過來。
這種感覺,真的很神奇。
錆兔低頭打量著自己的身體。
炭治郎製作稻草人的時候確實很用心,但也隻是按照人體的比例大概做了兩條胳膊兩條腿還有一個腦袋,連五官都沒有,手指頭腳趾頭什麼的就更別想有。
但是他看到的手臂和真正的人類的手臂沒什麼區別,光滑的皮膚,靈活的指頭,帶著薄繭地手掌,一點都看不出來這原本其實就是一捆幹草外加幾根枯樹枝。
不僅是這樣,光禿禿的稻草人身上還套上了他常穿三色龜紋羽織,臉上那個沒有上色的圓形麵具也變成了他腦袋上帶著疤痕的狐狸麵具的樣子。
對此,雪姬大人的解釋是,「這隻不過是借助容器讓錆兔的靈魂能夠現形而已。靈魂是什麼樣的,稻草人就會變成什麼樣子。」
錆兔嚐試著握緊拳頭。
這個念頭剛一出現在腦海,身體立刻響應他的想法,五根手指用力屈起,流暢順利的彷彿這就是他的原裝身體。
不過沒等錆兔體驗多久,他就被雪柱大人提溜起來灌輸了一堆注意事項。
然後便看到少女喚來兵衛門,跟著鎹鴉急匆匆離開。
錆兔目送雪柱走遠,原地活動了一下`身體,就去找義勇準備給好友一個驚喜。
再後麵的事情,富岡義勇已經親身經歷過了。
「原來是這樣。」富岡義勇點了點頭。
難怪,好友的樣子看起來和他記憶中的人一模一樣。
錆兔很多年前就變成了靈魂,而靈魂不會被時間影響,當然就不會改變模樣。
原來不是復活。
富岡義勇沉默地喝了一口水。
好友說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