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她,我們就能在一起了嗎?”
舒晚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大家和和美美過日子的場景,有爹娘,有舅舅,舅娘還有小表妹。
她會帶著小表妹一起放風箏,下溪邊摸蝦,抓螃蟹,一起到牆邊偷聽舅舅舅娘的牆角,她還要帶她一起爬上桃子樹上摘桃子...很多很多,很多的事她都想和小表妹一起去做,她等了許久,現在她隻要殺了這個女子,將來小表妹出生了就可以帶她一起玩耍了!
“是的,殺了她!”
幾人的聲音一致,堅定得指著跪在腳邊的女子。
那女子一動不動,隻是垂著頭跪坐在那,看不清楚臉,隻知道她全身的氣息都那麼令人心疼,那麼孤單。
她要殺了她嗎?
既然殺掉她能讓自己一直生活在親人的身邊,那就殺了她吧!
舒晚的手緩緩揚起,撫上跪坐著女子的脖子,冰涼的皮膚觸碰到她的手,那股涼意讓她忍不住心底發顫,眼中的神色漸漸迷茫,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隻要將她殺了便好,殺了便好!
她的家人都在看著她,殺了她!便好!
...
現實中莫心看著舒晚的臉色不斷變換,先是懷念,然後迷茫,各種變換,最後眼神漸漸變得堅定,臉上也浮現出滿足的笑意,看起來像下了什麼決定讓她很幸福,眼神中依舊是一片迷茫。
舒晚的手突然緩緩抬起,在莫心和海邪的注視下慢慢的放到自己的脖子上,隻猶豫了一瞬便兀的收緊,臉上也被憋得通紅,卻始終存在著笑意,滿足,幸福。
“不好!她居然過不了自己的心魔!”海邪驚訝跳了起來,觀察著舒晚的動作皺起眉頭,以舒晚的意誌力不該沉迷到要將自己的性命搭上才是,他以為她這次又像從前一樣,隻是見一見心中想見到的畫麵便好。
在舒晚的寢宮之中有一個小型的幻陣,那是舒晚要求他設下的,很多時候她都靜靜的待在幻陣之中看自己喜歡看的畫麵,卻每次都能從幻陣之中自己走出來,他從一開始的不習慣到現在已經是習慣了,這次也以為她很快便能自己走出來,怎麼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海邪不知道舒晚這幾天發生的什麼,但是莫心卻是知道的,當下顧不得和海邪解釋舒晚為什麼不能過得了自己的心魔,趕緊伸手掰開舒晚掐自己脖子的手,奈何那雙手卻牢固得像鋼鐵一樣,莫心用盡全力都撼動不得半分。
“怎麼辦?這樣下去她會死的!”莫心大急,卻也知道在幻陣之中任何人都幫不得她,逆天那次入了幻陣她幫不上忙,這次舒晚入了幻陣她也沒有辦法幫得上忙。
海邪一時間也找不出辦法幫她,隻好和莫心和一樣用手掰著她掐住自己脖子的手。
兩人的力氣卻無法掰開舒晚的手,掐在脖子中的手還在繼續收緊,舒晚整張臉已經紅得跟煮熟的蝦子沒什麼兩樣,莫心氣急的一巴打在了她的臉上,啪的聲響過後舒晚的臉上赫然出現五個手指印,明顯之極。
莫心氣急怒罵:“你他媽趕緊給給我醒來!”
氣的吹胡子瞪眼的莫心看她還沒有絲毫反應,在她狠狠掐自己脖子的手上又狠狠的掐了一把,企圖讓她感受到痛意而醒過來。
幻陣中的舒晚手上驟然一疼,掐著那女子的手一頓,眼中的迷茫減少了一分。
“晚兒,快,加把勁,隻要她死了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舒晚的娘溫柔的看向她,眼神中帶著鼓勵。
跪坐在舒晚腳邊的女子絲毫沒有半點反應,隻是舒晚的手這麼一頓,那女子披散在後背上的頭發緩緩滑落,將背上的傷疤盡數展示在舒晚麵前,細細小小的傷疤布滿女子的整個後背,白皙卻不光滑,狼狽不堪。
傷疤的形狀不一,有鞭子抽打的,有針紮的,還有燙傷的,都是一些老傷疤,很多都被凸起的粉色嫩肉蓋住,醜陋極了。女子就算被她掐著脖子依舊沒有絲毫反應,似乎放棄了掙紮,已經認命。
舒晚眼中的迷茫閃過一縷熟悉,為什麼?為什麼這個女子的背後都是傷?她一定很疼!舒晚忍不住的覺得心疼起來,為什麼看到這個女子如此摸樣她的心好疼好疼?
淺淺西:不知不覺都寫了那麼多字,因為大家都好像沒有說話的欲望,所以我也不知道你們會不會喜歡,這是我的第一本書,我也能看出書中有很多不足的地方,我在盡量的修改讓它寫得好些,謝謝手機上一直給我票票的人,我這裏看不到,但是真的很感謝!不論如何我都會很認真的對待這本書,按自己的想法接著寫下去,希望你們能喜歡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