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兒,許久未見。這些年來過得可好?”毒堂堂主微笑的走了下來,好好看著王逸,當看到王逸臉上的傷疤,不由一臉心痛。
“當初王家三少,是何等瀟灑,是何等風流,如今卻變得人不像人。”毒堂堂主心中念道。
毒堂與王家關係並非戲言,當初王家被滅毒堂也曾借藥宗之名護過王家。可是承天功之名傳了三百多年,深入人心。雖有門派給予麵子,可私下也派人去過。
“晚輩王逸,見過餘堂主,見過五位太上長老。”毒堂堂主餘輝,今六十有餘。因藥師之道,得以用藥養生看似不過四五十而已。
“這些繁文禮節到了毒堂就不用了,賢侄這毒堂雖然不大,卻也不小侄兒曾經在家如何在這兒就不要拘束。就算是捅破了天,在這兒我也能給你補上。”餘輝說的同時順便扶起王逸。
毒堂初立之時,艱難無比。而當時王家已東澤最強的家族,沒有人知道為什麼王家突然發聲說要護藥宗。(毒堂建立之時便是以藥宗之名建立。)因此毒堂才得以發展到可謂是天陽皆知,也因此毒堂與王家交好上百年,且每任王家之主皆會在毒堂掛一長老之職務。就如王逸當初找毒堂幫忙,毒堂堂主得知後沒有猶豫,凡內門者皆出行。幫助王逸,且予王逸長老之位。
“堂主所言極是,你若是在毒堂的地盤上。就算是百宗也休想動你分毫。”一太上長老站起對著王逸說道。
“多謝堂主,多謝太上長老厚愛。王逸不知該如何回報。”王逸聽到二人的話,內心微動。除了她與金山以外,這十幾年來這或許是第一次感覺到,曾經那種所謂的家,雖然王逸已成家。
“若是沒有曾經王家庇護,毒堂又怎會發展到如此地步?所以侄兒無需任何回報,若是侄兒再立王家。毒堂定會如曾經王家護我毒堂一般,讓王家再成東域之主。”餘輝說完之後,感慨萬分。
“侄兒行走遙遠,今日便好好休息一番吧。若有所需,讓那些弟子去辦。”餘輝看到王逸神情恍惚,以為是這些日子來沒有休息好。便讓王逸去休息。
“餘叔,那侄兒告退。各位太上長老,晚輩告退。”王逸說完便走出了陽天殿。
“這就是王逸?沒想到如此可憐,一條喪家之犬。”王逸剛剛離開,一太上長老便說了出來。
“沒錯沒錯,當初王家勢大。那承天功就算知道也得不到,如今隻有王逸這唯一傳人,而且他曾經不過幾年而已,便那番實力。定是練了那承天功,如今再回天陽,必定是想帶人逼位天陽皇。而這正是我們的機會,若是錯過可就機不再來。”五位太上長老中,兩位太上長老皆是對那承天功貪婪無比。而其他三位則是看其而目怒,切齒而咬牙。
“兩位說的不錯,若是錯過這個機會可就機不再來了。”餘輝說完笑臉看向那兩位太上長老。
“沒錯堂主,隻要你一聲令下。這承天功不出三日,必定得到。”
“那三位太上長老,你們是何想法?”餘輝聽完以後看向其他三位太上長老。
“哼。”三位太上長老則是一同冷哼一聲。
“哈哈哈哈,三位太上長老不愧是我毒堂的太上長老。”餘輝看向那兩位太上長老,眼中盡顯殺意。
“既然二位想要承天功,就去找王粱要那承天功吧。”餘輝說完,雙手成爪抓向兩位太上長老喉嚨。
“哢擦。”兩聲細聲響起,兩位太上長老的頭各偏向一方,沒了氣息。
“王家遭難,我毒堂可並非無情之人。”雙手將兩具屍體隨手一扔。
“就說他們試藥出錯,而中毒身亡。”餘輝說完,走出了陽天殿。
三位太上長老看到那兩人,都搖頭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