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欣何嚐不想與這狗男人一刀兩斷,可是家裏的財產都被沈大順扣著,女兒的錢也都被他藏起來了,而自己找了這麼久也還沒有找到,隨後看著女兒次次護自己的模樣便不想再等隨後便把這些告知了女兒。
沈漁聽著這話隻覺得內心五味雜陳,自己的母親本來出身微寒卻沒想到被自己的外公外婆再次推入了火坑,而如今卻要因為自己而忍辱負重,沈漁隻覺得心酸隨後又給喬欣擦了藥便抱著喬欣堅定的說道:“媽,你相信我,我一定會帶你過上好日子。”
喬欣聽著這話隻覺得心裏暖暖的隨後說道:“好,媽相信我們小漁,但是可不能耽誤你學習,家裏的破事已經夠影響你了,媽不希望你累。”
沈漁聽著這話心裏暖暖的,自己的母親還真是極好的一個人,想起上一世母親被埋沒的做衣服和刺繡的手藝,沈漁的眼裏閃過一抹光亮。
隨後便催促著母親說道:“好我知道了,那我們早點睡吧。”
二人剛睡下,門外便響起沈大順的聲音,沈漁便習慣性的拿出一大團棉花隨後撕了一些給喬欣,隨後比了一個噓的手勢說道:“堵上耳朵就聽不到了。”
喬欣聽著這話捂嘴偷笑隨後便有模有樣的塞上耳朵,沈漁這才塞好自己的,二人這才穩穩的睡覺了。
而門外的沈大順氣的怒火中燒,這個死丫頭竟敢騙自己,留自己在後院傻眼,還若無其事的睡覺,隨後眼見無人應氣悶的踢了一下門,這才罵罵咧咧的走開。
翌日一早,喬欣便早早起床做好了早飯便去周圍的菜場賣菜,隨後留了紙條在沈漁的杯子前。
沈漁醒過來時已經八點半了,看著母親留下的紙條會心一笑,隨後想到今日要去街市上的裁縫鋪這才急忙起身洗漱收拾準備出發。
卻沒想到在自己剛吃完飯便被沈大順攔了去路,而他身旁卻還有兩個大漢,沈漁看著這場麵隻覺得膈應,回想起上一世自己被賣進夜店的場景眼眸裏像碎了冰一樣凜冽。
沈大順看著眼前沈漁冷冽的眸子不由得有些心虛想起昨晚沈漁捉弄自己便不再心虛趾高氣揚的說道:“死丫頭,老子沒酒錢了用你給我換點酒錢。”
沈漁聽著這話不由得冷嗬道:“你還真是喪心病狂。”
沈大順卻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沈漁聽著這話撿起地上的碎石便扔向沈大順,沈大順被突如其來的碎石疼的猝不及防急忙躲開,隨後便抄起掃把要打向沈漁,而另一邊的兩個大漢打量著眼前的沈漁對視一眼隻覺得有戲,十七歲的沈漁已經出落的很水靈,白嫩的鵝蛋臉上精致的五官格外動人賣進夜店的話的確會有一筆頂好的買賣。
隨後其中一位便催促道:“沈大順,你好了沒有?我們急著交差呢?你欠夜店的錢還沒還夠呢。”
沈大順聽著這話急忙點頭哈腰道:“欸好,馬上馬上,這丫頭太難逮了要不然你們來?”
沈漁聽著這話有些慌亂了,畢竟自己這細胳膊細腿的哪能躲過兩個壯漢,隨後便想衝門而出去找季宸燁,眼見快溜到門口卻沒想到門外還有一個,一股劇烈的疼痛,沈漁隻覺得周遭的環境逐漸模糊閉上了眼睛。
那身著黑衣的男人看著懷裏暈倒的丫頭隨後斥責道:“你們兩個是做什麼吃的連個丫頭都製服不了,真是廢物。”
沈大順這才跟著夜店又拿了五千塊錢不由得眉開眼笑,而夜店的鳶姐看著此時被綁著手腳昏迷的落漁,手握折扇打量著眼前的丫頭隨後便說道:“生的倒是漂亮,這沈大順還真是有點東西有個這麼漂亮的女兒。”
隨後便吩咐道:“來人看著她,醒了之後便換上衣服去迎接客人。”
夜色逐漸籠罩著大地,隻剩下延綿不斷的蟬鳴,夜店裏此刻雜亂嘈雜,燈紅酒綠。
已經下班的喬欣回到家呼喚著沈漁卻沒聽到半分回應,隻剩下躺在太老椅上悠閑喝酒的沈大順這才開口詢問道:“小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