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六人被偷,雄豪不用打就上樹的行為,大氣的沐王府世子大手一揮道:“都沒問題,請你們稍等下,啊福,啊運,去雇多一輛馬車過來,人太多這一輛坐不下。”
門神保鏢的中一員應聲道:“世子,你一個人在這裏不安全。”
門神保鏢的另一員說道:“還是留一個人吧。”
沐王府世子說道:“你們擔心什麼,這些人年紀一看就知道比我小,還隨身帶這麼多銀兩,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家,絕不會無緣無故就害我的,快去。”
勸解無效後,兩門神保鏢就出破廟去雇馬車了。
雄豪對於金主,向來是很尊敬的,畢竟是衣食父母,於是明知故問上前說道:“找到了嗎?世子,我也幫幫你找吧。”
沐王府世子微搖頭說道:“沒有,我想她拿了你們的錢,應該會住舒適的地方吧。”
雄豪“哦”了一聲後,開始裝模作樣的找著,當然,他知道什麼也找不到,什麼卵都沒有,不過,重要的是態度嘛,找了一會後,真沒有,所以靜靜的站在一邊等著。
這時沐王府世子對他們怎麼被偷的很感興趣,於是說道:“你們是怎麼被偷的,可以告訴我嗎?”
慕容舒兒不鹹不淡的說道:“她主動朝我們走來,說自己是段氏後人,問我們要不要加入段氏,還一個一個貼的很近的問,我想就是那個時候被偷的吧,看著年紀與我們相近,卻沒想偷技不俗,我們五個會武功的人居然一點都沒察覺到。”
“既然你都是世子了,怎麼會縱容你的未婚妻到處行竊呢?還是說你根本在撒謊,她不是你未婚妻?”
沐王府世子歎了口氣說道:“飛涯當然是我的未婚妻,是我從小就認定的人,這輩子非她不取,她是我爹爹撿回來的,自小與我一起長大,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可惜我的身份,讓我不可能娶她。”
“她時常說自己是段氏後人,要光複段氏,遲早與我會勢不兩立,讓我不要再糾纏她,但是我實在放不下她,一有機會就會來找她,有一次很久沒見,她說她拜入了一個叫空空門的門派,跟一個叫空空子的人學本事,沒想到這是一個偷東西的門派。”
慕容舒兒說道:“哦,怪不得要女扮男裝,是不打算兒女情長吧。”
站在一旁繼續,接著十七天前寫的小說,接著碼的雄豪,一聽到青梅竹馬,頓時感到兩萬點的暴擊,碼字大業又歇菜了,這是第二對的情侶了。
慕容舒兒跟沐王府世子就這樣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過了十來分鍾後,兩輛馬車來了,慕容舒兒和她的江子辰和沐王府世子坐一輛車,雄豪和三劍少坐一輛,雄豪是沒什麼意見,三劍少卻是很不情願。
很困的雄豪,不知道馬車走了多久,醒來下馬車時感覺已是半夜三更了,除了沐王世子府前的燈籠,有點光亮外,周圍是一片漆黑。
這三更半夜的,雄豪也欣賞不了如何富麗堂皇的沐王府,跟著沐王府裏的下人,帶走一間客房後,倒床就繼續睡了。
清晨,一陣敲門聲和“客人,要洗漱嗎?”把雄豪叫醒,醒後的雄豪想起已經有段時間沒自我介紹了,於是說道:“端進來吧。”
洗漱後的雄豪,欣賞著古香古色的沐宅,當然也沒太敢亂走,要不然一不小心,撞見了什麼秘密和陰謀的場麵,就尷尬了。
雄豪走到一個漂亮的花園的涼亭下,看著三劍少已經開始練劍了,江子辰開始打拳了,慕容舒兒開始甩鞭子了。
雄豪左扭扭屁股,右扭扭屁股,打起了藥王穀學的散撲功,因為身體還沒完全恢複,所以沒打算恢複鐵腿門的基本晨訓。
正在六人勤練時,忽然傳來雙手鼓掌的“啪啪”聲,沐王府世子不甘落後也登場了,身後跟著一個僧人,兩人走到慕容舒兒他們不遠的地方停下。
沐王府世子說道:“早啊各位,大家都是習武中人,不如比試比試,切磋切磋,我也想一睹江南三劍少的風采,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在沐王府世子旁的僧人雙手合十說道:“各位施主早安,敝人是世子的師傅荒者,來自重聖寺,小徒頑劣,請各位不要手下留情。”
雄豪看著兩撥要開打的人,想著慕容舒兒昨晚,一定跟這沐王府世子聊了很多,要不然怎麼連江南三劍少都知道了,一大早就開懟。
江南三劍少是花季少年,沐王府世子是雨季少年,正是兩龍一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