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晚,太陽都下山了,沈漁匆匆忙忙的往家跑,腦海裏卻在想著計策。
很快便推門而入,此時的喬欣已經做好飯看著女兒回來急忙喊道:“小漁,快吃飯吧。”
沈漁應聲隨後拿出手裏的藥遞給喬欣說道:“媽,先別忙活了我給你擦下藥。”
喬欣聽著這話莞爾一笑隨後說道:“你這丫頭都說了沒事。”
卻很聽話的乖乖坐在凳子上等待女兒給自己擦藥,以免這小丫頭著急。
沈漁看著她這般才鬆了一口氣,打開藥盒在喬欣的臉上輕輕的擦拭著,隨後又輕輕吹了吹,喬欣看著自己乖巧的女兒心底欣慰不已,便摸了摸她的頭。
卻發現女兒散落在臉邊的頭發遮蓋的紅印瞬間怒了,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女兒說道:“是不是那個混賬東西打的,我找他算賬。”
沈漁聽著這話急忙拽著喬欣安撫道:“媽,我沒事,藥膏已經擦過了,我不會讓他好過的。”
喬欣聽著這話看著眼前眼神堅定的女兒深感愧疚,看著女兒原本最喜愛的長發,如今也因為免遭毆打遮蓋痕跡而留成了短發,心底泛著密密麻麻的疼。
沈漁自然看出了母親的心思,隨後便去廚房盛好飯菜端出來說道:“媽,快吃飯吧,別想太多了。”
喬欣聽著這話這才扯出一抹笑容隨後說道:“好,都聽你的。”
二人這才開開心心的吃了晚飯,飯後沈漁便讓喬欣歇著,自己去收拾廚房,很快便收拾好了,這才走在庭院裏,看著熟悉的草木以及那棵梔子樹,是年少時唯一的喜愛,不由得感慨萬千,思緒被拉回了過去,隻記得在十七歲這一年會遇到顧淵,想起那張痞帥的臉,沈漁隻覺得心疼。
直到屋內又傳出一些聒噪粗獷的聲音傳入耳內——喬欣,快給老子做點飯,餓死老子了。
沈漁聽著這話隻覺得煩躁隨後便找了兩根黃瓜扔給沈大順隨後說道:“別叫我媽了。”
一旁的喬欣剛從浴室出來正急忙起身去廚房,沈漁見狀便摁著母親的肩膀說道:“媽,別去了,不能這樣縱容,受傷的隻有你,以後就在我房裏休息。”
喬欣聽著這話不由得紅了眼眶,隻覺得自己的女兒比往日多了些穩重雖有些意外卻又心疼自己的女兒在十幾歲的年紀卻少了許多快樂。
喬欣聽著這話也不再多說隨後催促著女兒去洗澡,沈漁這才找了衣服隨後去了浴室。
浴室裏沈漁衝著溫水澡,沒過多久卻聽見外麵的動靜,隻聽見母親的聲音不大不小,不由得有些著急,於是急忙洗好身上的沐浴露,這才匆忙穿上衣服。
回到臥室卻不見母親的身影兒,隻好隨著聲音去主臥,走到門前隻聽的到粗喘的呼吸聲和母親的低吟聲,沈漁活了兩世自然知道這是什麼,必定是沈大順又強迫母親了,卻並不想讓母親遭受傷害,於是便使勁拍著門叫喊道:“媽,屋裏著火了。”
沈大順聽著這話才急忙鬆開喬欣,喬欣這才艱難的穿著衣服,隨後沈大順推門而出看著沈漁像個沒事人一樣站在門外不由得吼道:“著火了你還傻站在這幹什麼,敗家娘們兒。”
沈漁聽著這話才裝模作樣的擠了兩顆眼淚說道:“後院的火那麼高,我一個小孩子怎麼敢,你快去吧。”
沈大順聽著這話想到自己埋在後院的錢氣勢洶洶的往後院跑,而沈漁則是看著母親淩亂的發絲和被撕扯開的衣服隻覺得憤恨,喬欣隻覺得這畫麵不適合女兒,便要阻攔,沈漁隻是徑直走向她攙扶著母親一言不發,喬欣望著女兒隨後便說道:“後院沒有起火?”
沈漁淡淡回了句:“不想你受傷,找了一個幌子。”
喬欣聽著這話深感愧疚隨後說道:“小漁,都怪媽不好,委屈你了...”
沈漁聽著這話卻笑了笑說道:“我們一定會越過越好的一定要離開這個壞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