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上你的東西,跟我走。”他說。
我搖搖頭,與他四目對視,我相信我的眼神裏充滿混合型的多樣期許,而他也突然變得溫柔,可是他的多義的笑容同樣堅持著告訴我他不會讓一個女孩子單獨留在這裏的,就這樣對視了一些時間,他終於再次來拉我的手,這次我早有準備,並且就勢依偎到他懷裏。
“Tiramisu(提拉米蘇)記住我,帶上我。”我在他的發間呼吸著,不知道為什麼變得主動大膽,我恨不得咬狠狠他的脖子一口,或是在他的衣領上留下血紅的唇彩,可是我發現自己還是膽小而且從來不抹唇彩,而且那是壞女人的心機,為了男人在妻子麵前露馬腳,然後不擇手段,橫刀奪她人之愛,順便掏空那男人的錢包,畢竟壞女人知道那種不負責任的男人也好不到哪裏去,所以像我這樣善良的女子是不會幹這樣的勾當的。
“你別忘記你爸爸說不許你談戀愛的。”他對著我的耳朵輕聲的說,溫柔的嘴唇幾乎已經吻到我,可是為什麼不呢。
而我還是用力的抱緊了他,同樣對著他的耳朵說:“那是幾年前的事情了,我快畢業的時候他老人家說遇見合適的就帶回家,因為鄰居家的姐姐一畢業就嫁出去了。嘿嘿。”
他明顯的也用力抱緊了我,上半身不留縫隙。可是不到兩分鍾他卻緩緩的推開了我。
“拿上你的東西,跟我走。”
“去橫水天涯嗎?”
“你這小女人。”他假裝責備的口吻說我。
就這樣我從省城來到這裏,又被帶回省城,然後當車子停在一個花園式的院落門口保安紳士般的走過來敬禮的時候,我的直覺告訴我,他把我帶到了別人居住的地方。
“這裏就是你盧黃姐姐住的‘潤園’,今晚讓你享受一下華府貴婦的待遇。”他一邊緩緩的開車找車位一邊一邊對我說,最後將車子開進一個指定的位置。
“我說左邊是女士寶馬,右邊也是一涼血紅色的豪華二奶車,你好意思把你的破爛‘微型客車’(麵包車的學名叫微型客車),往裏頭塞的?”
“我恨不得是重型大卡車呢,那才足夠雄壯足夠性感,你知道有多少貴族家的少婦第一次奉獻給大卡車司機嗎?”他補充說,“美國大片裏都那樣的。”
“可是你這不大不小的就是不著調啊。”我大聲反駁道。
“我有告訴過你我打算一直把車子停這裏嗎?”
“什麼,為什麼你要走,難道隻有一間可以睡覺的房間嗎?”這時輪到我遭受打擊了。
他沒有直接解釋,請我下車後,他才露骨的問道:“你有過第一次嗎?”
“難道你從來沒有聞見過我的少女體香嗎?”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回應了。
“我一直以為隻是頭發香,還以為你偷用白雪公主的‘伊卡露’呢,”他油腔滑調的,突然又正兒八經的說:“負責任的大國的男人首先得懂得維護冰清玉潔女子的清譽,難道不是嗎,張小姐。”
“我說你極盡挑逗之能事才對。”
他嗬嗬的笑起來,說:“記住,一二三四五的五,第五棟別墅。”
他把我領到一座大房子麵前開門進去,隨手打了個響指整個房子所有的燈都亮起來,黑漆漆的世界瞬間成了白晝,恐怖極了,照得我幾乎睜不開眼睛。