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舒兒很認真的唱了流浪歌,一開始有點緊張,慢慢情緒融合了進去後,越唱越傷心,開唱時依然沒什麼人,然後越唱越多人,負責收錢的雄豪拿著個盤子,到處喊著:“給點吧,給點吧,我們姐弟初到寶地,幾天沒吃飯了。”
因為隻有一首歌,慕容舒兒唱了幾遍就結束了,於是雄豪數了數演唱會的成果,有一百多個銅板的進賬,也可以了,才唱了最多十來分鍾,算下來一分鍾十幾個銅板,再乘以一小時,乘以八小時,算下來,有七千多銅板,七兩半銀子呢。
慕容舒兒和雄豪來到他們的彙合點,雄豪打著嗬欠展示了他們的成果,幾人都不是太關注,都在忙著安慰傷心中的慕容舒兒。
安慰過後,三劍少紛紛表示要代替慕容舒兒去賣唱,雄豪打著哈欠說道:
“這稀奇的東西,少見的才會讓人有新鮮感,這唱多了就沒意思了,你們想唱也行,不要頻率這麼高,換個地方唱吧,我好困,好想睡覺,想回破廟了,這賺的銅板不夠這麼多人住客棧,你們誰想回破廟。”
沒人想回,所以三劍少也去賣唱了,留下慕容舒兒和雄豪和江子辰在原地等,過了一會,三人垂頭喪氣的回來了,三個人賣的還沒慕容舒兒一個的銅板多,隻有寥寥幾十文錢。
不知道還能賣什麼的六人,決定回破廟休息,第二天繼續工作。
因為要遷就不會輕工的雄豪,他們費力些時間才回到破廟,還沒到破廟,就看見破廟前停著一輛馬車。
六人沒有天真到以為那是他們的馬車回來了,但是也好奇破廟來了什麼人,沒大雨的破廟有什麼能吸引人過來。
走到破廟門口的六人,看見了一個明顯是富貴人家的大少在邊喊邊找:“飛涯,飛涯,你在哪裏?不要再玩捉迷藏了,我要走了。”
聽到這大少的話的雄豪正一臉疑惑的想著:“飛呀,飛呀,後麵接的不是,兩隻小蜜蜂啊,飛在花叢中嗎,額不對,古代可能沒有吧。”
大少的身旁跟著兩個門神般的保鏢,六人打算等那大少走了,才繼續進破廟,不料,那大少上前問道:
“你們是飛涯的新朋友嗎?有看到她嗎?她是我的未婚妻,雲洲段氏後人,常常跑來這裏,現在不知道跑去哪裏了,我好擔心她。”
於是熱心的慕容舒兒,問了很多相關問題,站一邊的雄豪,聽著聽著就想到了那自稱段氏世子的美少女,覺得很有可能。
一通問題後,慕容舒兒並沒有對大少所說的段飛涯有什麼印象,三劍少和江子辰也沒啥印象,因為他們都麼怎麼理睬段飛涯。
四個男的焦點都在慕容舒兒身上,身為焦點的慕容舒兒焦點在江子辰上。這時兩個焦點都不是雄豪焦點的他,對著大少問道:“她,是不是很喜歡女扮男裝。”
大少點點頭道:“你這麼一問,倒真是呢,還常常嚷著說要恢複段氏的地位,會東山再起。”
“是她?”“原來是她”
“誰啊?”“她誰啊?”“我們怎麼不知道。”
以上是慕容舒兒和江子辰和江南三劍少的反應。
見五人都想起段飛涯了,雄豪說道:“想想錢袋子為什麼不見了,想到了嗎?”
大少聽到他們的反應,高興的說道:“你們見過我的未婚妻?”
六人也很高興的說道:“見過”“當然見過”
“不但見過,她還順手偷了我們的錢袋子,弄的我們得賣唱賺錢。”
“就是,就是”“你是他未婚夫,那快還錢。”
“要是不還,我們就報官了”
大少旁的兩個門神保鏢這時看不下去了,大聲說道:“不得無禮!”“雲洲沐王府世子在此!”
囂張慣的慕容舒兒凜然不懼,依然說道:“我身上可是帶了黃金百兩,都被你的未婚妻偷了,你說怎麼辦?”
那大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不好意思,飛涯也不知道從哪裏學來的,總喜歡順手牽羊,我身上沒帶這麼多錢,你們隨我去府上取吧,我一定如數奉還。”
看準時機的江南三件少,這是紛紛開口道:
“我的錢袋子也裝了百兩黃金”“我的也是”“我也是”
被裝布袋前就沒有帶錢袋子的雄豪也跟著說道:“我的錢袋子也被偷了,也是一百兩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