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可是住的不適?”陽天殿上,餘輝看著前來告辭的王逸疑惑的問他。
“本來此次回天陽就為曾經之事,若是如此下去或許會忘了曾經王家之難。所以我並非為這安逸之時。”
“唉,好吧。不過半年之後,天下會便會開啟,侄兒可會一去?”
“天下會?我記得上次天下會上金山奪得劍聖之名。此次天下會,又有幾個宗門參與其中?”
“聽說此次天下會由百宗開啟,就連隱世不出的陰陽宗也會參與其中。還有大小宗門八百有餘,我藥宗也被邀請。”
“到時我會去一觀,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有不少事需要去做,多謝幾日來餘叔款待。但侄兒確有需做之事必須完成,此次一去半年後天下會我定當前往。”王逸說完,轉身離去。
“天下萬宗,何能長存?”餘輝說完微微一笑。
粱城外王家埋骨之地,王逸帶著不少酒肉而來。今日是王家祭日二十年,王逸曾經就因一時玩樂而逃得一劫。如今天人兩隔,隻有想念方見一麵。
“十六年來,這是我第一次回來。你們想不到吧,你們曾經都看不起我這三少爺,卻沒有想到我是唯一活著的吧,而且還活得很好。”王逸說的時候,聲音很大且很高興。
“咕嚕咕嚕。”兩口酒下肚,王逸吐了一口氣。
“父親,娘,大哥,大嫂,二哥,二嫂,楠楠。你們知道嗎這二十年來,我好想你們。”王逸的聲音慢慢哽咽起來。
“那一年,我不得已習王家禁武,如今已有十九年,若不出意外二十年後我便來找你們。我還記得,父親您曾說過王家禁武,隻能記不能習,若是習之就算你是王家之主也會被趕出家族。如今我不僅習得,還來了這兒。您說我還是王家之人嗎?”‘咕嚕咕嚕’又一口酒下肚。
“來,父親。您生前不曾喝過一口酒,如今來孩兒敬您一壇。大哥,二哥,還有各位家族長輩,都來喝。”身後不遠處的酒壇,王逸抱來十壇酒然後一碗一碗全部倒在地上。
而後又將肉拿了過來,擺在碑前,香也點燃。
“你看你們都太分散了,我就全交給父親您了。到時您分給他們就行。”酒壇中的酒不停灌下。
“楠楠,你知道嗎?十年前,我在關外遇到一位女子,真的很像你。你不會怪我吧,當初你想嫁,而我卻未娶。當我想娶之時,而你已不在。真是順了那位前輩的話:在時未珍惜,離去悔莫及。”
“九年前,我娶了她。我們還生了一個男孩,一個女孩。我若是記得沒錯你曾經說過,我們如果生個男孩就叫王賢,若是女孩就叫王蓮。對吧,二十多年了,我還沒記錯吧。不過我卻沒有起這兩名,男孩叫王憶澤,女孩王憶楠。還不錯吧。”
“對了父親,娘。忘了給您們二老說了,您們的孫子,孫女都有了。可惜如今我不能帶他們前來見二老。下次定會帶他們前來見二老。”王逸臉上早已掛起淚水。
就這樣一口又一口酒灌了下去,就多了話也多了人也醉了,直到不醒人事。
五個人影從暗中走了出來,拿出隨身佩劍。其中一人,脫下外衣蓋在了王逸身上。
而後五人各站一位守著,已經醉去的王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